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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廉城,一路上齐将军的‘风寒’越来越重,始终未曾露面……直到返回廉城,大军入营之后,吴端和李宵林才把这个消息公开。这个时候,平西军的大营已经再次进行了管制,出入检查的非常严格,吴端这回是下了狠手,凡是试图和外面传递消息的人,全被他抓了起来。因为已经安全的返回了廉城,梓口关的jian细一事也被公开出来,所有的士兵们在得知平西军居然藏有外族的jian细后俱是勃然大怒,特别是得知有些大梁人居然因为一点点财物就出卖了大梁国更是恨不得把那些人从牢里拖出来打死。一时之间,整个军营风声鹤唳,不少的士兵还主动揭发出一些行为鬼祟的同伴,结果抓出来不少京城的探子,弄得吴端哭笑不得……平西军中有探子这种事是一个心照不宣的秘密,这些探子有来源于皇帝陛下的,也有某些大臣派来的。对于这些人的存在,齐宇轩知道,吴端知道,军中的很多将军也知道。只是这样的探子只要不向外族传递情报,齐宇轩是从来不管的。掌管平西军十几年,齐宇轩在军中的威望已经达到了一个非常高的高度,若是没有这些探子的存在,皇帝陛下怎么可能这么放心的让他驻守边关?齐宇轩会不会叛变是他的事,但皇帝要是不派人监视他,那只能说这个皇帝不合格。至于那些大臣派来的探子,无非也就是想随时掌握这边的动向,毕竟边关的安稳也涉及到朝堂上的形势,这些人的存在也是情有可原。像这种敏感的时刻,这些探子只要不傻都不会急着向外传递消息,可谁知他们平日的举动还是被某些人看了出来,结果就是吴端虽然无奈但还是要把他们暂时关起来……平西军算是暂时安顿下来,但齐宇轩失踪的阴影始终蒙在众人的头顶,王爷的侍卫已经被放出去寻找了,但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收获。就在吴端等人为齐宇轩和徐梓渝的失踪焦头烂额的时候,这一边这两人同样遇到了很大的麻烦——他们遇到了山贼……对,就是那种会大叫: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的——山贼。徐梓渝:_(:з」∠)_……尼玛这是什么神展开!那本渣攻贱受里压根也没说过会有这玩意出没啊!这特么不科学啊!!!↑以上是徐梓渝被绑住双手蒙住双眼,带往山贼大寨的路上内心的吐槽。原本他们俩在森林里就已经非常疲惫了,谁想到走出树林转入一条进山的小路后,居然会在半路被截住。面对着十几名持弓的山贼,徐梓渝除了无语还是无语,这一次可没有大黑马能驮着他们逃走了,面对这么多的弓箭,仅凭他们俩的两条腿,那妥妥的是被射成刺猬的节奏……那群人看到徐梓渝和齐宇轩两个人身上的衣着很是狼狈,不由得露出失望的神情,似乎觉得这两人身上没什么油水。不过在看到齐宇轩身上包扎的很漂亮的绷带之后,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喂,你……对,就是你小白脸,你是大夫?”一名高壮的汉子对着徐梓渝大声问道。徐梓渝差点被气歪了鼻子,小白脸?劳资玉树临风,丰神俊逸,小泥煤的白脸啊!可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面对着那十几把弓箭,徐梓渝默默的咽下一口老血:“是,我是大夫。”“那正好,我们大当家的病了,只要你能治好他的病,以后包你吃香的喝辣的……”说完,他看了看徐梓渝的衣服,咂咂嘴:“啧,这年头,大夫混的比我们山贼还不如。”徐梓渝再次咽下一口老血,无奈的点点头,这个时候,也容不得他拒绝,他轻轻的捏了捏齐宇轩的掌心,示意他暂时别说话。齐大将军打仗在行,忽悠人的技术可就差远了。这个时候,徐梓渝无比庆幸他们身上传的并不是平西军的军服,而是很普通的两件长袍,否则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呢。这一个兵一个贼的,见面不打打杀杀多对不起他们的职业啊。→。→虽然答应要上山替他们大当家的治病,但这群人也没蠢到毫无防备的带他上去,只是用布巾蒙了他的眼睛,防止他记路,然后便和其他的那些人招呼一声,由那个高壮的汉子带头,带着他们前往山寨。徐梓渝在看不见路的情况下,走的跌跌撞撞的,好在旁边的山贼还算厚道,时不时的扶他一把。齐宇轩一直紧紧的跟在他身后,感受着身后那个熟悉的气息,让徐梓渝的内心也少了几分慌乱。别看在军营里他能毫无顾忌的耍流氓,因为那是在他熟悉的环境下,可这山贼却是书里从未提及的部分,他不确定若是自己一不小心惹怒了对方,人家会不会一刀宰了他。好在从刚才的接触来看,这些山贼也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徒,这样一来,他和齐宇轩的生存便有了保障。很是艰难的终于来到了山寨里面,这一路上经常能听到身旁的大汉和其他人打招呼的声音。出乎徐梓渝的预料,这山寨里面居然还有不少的女人,而且听声音,似乎也有小孩子出没。跟着大汉一路走进了山寨的正堂,眼前的黑布被撩开,一时不适应刺眼的阳光,徐梓渝猛地闭上眼,缓了一会儿才慢慢睁开。大堂的正中摆着一张传统的虎皮椅,椅子上坐着一个消瘦的中年人,中年人的脸色有些苍白,神态萎靡,一看就知道病得很重。对于这个中年人,徐梓渝的第一印象很好,因为对方的眼睛里充满了平和,没有丝毫的暴戾。说实话,他完全没想到这一个偌大的山寨,领头人居然会是一个这样斯文的男人,若不是那大汉口口声声对着那中年人喊老大,徐梓渝甚至会以为这人是被逼上梁山的账房先生=。=“见过大当家的。”徐梓渝礼貌的拱了拱手。那名中年人笑了笑,神情很是和蔼:“抱歉,我这兄弟不懂事,唐突了大夫,还望恕罪。”徐梓渝摇了摇头:“无妨,医者父母心,既然这里有病人,我出诊一次也是正常。”中年人笑的越发和善起来:“大夫请坐,不知该如何称呼?”“免贵姓徐。”徐梓渝坦然的坐在椅子上,既然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