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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名次的天生狙击手。对面枪声同时响起,白熊嘶吼一声,丢下口中的rou块在地上痛得翻滚,鲜血从嘴中不断涌出,很快就染红了雪地。"Yes!”白洲和林德击了一下掌。流云辰也松了口气,看起来运气并不算坏。几分钟后,雪地上的庞然大物渐渐停止了挣扎,只有后肢时不时还会抽搐一下。空中又开始飘落鹅毛大雪,看上去天气不容乐观。“我们得用最快的速度分割熊rou,然后离开这里。“玛薇丝从对面的巨石上跳下来,“否则血腥味会引来它的同伴。”“走吧。”流云辰把匕首插进刀鞘,“我们也去看看。”“小心。”林德在他身后提醒“有时候动物会假死,用来迷惑敌人。”“可是它看上去已经流光了所有的血液。”白洲用皮靴踢了踢白熊,然后掏出匕首想要割断它的喉管,“帮我把它翻过来。”鲍勃示意流云辰握住它的前肢,自己刚打算去推后腿,在一秒前还奄奄一息的白熊却突然如同打了强心针,咆哮着一跃而起。“快跑!”:云辰被巨大的冲击力摔倒在雪地上心里骇然。来不及多做思考,所有队员都分散向着不同的地方跑去,流云辰也攀爬上了一处石壁,惊魂未定地看着脚下的巨兽。“完蛋,它好盯上了辰。”白洲和玛薇丝隐蔽在另一边的树丛后,着急道,“怎么办?我们得想个办法去救他。”白熊双眼被鲜血糊住,性格也就更加狂躁,一下又一下疯狂地撞击着前方的阻碍,流云辰只好把后背紧紧贴在石壁上,才能勉强不让自己掉下去。“你要去哪里?”白洲一把拉住突然站起来的玛薇丝。“去击毙它。”玛薇丝检查了一下支,“现在白熊的注意力暂时被辰吸引,又失血过多,应该看不到身后。”“那里没有任何遮蔽,很危险!”白洲不赞成。“没有人会比辰的处境更加危险,那个石壁随时都有可能被撞毁。”玛薇丝摇头,“你在这里等我。”白洲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对面的枪声却已经响了起来。流云辰把枪管对准白熊的浑浊眼球,接一连三地扣动扳机开火,子弹准确无误地击穿白熊坚硬的脑骨,白熊怒吼着向后倒去,砸起片浅红色的血雾。世界瞬间安静下来,流云辰气喘吁吁地贴着石壁坐下,刚才一番缠斗已经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林德和鲍勃趁机跳出隐蔽圈,直到把白熊的颅骨打到粉碎,才做出确认安全的手势,让其余队员过来帮忙。“你没事吧?”白洲把流云辰拖下石壁。“没事。”流云辰心有余悸,“我们得离开这里。”“枪法很准。”林德称赞了一句。“因为距离很近。”流云辰依旧膝盖发软,“这样的经历,我再也不想有第二次。”林德笑着拍拍他,示意其余人把白熊肢解。他们迅速挑出足够多的rou块冻硬打包,然后再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这片白熊活动区。“看起来收获颇丰。”林地外,伊娜远远看着他们离开,“老大,你可以不用担心了。”“我没有担心。”柯雷面无表情地强调。“好吧,我总算可以不用担心了。”伊娜深吸一口气,“他比我们想象得要更厉害,是不是?”柯雷转身回到车里,并没有给她回答。伊娜耸耸肩膀,心想称赞一句又能怎么样,老大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怪异脾气。在露营地支好帐篷后,凯特和玛薇丝加上林德,三个人一起熏制新鲜的熊rou,好让食物能更加便于储存。鲍勃和白洲一起商议明天需要行军的路线,至于流云辰——由于被白熊抓伤了左臂,所以一早就被队员赶回了帐篷休息。小小的雪兔从被子里拱出来,大耳朵又软又粉红小鼻子一皱皱的。“你怎么来了?”流云辰失笑,放下手里的绷带和药酒,伸手把它抱起来挠了挠。莫斯特看着他胳膊上鲜血淋漓的伤口,几乎要忍不住流出涎液。所幸在它暴露本性之前,赫卡拎着裙摆及时出现,捏住对大耳朵随手甩到了混沌结界里。“夫人。”流云辰站起来。“你流了很多血。”赫卡拿起绷带,拉过他的胳膊坐下。“是意外。”流云辰倒吸冷气。会很疼,不过你要学会忍耐。”赫卡凭空变出来一颗糖果。“谢谢。”流云辰并没有拒绝这个看起来有些幼稚的礼物,不过却在拆开包装的时候遇到了一些麻烦——糖纸和糖果本身的黏度堪比强力胶水。“哦!”赫卡拍拍额头,“我忘记了它来自几百年前,应该有保质期。”流云辰笑出声:“还是谢谢您。”“白天的时候,我差点想要出面亲自解决个庞然大物。”赫卡把他的衣袖放下来,“不过过度依赖亡灵并不是一件好事,伊娜就是受害者之一。“伊娜?”流云辰不解,“和她有什么关系?”“伊娜来自贝森威洲的神秘家族,赫赫有名的罗姆将军是她的曾曾曾曾祖父。”赫卡解释。流云辰有些晕:“很久远的关系。”“但是恶果却一直持续到了今天。”赫卡道,“为了能赢取战争的胜利,罗姆将军不惜和亡灵结下契约,虽然赢得了最终荣耀,但家族却也因此遭受厄运,每一代子女中都会出现一个被诅咒的婴儿,从出生开始就继承属于恶魔的灵魂。”“伊娜?”流云辰问。赫卡点头:“不过她看起来似乎并不打算把这份厄运传递给下一代。”“会有别的解决办法吗?”流云辰继续问。“不知道。”赫卡回答,“而且伊娜现在喜欢的人……似乎也并不能帮到她。“’“柯雷将军?”流云辰试探。赫卡顿了顿,然后咯咯笑出声:“你真的很有想象力”“那是谁?”流云辰不好意思地抓抓脑袋。“不能说,这是女人之间的秘密。”赫卡晃晃手指,“你和流云纪的关系怎么样?”“大哥?”流云辰不明白为什么她突然换了个话题,“关系不怎么样,就是陌生人一样,他几乎从来没有看过我。”“哦,小可怜。”赫卡把他抱进怀里,“这句话听上去真让人心酸。”“其实也还好。”脸埋在她胸前,流云辰再度有些窒息,拼命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