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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到他头上。“只差了一点。”叶文师把无定鼎炉又收在怀中,眉眼淡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在这个山不远处有一个山头,山头中间有一山贼窝,说是山贼也不尽然,因为在山上的都是一些走途无路的散修。修道之人失去本心,不专心修道反而学俗世凡人在山头落草为寇打击商旅,这种行为如果揭发出来那是会令道宫蒙羞道士受耻被群起而攻之。所以这个山头极其难找,易守难攻,再加上他们下山抢劫也只是化作凡人模样,凶残强悍,故而十几年过去还没人发现他们的秘密。不过快了,只要叶文师过去就一定能感化他们的大当家,让大当家成为他的好友,再之后就能见到那位让高山南心慕已久的配角了。至于高山南的目的也很快就会达到。他想了三年,这三年之中所有的伪装都是为了骗过叶文师,但是在骗过之后要怎么做他并没有具体的打算。成为心魔说的好听但实际上并没有人能够真正知道,直到他最近看到小沫才明白。并非是要喜欢才能放在心上,恨意或者依赖都足以令人心生软弱,而软弱一现,心魔亦出。作为合道帝君,叶文师表面嘻嘻哈哈哈没有正行,但内里却心如磐石坚固不催,三年的时间只让高山南撬动了一丢丢的土。但对于高山南来说,这一丢丢的土已经足够。既然成为最喜欢的人很难,那就成为让他最恨的人。那么叶文师最恨什么样的人?——阻碍他成仙大业的人。原文:叶文师总是忘记自己已经不是合道帝君了。对面的妖兽只是三品等级却令他这个筑基期的修士难以招架。那是一只巨大的雪狼,绿油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而它的身后正护着一个嗷嗷乱叫的小崽子。雪狼口中传来恶臭,龇出的尖牙之间流淌着的是鲜红的血液。这是他同伴的血。叶文师把目光移向了已经没有头颅的某个人。这家伙叫什么来着?张三?李四?算了,记不清了。叶文师将手中的剑收了起来,负手而立,纵使他的心早已经冷硬坚固,对于这种母狼还是愿意放它一马。他从喉咙里发出几个声调,母狼一怔,立刻给了他回复。三品等级的妖兽灵智在开化与未开化之间,可以听懂人言却心思直率,做不得一点假。叶文师明确表示他不想伤害她们母子俩,只要小狼身后的九星磷花,母狼警惕的看着他,转过头叼了那朵花扔了过来。他从地上捡过,一时之间哭笑不得。先不提母狼没有任何技巧的硬拽,就是沾了人血,这九星磷花也已经干瘪,里面没有任何一点药效。得,今天算是白来了。他又看了一眼母狼,拖着同伴的尸体就离开这里,走到一半,便无奈道:“我说你也别装死了吧。”那没有头颅的脖颈突然长出一个脑袋,正直直的盯着他。“陆景业。”头颅说。第55章我命由我不由天(四)正想着,自树林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他抬头看去,只见一双绿油油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这眼睛让他一愣,下意识就往怀里看去,鼎炉还好好的呆在原地。就这一怔之下,被这狼给捉住机会,一跃过去,被一口咬住了肩膀,他也算硬气,侧身闪开,狼族还想再扑,被一阵尖锐的口哨声打断动作。高山南抬起头去,一阵刺眼至极的亮光照射下来,他抬手挡住,就听见一个男人粗犷的声音大喊道:“果然逮住了!咱们大当家真是神机妙算!”大当家?高山南就冲这一声便老老实实任他们绑走,来人一共五个,修为都不高,除了一个筑基初期,其他都是入道期修为。最先发声的男人似乎是他们这个小队的头领,他用那刺眼的术法照着仔仔细细看了他的脸,发出啧啧的声音,“瞧瞧这家伙的脸,可比镇上的头牌还要漂亮。”接着便响起一阵附和声。那男人还拿他的手反复摸了摸他的脸,又发出一阵赞叹,“这皮肤真好……我说你这家伙该不会是女扮男装吧?”说着便伸手摸了他的胸,“嗯……平的……”他发出可惜的叹息,“怎么就是平的呢……”也亏高山南已经穿越了几个世界,现在心态比最初平和不少,要是当初被人这么说就是拼着任务失败也要把这些人撕成碎片。高山南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男人也看见了,一巴掌扇了过去,“嘿,小白脸,你看什么看?”“修道之人专注外物,也活该你只能到这个境界。”“妈的——”那人怒极,还要再动手,被身旁的一个人拦了下来道:“当家的吩咐要把抓到的人带过去,如果打的太厉害被怪罪下来怎么办?”“说的也是……”男人觉得有理,他呸了一声,将手中的绳子扔给那个喽啰,自己伸手按在高山南血rou模糊的肩膀上,“这么做就看不出来了吧。”他大笑着,手指更加用力的抠出了两个血窟窿,“哈哈哈哈哈哈!”高山南一时不查脚下一软,差点跪下,被这个男人伸手一揽,道:“小白脸,你刚才不是很能说吗?接着说啊?”“大头领,这……”小喽啰犯难道:“时间快要到了。”“知道了知道了,就你他妈的废话多!”被叫做大头领的男人不耐烦的回道,他把手指抽出来,鲜血从指缝中喷涌而出,大头领只当个作乐消遣,又哈哈大笑起来。高山南全程不发不发一言,他被小喽啰牵着,走的是隐秘的地道,地道大概有两米高,并不宽,只能容纳一人进出。地道里面倒是四通八达,贯穿整个山体,看起来这一片已经被这些散修打通了通道。大概走了两个时辰,他们停下,然后就见一宽阔的洞xue中站着一个人,那人转过身,额头方正,浓眉大眼,相貌英俊,身穿一黑色道袍,外面罩着一件黑色大麾,却不阴狠暗沉,反倒给人一种浩然正气。“当家的。”小喽啰放开高山南的绳索,朝来人拱手道:“潜进咱们山头的那名贼人已经到了。”被唤作当家的人连理都没理,他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