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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三人互相看了看,站在后方围观她发功。十分钟过去了,房门纹丝不动。杨贤:“一分钟十个?”程几何理不直气也壮道:“门要是没问题,我能打不开?”陈溺打断他们贫嘴,向杨贤问道:“对了,那双鞋呢?”杨贤拍拍夹克一左一右俩口袋:“这呢,咋的了?”陈溺:“你也知道住在你隔壁的两人捡到什么东西后就失踪了,根据我们昨天的发现,很可能是带着这双鞋就会把女主人给招来。”他顿了顿,语气生硬道:“我劝你最好把鞋给扔了。”安善美问:“不能还给管家吗?”陈溺:“没试过,我也不想试,管家成天到晚窝在女主人屋里,你们有谁想去敲门试试看他们会不会开门?”三人齐齐摇头,谁知道开了门,会从里面出来什么妖魔鬼怪。杨贤:“先前你们不是说,有死人混到我们中间了吗?”陈溺颔首:“嗯。”杨贤:“就算一眼认不出来谁是已死之人,我们也可以当面对质,等所有人都在的时候,问清他们住在哪一间房。都是两人一间房,就算有人说谎也会立刻被拆穿。”陈溺动作缓慢地点着头:“可以,但没必要。”杨贤火急火燎地说:“怎么就没必要了?”陈溺道:“那你说说,揪出来之后,对我们能有什么帮助吗?不仅收获小,还麻烦。”杨贤:“找出死者,让他们说实话,这样就能证明你是清白的。”陈溺反问:“如何保证他们就一定会说实话?再者,我不在乎,也不想把时间白白浪费在向其他人证明自己这一点上。”杨贤面露愠怒之色,呛声道:“行行行,就你清高,我还就非要浪费这个时间。”就因为这点儿事,两人闹得再次不欢而散。安善美懦懦地看了陈溺一眼,美目与鼻尖微红,最终还是急冲冲地小跑追着杨贤离开了。程几何趴在护栏上朝下看,摸着自己的头顶,说道:“你俩以前就这么相处的?这哥们手劲真大,天灵盖快叫他拔起来了。”陈溺握上阁楼房门的把手,用力左右转动:“关系不怎么好,互看不顺眼,很少有接触,门像被焊死了。”程几何别过头,不怎么意外:“哦,那他人不坏,互看不爽也会出头帮你说话。”陈溺向后退着道:“单用一个‘坏’字就可以概括的人是存在的,但很少,大多只是你与他合不来,无非是想法不同、立场不同,只要有心,你可以改变其他人的想法和立场。”距离差不多了,陈溺停止倒退,冲刺跑向房门,冲着门板最薄弱的地方就是一脚。他用了最大的力气,一般情况下,怎么也会使房门有所松动。可别说破坏房门,除了脚印,什么也没留下。陈溺:“还得再想想其他办法。”程几何:“唔……”三楼除了有一扇打不开的门就没别的什么值得探索的地方了,一般情况下也不会有人跑到这里来,陈溺与程几何图个清静,干脆在这里呆到了晚饭的点儿才离开。他们依然是先分开,先后单独进入餐厅。陈溺是最后一个进入餐厅的人,他到的时候,除他以外的人已经全在餐桌旁坐着了。杨贤正扯着一人的衣领,大声质问:“说啊!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说不出口吗?”那人脸色惨白,磕磕巴巴半天,没吐出一句话。在座其他人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相互之间充满了不信任,防备着除了自己以外的其他人。全场就属程几何吃得香,左手一只蟹腿,右手一只蟹钳,想鼓掌都腾不出手。杨贤一手抓起一个女人,将她们从餐椅上拽起来,甩到一旁。他指着这两人,对餐桌边其他人道:“你们不是有能耐吗?合着今天中午跟死人一起瞎起哄呢?”陈溺走到一个空位前,镇定自若地拉开一张椅子坐下,漠不关心的开始享用自己的晚餐。程几何借机表忠心,嘴里裹着虾rou含糊不清地说:“我们这不是不知道嘛,是吧,叔。”她转过头看向左边的中年男子。那男人干笑着点头:“是啊,我们也是被误导了。”杨贤看向程几何:“有你什么事?吃你的饭。”程几何:“哦,好。”大部分人拉不下面子,干坐着不说话,知道有死人掺和进来也都是有怵又后怕,看那两个女人的眼神都变了。杨贤并未就此作罢,拽着其中一个女人走到餐桌边。邻近座位的人纷纷挪着椅子退让,生怕沾到晦气一般。他大有不从对方口中撬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不罢休的架势:“说啊,怎么死的,又是怎么活过来的?和你一个屋里的另一个人呢?”陈溺观察着那两人的面部变化,基本已经可以肯定,杨贤这一举并不会有什么收获。最后一个进入餐厅的是陈溺,第一个离开的也是他。陈溺回到房间后没多久邢文也回来了。他舔着脸冲陈溺笑道:“我也就是说了点儿气话,没想到被其他人当真,还拿到你面前说。”他的话刚说完,程几何推门而入。她先是走了进来,接着别着头看着屋外:“进来呀,你杵在外面,咱们隔着门谈啊?”杨贤一脸不情愿地踏入屋内,身后还是那个小尾巴。程几何的字典里根本没有拘谨俩字存在,直接坐到了陈溺的床上:“我想到进阁楼的办法了,管家怎么进去的,我们就怎么进去。”陈溺:“你的意思是,今晚跟着管家一探究竟?”程几何道:“对啊,你同学和小美人也一起,你说怎么样?”陈溺直白说:“风险过高,很容易被发现,不过值得一试,我们的时间不多了。”程几何一锤定音道:“那就这么定了啊!”邢文见形势不对,忙插话道:“你们晚上出去,那不是又剩我一人在屋里了吗?”他坐在自己的床上,身体向前倾,伸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