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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岑愿发现他每条消息都回复,就辛勤打卡从不停歇,可是万花丛中过的朝大哪管他那么多,不过几天就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和他要了照片,。他间歇逗着岑愿,结果犹豫半天,岑愿真的发过来一张照片,朝钼点开看了一眼就关了。后面的回复都略微敷衍带个笑脸。岑愿过了好久终于问他为什么忽然这样。他就回了俩字。看脸。紧接着岑愿好像就不行了,哆哆嗦嗦回了些什么,也不会骂人,也没气得跳脚跑去挂出来黑他,就是自己炸毛。他其实也从来没这么直白过,而且也是心血来潮,一时最快,没什么恶意。可那不看着一个“小姑娘”天天再接再厉,都开始规划人生说要考研来找他的时候,只想快点悬崖勒马劝佛归西(?),于是心念一动就说了那么一句。况且那时候,朝钼直接想都没想就默认对方是个女生,他一大老爷们那会想那么迷他的人是个男的?再加上那张照片,自拍镜头拉得很近,模棱两可的,眉眼又软。其实岑愿一点也不丑,朝钼说看脸也完全是因为不大合他胃口,看起来……太……太青纯单调了点儿。恩,单调,都看不见他最喜欢的腿。他不知道岑愿是个男的。当然也不知道,有朝一日他们会肌肤相亲。朝钼想到这里,又点了根烟,很烦自己,明明都都快八年了,竟然记得岑愿这么多事,这在办正事儿呢还又回忆起来了!cao!狠狠吸了一口,他甩甩额发看回电脑,嘴里补了一句:“不过那小子自拍技术真烂!”烂到认都认不出人来!☆、渡口飞欧许潘是朝钼端着咖啡过来踹醒的,还流着一脸哈喇子在梦中吃烤鸭。朝钼一脸嫌弃:“起来,说事。”十一点半,录音室的人都到齐了,朝钼就着刚才整理的下一期流程简单布置了任务。他自己准备的这套录音室加工作室,原本只是觉得方便,后来圈里的朋友渐渐成团,人气稳定,朝钼干脆组了一个范围轻松的团队,偶尔会做一些合集准备成专辑或是EP来发布。他想了一下,还是把正式回来赶工的日期提前到了下周一:“后天三儿把新歌发了,下一期的制作提前了,你们通知一下笙添,让她从西藏回来。”听了这话一群新来的助手闹哄哄凑脑袋聊起天来。“添姐在北京?昨天不是还在荷兰?”“你昨晚没看朋友圈吗?凌晨飞的!”“添姐好浪好潇洒哦……”……朝钼一挑眉,合上档案夹起身出去了。许潘屁颠颠跟过来:“嗨!新招这些小姑娘就这样,看着氛围轻松就爱说话。”说着偷偷瞟朝钼一眼。后者也不看他:“我可没生气。”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有几个长得还不错。”许潘刚想打趣说他“我就说你这种看见小姑娘就撩的人怎么会一脸阳痿地走出来呢”,朝钼就再噎了他一句:“可惜活儿不行。”“……”这事许潘是心虚,上一期专辑出了以后,朝钼对外歇了很久。前段时间才“失踪人口回归”,可是之前得力的前期后期不少都不合适了,得招人。许潘就积极地担下了这个重任,拍着胸脯和朝钼保证:“朝哥你放心,这点小事你歇着我来!”结果就成了现在这样,搞得他假期中途亲自回来救火……可是许潘心里还是默默地嫌弃说:那你也别说什么……活儿不好啊!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这么……画风突变辣耳朵啊!他褶着小肥脸一拍朝钼的肩膀:“我这不在弥补了吗,放心兄弟!物色到好几个又好又能挖的了。过几天成了,你先验验啊。”话出口又觉得怎么好像自己也被带偏了……“恩。”朝钼倒是没多想什么。“不过我还想问你,一个缺空你怎么不找岑愿?他那后期做的那么干净。”朝钼看他一眼,没回答,掐了烟转身说要回去了。岑愿睡醒来,起身把自己收拾好的时候,已经快要下午三点了。他回到卧室,腿软得没力气,下身酥酥麻麻,昨晚在药力下完全来不及感受到的微微刺痛袭上来,很难受。床上已经换上了干净的床单,他爬上床,抱着腿把脸埋进去,依稀觉得清爽的空气里还残留有朝钼的气息。全身暧昧的痕迹上沾染的若隐若现的痛感刺激着他,大脑里却只能听见朝钼压抑着的略带生气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回响……“不要?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小骗子,瞒着我?”“你想了八年,现在我都给你,你还哭什么,恩?”岑愿闷着声音呜咽,思绪乱得不行,他分不清楚那声音里边是不是还有一分温柔,只知道眼睛干涩得发疼,只知道自己选了个毫不合适的时间和时机。他拿被子把自己整个蒙住,昏昏沉沉地又睡了过去。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岑愿一看时间,吓了一跳,自己好久没睡这么久了。他从床上坐起来,发现甚至都饿得过了头,没什么感觉了。头有点闷,下身很酸,还渴。起身去拿了一罐饮料,岑愿一口气喝完,进洗漱间拿凉水哗啦啦拍在脸上,冲自己肿得由双变单的眼皮,他扫开额发,双手撑在洗漱台两侧,静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两天太不真实,到底是不是真的?好像这些都是梦,他是梦,朝钼也是。又或者说这两天,才是……真实的。是他要的真实。岑愿不敢大言不惭地宣扬说他在这八年里真的满满当当地爱着朝钼,他们之间,中间的五年多全是空白一片。可是他怎么能逃避这种渴望,不知所起,悬而不决,不动则静静谧谧,一触而葱葱茏茏。他浑浑噩噩,断断续续想了八年的人,他的触感,呼吸,温度,不是第一次可闻可触。却是第一次剥开所有遮掩和伪饰,坦诚相见。就像大浪拍岸,渡口飞欧。岑愿把头撞到镜子上抵住,骂自己真像个变态。良久,他出来从冰箱上找了外卖单,点了一份清淡的外卖。等的时候看着时间打电话到学校请了几天病假。“你身体不好就空几天吧,前些日子带着小组搞研究太累了。你月末答辩前和沛昀过来找我一趟就行。”“恩,谢谢程老师。”程菱是岑愿的博导,一直觉得岑愿长得清秀俊雅,人又聪明细心,还独立,这样那样看着也喜欢得不得了。要不是自己膝下无子女,管他儿子女儿都要给岑愿凑一凑。他乍一听见岑愿病了,说长道短地关心了一通。忽然又想起来岑愿留学交流的事来。依照岑愿手上的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