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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初品(下)【高H】

    想,自然是想的。

浅溪舔了舔唇瓣,软声道:“我都听叔父的。”

下一刻,严荆川便将guntang硕大的龟首塞进了侄女的手心里:“溪儿先摸摸它,喜欢叔父的大roubang吗?”

从前肖想了那么久的性器,而今真真切切地握在手里,浅溪还是着实吓了一跳的,掌心的guitou炙热得烫手,滚圆光滑,摸起来甚是舒服,中间似乎还有个小孔,黏糊糊的流出水儿了。

“叔父……”浅溪好奇地用指尖点了点那流水的小眼,“这里有黏黏的东西。”

严荆川低喘了一声,匍匐过去亲了亲小人儿的嘴,也幸好肤色不白,掩盖住了窘迫的红晕:“叔父跟溪儿一样,下面都会流水。”

浅溪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搭着她阳具上的柔夷徐徐滑动起来,那根硕物顿时又涨大了几分。

严荆川喘息急促,抽身便跨在了浅溪面前,狰狞的阳具高耸在下腹一片毛发间,拳头大小的guitou猩紫发亮,棒身青筋环绕,也不知说是丑陋还是英武。

偌大一根roubang直挺挺对着自己,小姑娘睫毛颤了几颤,眸子水润中透着迷离,清纯又魅惑,带着点懵懂的媚态。

严荆川攥着侄女的小手指点了下溢出前精的马眼,哑声教她:“这便是男人撒尿的地方,能让女子怀孕的阳精也是从这里射出来的。”

粗黑的大roubang不过两寸之遥,浅溪都能闻见它腥臊浓郁的味道,小嫩xue好一阵蠕动吐水,目光凝在这根硕物上不舍得离开:“叔父,可是她们为什么要舔夫君撒尿的地方呀?”

男人看着她嫩葱似的洁白小手握着他黝黑的性器,眼睛微微泛红:“因为她们喜欢夫君撒尿的大roubang,想吃里面射出来的jingye。男人的浓精不止可以射进小zigong里,还可以射在他们娘子的嘴里。”

“那叔父也要把jingye射在溪儿的嘴里吗?”

瞧瞧他,都教了侄女些什么,可三十多年的欲望一宿迸放,少不得胡言乱语起来。

“溪儿是叔父的小娘子,叔父是溪儿的夫君,娘子自然是要舔夫君的大roubang,夫君自然也是要把jingye喂给娘子吃的。”

一个循循善诱,另一个学得认真,还煞有其事地点点头道:“嗯,溪儿要舔叔父撒尿的大roubang,要吃叔父的jingye。”

话音刚落,浅溪就听见男人的喘息声更大了,心中偷笑的同时,将手放在了他沉甸甸的囊袋上。

“叔父,这又是什么东西,软软的……唔,里面还有两颗蛋蛋?”

严荆川呼吸一窒,浑身燥热不已,侄女真是什么也不懂:“这是男人的子孙袋,里头存着叔父的jingye。”

浅溪恍然地点点头,忽而又皱眉娇呼一声:“叔父,溪儿这里好涨。”

男人循着她的目光看去,侄女身上仅存的肚兜儿已经湿了大片,不知泌出了多少奶水。

严荆川第一感觉竟是觉得可惜,浪费了那么多甘甜的乳汁,遂暂且重新匍匐在小侄女身上,替她解开那束缚,将脸埋在她双乳间,鼻梁拱着绵软的乳rou,贪婪地大口吸闻着少女曼妙的体香和奶水味儿。

“啊~叔父,吸一吸奶子嘛~好涨呀……”

罢了,改日再让侄女舔……方才的事只做到一半,虽觉可惜,但来日方长。

一口叼住了鼓胀的奶尖尖儿大口吸裹起来,香甜的乳汁尽数洒入嘴中,硬挺的阳具则是抵上了那湿透的小嫩xue,花瓣口已经尝过了男人舌头的滋味,待真正属于它的阳根靠近时,早已馋得流足了蜜汁,盼着大roubang赶紧进来,只是可惜,那冠帽着实太大,堵在了xue口,如何蠕动都吞咽不得。

难耐的小yin娃忍不住伸手握住那根大roubang,往馋嘴的小屄里里浅浅插了插,可就是不得其发,最后少不得软糯糯地向男人求助:“嗯……叔父,xiaoxuexue里面好痒,插进来呀,溪儿要叔父的大棒棒插进来……”

侄女纯真,说起yin话也不自知,却将他刺激得够呛。

即便是老夫老妻,也少有做媳妇的求自己夫君赶紧把阳具插进去给她止痒吧?

严荆川不知该喜还是该愁地摇摇头,微微收紧了臀,便探进了半个guitou。

浅溪张着嘴儿闷哼一声,正期待着他喂得更深一些,谁知叔父就这样停了下来不动了。

“叔父?”

严荆川望着身下千娇百媚的小侄女,试探着问道:“溪儿怕不怕?”

“不怕。”这有什么可怕的,她等这一日等得太久了。

“疼也不怕?”

浅溪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袁嬷嬷早与她说过,处子承欢少不得刺痛一时,之后便是无穷无尽的快慰了,她自然不怕。

严荆川不说话了,将小姑娘的两条腿分得开开的,炽热粗大的阳物一点点往窄小湿热的花xue里塞。

小人儿控制不住地轻颤,却不是因为疼,而是那种被撑开的酥麻与快意,好硬,好粗,光滑的guitou一寸寸凿开不曾被人侵犯过的纯净小道,耐心十足地碾开紧致的xuerou,顺利将薄薄的一层膜儿破开,抚平花径的每一处褶皱,直至顶到了她的花心。

花xue反射性的缩紧,预料中的刺痛并没有那么强烈,许是之前高潮过的关系,少女大口娇喘着,心头尽是满足。

“嘶……”严荆川这也是头一回,荤腥的段子听了不少,实践起来却艰难不已,差点儿被侄女窄窄的小屄给夹射了,手里抓着她奶儿蓦地一紧,急急吸了几口气,绷紧的腰臀才放松下来。

他低下头,先吸了口奶子解解渴,而后才碰了碰小丫头红润的小脸,侄女似乎并不难受,反而一脸享受的模样。

这边放下心来,腰臀缓缓抽动,有力摩擦着媚xue里的嫩rou,偶尔再重重往前一顶,坚实的大guitou夯着花心,换来侄女声声娇媚的咿呀声。

难怪自小便是欠男人阳精浇灌的身子,果真是受得住他的,才第一回便得了趣,严荆川身下的动作大力了些,每一次夯入都顶她的花心,恨不得将整根性器都塞进去,捣开那紧闭的zigong口。

浅溪环着他的脖子,小屁股几乎离开了床榻,迎着男人卖力的cao干,子孙袋阵阵拍打着臀缝,满屋子黏腻的水声。

“叔父……唔,好深~太粗了嘛,不要……啊……”

小人儿语无伦次地呻吟着,说是不要,却真真是欲拒还迎。

严荆川这初哥儿,哪里受得住媚xue的一阵胜一阵的吸绞和侄女的娇吟,没多久便低吼一声,抵着花心射了精。

浅溪本是没到的,可也受不住一股股guntang的浓精冲刷,迎着精水也xiele身。

(本文独家首发自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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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分别(上·公媳)【H】

葫芦村年年一到年关,张家便门庭若市,家家户户都来请张清张秀才替他们写副对联,红红火火的挂在家门口,即便看不懂写的什么,但凭张秀才这本事,吉祥话都不带重样的,自是美滋滋地捧着墨宝好生张贴起来。

三十晚上,张清揉了揉有些酸胀的臂膀,接过娇妻递过来的热茶,抿了一口,叹道:“写了一日的春联,当真是有些累了。”

香凝哄着桃姐儿睡下,掩唇一笑:“谁让相公写得这一手好字,也就当行善了。”

男人叹笑着点点头,在香凝身边坐下,拍了拍自己的胳膊:“娘子替为夫揉揉。”

香凝替他解了外衫,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张清侧眸看着娇妻柔美清秀的面庞,不由得心头一热,状似无意道:“陈得生从镇上回来了,今日竟没有来咱们家,往年都是我替他家写的春联。”

小女人手下动作一顿,羽睫轻颤,也不去看他,随口答道:“许是在镇上找旁人写了吧。”

张清挑了挑眉,其间缘由两人皆是了然的,但也不去点破,只淡淡开口:“他正月好容易才回趟家,怕是待不了几日便又要走了。”

香凝如何听不出他话中的意思,停下手上的动作,眉眼间透露着些许不耐:“他家刚没了儿子,这个年怕是也过得愁云惨雾的,你怎好还生出这等心思?陈得生是个老实人,也是可怜人,我决计是再做不出那种事了。”

“娘子别恼……”张清讪讪,搂住香凝的身子,安抚道,“是我思虑不周了。既是陈得生不行,便再寻我那世兄?”

男人口中的世兄便是他的同窗好友,也约摸是桃姐儿的生父,只是当年行事的时候,那位世兄尚未婚娶,而今人家已然娶得娇妻,且身怀六甲了。

“你休要再胡言乱语!”这下香凝是真的恼了,小夫妻正当新婚燕尔,女子又是有孕之时,她却要去勾搭人家的夫君,且不论对不起那女子,她又怎能心安?

张清见自己的提议接二连三遭拒,心头一股子邪火却愈升愈高,大掌不安分地在小女人胸脯上摩挲起来,哑声问她:“这不行那不行,那娘子说说,咱们该找谁?这么久了,难道娘子不想吗?”

香凝羞愤地推开他的手:“睡吧,别想这些了……”

可张清哪里肯就这样善罢甘休,清瘦的身子骤然将小女人压在身下,熟练地解开了她的衣裤,一手熟门熟路地往腿间探去,竟意外地摸到一股子潮意。

男人顿时兴奋不已:“娘子竟早就湿了,嗯?是想到谁了?陈得生?也是,他那支roubang,驴具似的,生得又粗又黑,想必是把娘子cao出感觉来了,念念不忘了,是不是啊?”

香凝呜咽着蹬着腿儿,伸手去捂住他满嘴污言秽语的嘴:“没,没有,我没有……”

“没有?那为何流了那么多水?”张清满脸亢奋地从女人腿间抽出手指,上头湿淋淋的满是粘液,证明什么似的晃了晃,“瞧瞧,这是什么?说,是不是想陈得生流的水,是不是想被他的大roubangcao了,嗯?他的精水那么多,浓稠得很,想不想被他灌精,嗯?”

香凝也是女子,更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这个年纪,怎会不想男人。确实,她的yin水是在男人提到陈得生时流的,可这不代表她愿意再与陈得生有什么瓜葛。

“不,不想……相公,求你别说了,别说了……”小女人羞耻地哀求着,眼角沁出一汪泪来。

张清虽知晓他的sao娘子想陈得生那驴样大的行货了,可到底不曾泯灭了良知,颇为可惜地从香凝身上下来:“罢了,我得为你再寻个陈得生那样的人才行……”

***

转眼到了正月初八,镇里铁匠铺上工的日子。

天刚透亮,陈得生和许兰便醒了,暖烘烘的屋子还未散尽昨夜交合后留下的麝香味。

“兰儿,你醒了吗?”

陈得生隔着幔帐将手搭在儿媳的臀上,哑声问她。

“嗯……爹,你该起了。”小女儿低声答应,言语间隐隐有些低落。

陈得生自然也感觉到了,在家里这些天,他像是回到了二十来岁,与儿媳便如同新婚的夫妇般,每日夜里都隔着幔帐caoxue,回回都将腥稠的浓精射在儿媳妇肚子才肯罢休。

到底还是到了分别的日子,他该回打铁铺上工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趟葫芦村。

“兰儿,爹就要走了,我……我还想要你一回,可以吗?”

许兰原本还沉浸在即将分别的愁绪中,一听公爹这话,水红色的晕儿立马添在了鹅蛋小脸上。

当下羞涩又情动地“嗯”了声,主动掀开了幔帐,将臀儿露出来。

两人欢好的次数虽多,可也从未在青天白日荒唐过,陈得生急吼吼地就搂住了儿媳妇的屁股,轻轻爱抚着,而后坚挺粗壮的roubang在那腿心的泥泞处来回挑逗,多次的交合,陈得生知道溪儿哪里敏感,硕大的guitou一下一下顶着花瓣上的小rou粒。

“嗯啊~爹,别弄那儿了,啊……快,快进来,一会儿严大哥要来寻你来了……”

儿媳娇滴滴的话儿几乎要腻出水来,要不是和严荆川约好了时辰一同去镇上,他必是要好好折腾一番的。

“给你,爹喂你吃大roubang了。”

只听得噗嗤一声,粗黑的阳具尽根没入那多水的媚xue。

天已大亮,许兰万万不敢放声呻吟的,只能捂着嘴儿挨着公爹力道十足的cao干,小衣已然歪在胸口下放,露出饱满圆润的胸脯,随着陈得生的顶弄一晃一晃的。她多想让公爹揉一揉自己的奶子,亲一亲她,可她不敢,这样隔着幔帐每夜里caoxue,已经是他俩偷来的好日子了。

遂只能尽力分开的双腿,好让公爹粗硬的性器入得深一些,花户处那一小从毛发早已湿润杂乱,娇弱地耷拉在浅含着男人猩紫棒身的唇rou上。

(本文独家首发自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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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香凝我并没有忘记嘻嘻~

叔父别急,公爹吃完轮到你

第四十六章分别(中·叔侄)【高H】

至于此刻的严荆川,也正是与小侄女难舍难分之际。

“乖溪儿,不哭了,叔父一得空就回来看你好不好?”男人半搂着浑身赤裸的小人儿,轻啄她花瓣似的唇瓣,哑声安抚。

浅溪摇摇头,两腿儿缠住男人的长腿,下一瞬便汪着两泡泪珠子,带着哭腔娇声拒绝:“不要嘛,溪儿不要叔父走嘛……”

自那夜开荤后,严荆川几乎没日没夜地缠着小侄女做那事,每一回都要把奶子里的乳汁吸干,再在小肚子满满灌一泡浓精才肯罢休。

浅溪这身子,本就是离不得男人的,几日浇灌下来,便如同得了养料的花骨朵儿绽放了一般,愈发娇美诱人了所以这浓情蜜意的两个人,怎么舍得分开。

“溪儿,下回叔父回来,再给你带些书来,还有你想吃些什么,叔父都给你买好不好?”

严荆川几乎是挖空心思如何去安抚侄女,其实他又何尝愿意去镇上,只是如今家中三口人,唯有他能撑起这个家,若是往后溪儿有了自己的孩儿,更是处处要花银子的。打铁铺的活虽累,可赚得多,他没读过什么书,唯有卖气力养活侄女了。

小姑娘年纪虽小,但从来是个明事理的孩子,今日却格外任性,湿哒哒的脸蛋贴在叔父坚硬蓬勃的胸膛上,一遍又一遍地摇头,好似这一别两人就再见不到似的。

“乖宝儿。”严荆川长臂一揽,将侄女软滑的身子置于自己身上,黑眸对着她泪汪汪透着委屈的眼睛,“叔父答应你,半月便回家一次,如何?”

小丫头不说话,可怜兮兮地望得他心疼。

“十日?”

严荆川咬咬牙,真恨不得把侄女拴在自己裤带上,一同带去镇上得了!

浅溪犹豫许久,最后还是微不可查地点了下头,小手却是不安分地握住了男人胯间勃起的硕物,在自己湿滑的xue缝上来回研磨。

看了看外头的天色,时辰已经不早了,可他又怎么舍得不在走之前,再喂上侄女一回。

遂任由小人儿握着自己的阳具磨那嫩xue口,大手兀自抓住了挺翘圆润的玉乳,熟练地揉捏起来,少顷,便有雪白的奶水从樱桃似的奶尖儿上溢出来。

男人一口叼住那娇嫩的奶尖,厚舌裹住它微微用力,便有源源不断的奶水从里头流出来,他大口吞咽着,一得空还说着粗话给侄女听:“昨夜才喝完,怎么一大早又那么多了,嗯?是不是要叔父把你的小奶子里的奶水喝完,吸得瘪瘪的?”

“啊~叔父,那边,那边也要……”玉指握着粗硬的大roubang,小臀儿摇得更欢了,不知流了多少蜜液出来,将男人的性器浇得湿透。叔父的guitou好大好硬,刮得小屄屄好舒服。

“别急,这边还没吸完。”

男人闷笑着揉了揉她另一边的乳儿,就是不肯先吸上一口。

被冷落的奶子又涨又痒,好生难受,小姑娘不依地娇哼起来:“不嘛,坏叔父,快吸吸溪儿的奶子,好痒啊……”

“乖宝,叔父这不是吸着吗?”

“不是,要那边,那边……”浅溪急得脸都红了,男人分明是存心捉弄她的。

“哪边?是不是溪儿的小嫩屄痒了?叔父喂你吃大roubang,好不好?”

不等侄女说话,大手便捧住那rou臀儿往下一按,大roubang就着yin水,轻而易举地顶开门庭,势如破竹地顶到了花心。

“唔~”小姑娘娇哼一声,顿时说话的声儿都没了,嘴角流下失神的津液来,那么粗大一根roubang,一次性顶到花径尽头,当真是让她魂儿都酥了。

严荆川捧着侄女神情涣散的小脸,他是爱煞了小人儿被自己cao得失神的模样,噙住了那张小嘴儿同她缠吻着,浅溪张开嘴儿,两条舌头顿时交缠起来,湿乎乎地绞在一起舍不得分开。

“喜欢吗溪儿?喜不喜欢叔父这样cao你的xiaoxuexue?”

严荆川扣着她的腰,控制着小人儿上下taonong起自己的大roubang,guitou浅浅顶着宫口,还不至于捅进去。

浅溪依依不舍地吮着男人的唇,说话间,唇齿间勾起了一条银丝:“喜欢,好喜欢……”

男人眼底冒火地看着她xiaoxue分明吞咽得甚是吃力,依旧微微蹙着眉说喜欢,便重重给了她两下,换来小丫头的惊呼:“喜欢什么?”

“啊……喜欢,喜欢……”浅溪张着小嘴儿喘息着,莹白的身子上下起伏,卖力地taonong着大roubang,“喜欢叔父的大roubangcao溪儿的xiaoxuexue……”

小姑娘说起yin话来还有些羞涩,最后几个字带着点鼻音的娇哼,勾得严荆川心火旺盛。

兴奋地揽住细腰,挺起胯来越顶越猛,很快便cao来了稚嫩的宫口,把大guitou塞进了小zigong里顶弄:“小sao货,喜欢吃叔父的大roubang,真是个小yin娃,明日就吃不到,叔父今天把你喂得饱饱的,好不好,嗯?”

男人哑声低吼,身下的床榻随着愈发剧烈的动作咯吱作响,这样没几下,浅溪就咿咿呀呀地抖着身体喷xiele出来,软乎乎地趴在男人胸膛上颤抖不止。

小侄女眼圈儿红红的,嘴里娇哼不断,底下的小屄也剧烈收缩着,绞得严荆川不管不顾地将她压在了身下,掰开战栗的大腿,更加粗暴地cao干起来,直到将guntang的子孙液全射进她的小zigong里。

浓稠的精浆一滴不剩地灌在了小肚子里,两人的下体紧紧嵌连在一起,严荆川抚摸着小侄女汗湿的长发,小人儿被自己cao哭了,抽抽搭搭地委屈着。

“溪儿,别哭了,是叔父没克制住,弄疼溪儿了。”

男人哑着声音哄她,窝在他怀里的小小一团,柔弱得像个小婴儿,偏偏底下的xiaoxue儿还含着他的大roubang,两眼迷蒙着泪珠子,委屈巴巴地望着他。

浅溪知道叔父也是因为舍不得她,可依旧恨恨地咬了口他坚硬的胸膛,坏叔父,一点也不知道怜惜人。

院子里袁嬷嬷一听大清早的就传出来她家姑娘的呻吟声,过了许久也不见停,而且愈演愈烈,到最后还听见姑娘的哭喊声。

天爷啊,她竟不知二爷是这么贪恋房事的人,自开了荤后,她家姑娘几乎都没下过床,日日要被爷灌精。

这也就罢了,今日是二爷要去镇上的日子,眼看时辰不早了,竟又荒唐起来,真真是与她当初认识的二爷判若两人。

“爷,时候不早了,该起了吧?”

护犊的老嬷嬷真是听不下去了,没好气地拍了拍门。

里头很快传来男人喑哑的嗓音:“这就起了。”

严荆川将侄女脸上的泪珠子擦干净,大手抚着她的背顺气,缓缓将依旧肿胀发紫的阳具抽出来,柔声道:“溪儿在家乖乖的,叔父要走了,听嬷嬷的话,嗯?”

浅溪撅着红唇不肯理他。

男人无奈地亲了亲她汗湿的脸蛋,又说了好些亲密的话儿才起身。

(本文独家首发自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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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文下面都是各种rou,所以咱们吃的时候详略得当一点,才不会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