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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完,江清渊还没有出现。最后一个离开大礼堂的人嘱咐余慕离开时关上门。余慕又等了一会儿,腰有一些疼,她脚上仍穿着略有些跟的公主鞋。她扶着前面座位站起身,转身看到一个身影倚在大礼堂的门框边上。他靠在门框上喘着气。他在明,她在暗。两人就这样隔着晦暗不明的光线对视,谁也没有先开口。终于,江清渊侧过身体,准备打开大礼堂的灯。“别开灯。”余慕没想到自己的声音这样轻,回音像是无根般荡在偌大的礼堂里。江清渊面上露出一瞬间的疑惑,但他仍靠在门框上,无声地看着她。人在亮的地方看暗处,是不清晰的。余慕不打算再为这眼神而悸动。她就这样直直地看着他。“怎么不在南门等我?”他低沉的声音伴随着喘息,声音带着笑意,像是从什么远处跑过来。余慕深吸一口气。“我一会儿准备回自己家,不过走前还有问题想问你。”江清渊面色终于变了,他收回笑容没有说话。余慕挤出一丝笑意。“你亲过她吗?”江清渊的嘴角抿得很直。“谁?”余慕心下酸涩,面上却是笑了。原来还不止一个人吗?“那我问的是于梦颖,她是什么yu,和我一个姓吗?”她的声音在这礼堂里越显清灵。江清渊深邃的眼直视她。“我为什么要亲她?”“嗯?”他转过身,神情平静地看着余慕,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亲吻是互相喜欢的人才会做的事。”余慕的心高高悬起,随后沉入更深的海里。“也对,互相喜欢的人才会吻对方。”她低头说完,突然抬起头。她准备直接回家,书包就放在班级休息一天好了。江清渊却用力地推门,步子沉着,径直走向她。余慕嘴唇微启,“再见”两个字还没说出口,便被打断。“我明白了。”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你想我吻你?”他尾音极轻,陈述句像是带着疑问。余慕像是被戳破心事,羞耻地退后一步,“怎么可能?你也说了,亲吻只会发生在互相喜欢的两个人间,你根本不喜欢我!”话没说完,她进入了更深的黑暗。(前戏好长,昨晚睡得早,我从早上四点多起来开始写这一章了!以及,有奖竞猜:周傅宣去哪里了?)大礼堂py(H)余慕一直是一个坦诚的人,因为江清渊,她学会了说谎。下一秒,覆在她后颈上的手带了让她措手不及的力度。江清渊猛力地吻住她的唇。余慕僵着身子伏在江清渊身上,眼睛仍睁着。她的鼻尖抵上江清渊的鼻尖。还未合上的双唇被温凉的嘴唇堵住,抵在嘴角的舌头却湿热柔软,从唇缝滑进去用舌尖碰了碰她的牙齿。两人的呼吸炙烫,空气都被熨烫。余慕怎么会觉得她的嘴巴在颤抖,从被他舌头碰过的那里,一直软到牙龈。她的脑子一片浑噩。感觉江清渊的舌头快抵到了她的舌根深处,余慕有了溺水般的感觉。可是她仍下意识地用嘴裹住吮了吮,舌尖就这么微微地向外试探。她的舌头被江清渊勾着吮着慢慢探进了江清渊口中,像是糖块般被他含住、不停地搅弄。两人的津液在那过分的搅弄里早已不分彼此,直到此刻,他们第一次吞咽彼此的液体。江清渊的舌头抵进她口中时有强硬意味,如同吞噬一般。顷刻之间,他吻遍她整个口腔最后直接搅住她舌头,用力地吮吻。余慕从脑子到脊椎一片酥麻,原来同他接吻像是送命。她只觉得嘴里黏腻湿热,脑子昏涨。江清渊的吻,粗暴而彻底。等到被放开的时侯余慕差点换不过来气。她只听着江清渊抵在她眼前微微喘息,嗓音低哑:“我没吻过你?”余慕的脑袋仍处于当机状态,红着眼睛,如失魂般安静地靠着他不说话。江清渊一言不发地俯头又吻住她,整个身子都压了上去。余慕已经有点站不住了,空出来的双手很自觉地抓住了江清渊的腰,倚在背后的的墙上。那燕尾服里配着的白色衬衣摸起来滑滑的,像是随时会从手里滑掉,于是她用力抓紧。一直到余慕的双唇麻到合不上,津液顺着她的唇角滴下,江清渊才好心地松开她的唇舌。她就靠在江清渊的胸膛上喘息,江清渊的双唇停在她耳后,呼出来的气息都是烫的。他的眼神侵略,神情淡漠。“我吻没吻过你?”好学生原是对所有问题都追根究底,他势必要余慕的一个答案。江清渊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直到余慕承受不住地闭上眼,微微点了点头。他才满意地将唇落在她敏感的耳后,舌尖沿着那条细细的血。毫无预警的,江清渊伸出一只手,探进她衬衫的下摆,撩高。江清渊宽大的手掌隔着内衣拂过她rufang,一次又一次。他探进那薄薄的内衣,用手指揉弄着早已翘起的乳珠直到它如同蓓蕾般完完全全地挺起。余慕的头因他的吻被迫往后仰着,在他舌头的轻抚和手指的逗弄下,她完全忘记了羞耻。这不该发生在学校的大礼堂里,可她因他的吻失去了理智。她已然忘记半小时前她决定独自一人回她久未回的家,忘记了台上是她刚刚表演过的舞台,不久前这里全是观众。她有一种时空错乱的画面,同学还在座位上观看节目,而她被他压着舌吻着。可她什么也无法左右,她只知道她需要他。余慕紧紧抓着他的衬衫。许久后,江清渊的吻变得安抚起来,他宽大的手掌移到她僵硬的背部轻抚着。她在他的吻和爱抚下身体急切地扭动着。她的心跳太快,还屏着呼吸,脸已经涨得通红,像是下一刻就要窒息,江清渊不得不松开她的唇。腰上江清渊的手臂用力紧了紧再稍微松开,他的手掌轻轻地摩挲着余慕的小腹缓缓向下移。江清渊修长的手指探过宽松的裤子,从内裤边勾进。余慕身体明显一僵,等早已沾满黏腻液体的阴蒂被江清渊用两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捏着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