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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忍了又忍才哼了一声,“你求我我就放开你。”苏郁抬眼看看他,又低头,声音平静,“我求你放开我。”“你!”邢奕瞪圆了眼睛,狠狠掐着他的腰怒道,“你就永远跟我对着干是不是!”苏郁终于又看向他,黑润的眸子静静看了好一会儿,直到邢奕几乎要绷不住脸了,他才慢慢把头靠在男人肩膀上,闭上眼睛,“我疼。”邢奕手指头一僵,然后下意识地迅速抽回手,把住苏郁的腰,语气却依旧不怎么好,“你哪有那么脆弱,捅几下就疼,你早就在号子里疼死了,”又哼了一声,恶狠狠地把裤子给他提起来,“自己穿,回去再收拾你。”苏郁没再说话,慢慢把衣服裤子整理好,抬头又看了看樱花树。“这破玩意儿有什么好看的,大半夜的就跑出来看这东西?”邢奕抱着胳膊冷哼,“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再乱跑我真打断你的腿给你锁起来信不信?”苏郁还是没理他,自顾自看着,然后又伸手摸了摸树干,这才终于转身看向邢奕。还是没说话,邢奕却是习惯了似的哼了一声,转身走在前面,“他妈的火场你也敢冲进去,要是有人跳楼你也跟着跳吗?脑子被驴踢了是不是?”苏郁沉默着跟在他后面,对他的骂声充耳不闻。一路被教训着走出前院的花园,园外停了几辆车等着他们,领头站着的人见二人走出来脸上一喜,赶忙过去开车门,“老大,找到苏先生了啊。”邢奕冷哼一声,盯着苏郁进了车子后一脚踹上车门,回头瞪着小弟竖起眉毛,“问屁,自己没看见?”“啊是是是,问屁问屁。”小弟点头哈腰继续开后车门,满脸堆笑。“一群蠢货……起开!再特么让他溜了我剁了你们喂狗!”“啊是是是,喂狗喂狗。”小弟连连擦汗。生怕又触怒了后座的佛爷,车子开得异常平稳安静。小区的庄园很大,从前院到住处开车也要差不多一刻钟,这家伙自己是怎么跑过来的,还带着一身伤……邢奕坐在后车座上盯着副驾驶上的人淡漠的侧脸,越看越来火,忍不住抬脚又狠狠踢了一下驾驶座,“你特么开慢点,赶着投胎啊你!”“啊是是是,投胎投胎。”“啊?!”“啊不是不是,我慢,我慢……”车子一路龟速开到住处,邢奕下车刚要拉苏郁出来,低头却是一愣。男人窝在车座上睡着了,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扇动,平日冷漠的模样此刻看着倒有些憔悴。邢奕看了他一会儿,心里难得有些软了,弯下腰正打算把人抱起来,却在凑过去时听到苏郁喃喃的声音。“陆大哥……”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怒火瞬间又被点燃,邢奕不客气地拽起苏郁的胳膊,用力向外拉扯过来。苏郁立刻惊醒,踉跄着险些跌倒,脑子还没清醒过来就被邢奕粗鲁地拉着跌跌撞撞往前走。等终于清醒的时候两人已经走到电梯口了,邢奕阴沉着脸,大手掐得他胳膊挺疼,他有些莫名男人的怒火,但并不好奇,任他死死拉着自己,一步步跟着。邢奕一脚踹开房门,把人拖到卧室直接摔在床上,背上的烧伤又被撞到,苏郁咬了咬牙,没吭声。“不说话是吧?”一手扯开领带,邢奕几下脱了外衣狠狠甩在地上,然后身子整个压上去,伸手抓住苏郁的头发抬起他的头,“老子保护了你四年,你他妈就是这么报答我的?”用力撕扯着苏郁的衣服,几下便把身下人剥得精光,“陆大哥陆大哥,你他妈打算一辈子记他到死吗!”苏郁撇过头没回话,默默忍受着男人凶狠的掐捏。“陆蒙那个王八蛋有什么好?啊?还不是照样cao-你,cao得比谁都狠,还不是就这样,把你压在下面使劲儿干!”双腿被用力掰开狠狠压在胸前,苏郁感到男人炽热坚-硬的东西抵在自己下身,什么准备都没有,蓦然凶狠地冲进自己体内,他痛得全身僵硬,死死用力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耳边是邢奕暴躁狠戾的骂声,“他什么没对你做过,你都忘了?!怎么,你是被他cao傻了吗?不就是后来把你当个人了,你以为那就是对你好了?那是大狱!里面都是畜生,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东西?!”“闭、嘴……”身体痛得厉害,下身被冲撞得几乎痉挛,他咬着牙极力忍耐,黑眸死死瞪着邢奕燃着怒火的眼睛,“你这种人,没……没资格说他……”邢奕怒极反笑,身体的动作更狠,双手压住了男人的身体笑得狰狞,“我看你就是欠-干,你喜欢他这么对你是吧?好,我今天就让你看清楚,你那个狗屁陆大哥早他妈被火烧得连渣滓都不剩,现在干你的人是我,是我邢奕,你给我看清楚了!”四肢被牢牢桎梏,身上人制造的折磨无止无休,苏郁痛得渐渐麻木,只觉得眼前一阵晕眩,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了,意识也慢慢模糊起来。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外婆家门前的那片稻田,绿油油的,被风吹得左右荡漾,映在背后那大片湛蓝的天空里,美得像一幅画。他记得那个时候,自己最喜欢在那片麦穗里懒洋洋躺着,眯着眼睛,看着蒲公英一荡荡地飘洒在天空里。那是他一辈子忘不了的画面,那么干净、单纯的回忆,那个他再也回不去的世界。*****“这里是地狱。”耳边又响起那人残酷戏谑的声音。“乖乖听话,把你那个可笑的自尊收起来,懂?”反抗,挣扎,换来的却是更加痛苦的折磨和绝望。“你这是,打算不要命了?嗯?”身体被捆绑得严严实实,眼前的人却还是笑,那样的笑容,阴冷嘲弄,眼睛明明是冷的,嘴角却翘起一个讽刺的弧度,“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叫啊,怎么不叫了?这么多人看着,刚才的气势哪里去了?”“你是想这些东西,这些人,挨个儿在你身上走一遍?呵呵,好,我当然不能让你失望。”“我在想啊,是把你换出去给他们一天来换一根烟,还是今晚好好要你一次……苏郁,你觉得呢?”“呵,我说你们啊,在这大狱里,我倒是第一次听说,有人敢碰我陆蒙的东西。”脑子里的影像不停冲撞,他闭紧眼睛极力呼吸,额头的冷汗滴滴滑下来。“这里是地狱,”男人的声音很沉,如同他的怀抱,沉重,却也带着久违的温度,“傻小子,你怎么就是不懂。”“别故意激怒我,”男人的手很大,摸在头顶的触感却温柔的不真实,“我说过不会再对你做什么,别逼我后悔。”陆蒙……陆蒙……那人的声音,容貌,像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