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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帮元虤搬书:「你这手才刚好,怎么不叫下人帮忙搬!」有些恼元虤的逞强。将元虤手上的书都接了过来,元虤不愿:「你胳臂膀这么瘦,手能提这一堆书吗?」赵光义不乐意了,嘟着嘴说:「竟然小瞧我…」「我的好哥哥,虎儿是担心你受伤,这样吧!你拿十二卷,我拿十卷,如何?」元虤将看似随意拿,实则有意挑选较小本的书卷,搬至赵光义手上。赵光义得意的说:「看吧!」飞快地帮元虤搬进屋里,又再从元虤手上搬了几本。两人边走边聊。「明儿个我跟你去校练场。」赵光义一副舍身救义地模样。「算了!」不给面子的回应。「我说真的!」停下来面对元虤认真地说。元虤狐疑地看了看:「有鬼!」以前要赵光义一块习武,他总是有理由推托,这推托个一次、两次,元虤便知道赵光义根本是爬不起床,也懒得习武。事实上赵光义也无须习武,随时都有侍卫保护,也有太师父的暗卫暗中保护他的周全。被元虤怀疑看着,赵光义有些脸红,轻咳一声:「快进去吧!那烤糕可好吃了!」「真的太怪了!你有秘密了!」元虤在后头紧追着。「叔叔快热糕!」并不理会元虤。元虤在后头追着,进屋后和太师父、褚李叔叔问安后才将书籍放好,和赵光义一起吃着烤糕,还不时地问:「干嘛神神秘秘!」赵光义也不理他,拿起元虤的茶杯一口喝下:「好烫!」逗得大伙哈哈大笑。赵光义灌着冷水,拼命吐舌。至少,我得保护你。赵光义是这么想着的。☆、第四章4-1褚应则没想到小王爷会来校练场习武,他一直认为小王爷就是被蚌壳保护很好的珍珠,被瓮缸保存很好的…酱油?总之,他就是没想到赵光义这一坚持,叫他教头也两年有余了,且赵光义资质不差,懂得借力使力,很快便跟上大家的进度,这让褚应则更是下定决心要向王太傅下战帖,可不得荒废了元虤和小王爷的武术天分,两人每日必演上一出夺人戏码。「五、四、三、二、一!」赵光义练着书法,嘴里细数。元虤嘴角笑着,手里翻着曹cao所着龟虽寿,默默念出:「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碰!」一声,书门被褚应则毁了一半。将门扶正,褚应则:「王旭,放了他们吧!」随手又从桌上到了杯水,大口的喝下。「你这莽夫!粗野得不象话!」王太傅指着褚应则的鼻尖。「我说王旭,你都成了太傅了,还不懂这道理吗?书读多了就成书虫了,坐在书房里都几个时辰了,他们需要动一动,活络筋骨。」褚应则习惯地坐在书房后厅的木椅子上,好似在自己家一般自在。王太傅嘴上直要他滚,手上却准备了一盘糕点等着他来吃。两人每日上演同样的戏码,这一演也快八年了。赵光义见太傅与褚教头在后厅聊天,便对元虤使了个眼色。有默契地拿出一张纸画的棋盘,在桌上摊平,各自从衣襟里摸出黑子与白子,玩起了围棋。「你说…他们俩这次又要聊多久。」嘿嘿,我挡。「随他们,他俩这样到有点像老夫妻。」元虤微微皱眉。「噗…你又知道老夫妻是什么样?」赵光义又下一子。「那洗衣房的褚红和站门的褚堂,不就是如此,每日吵,但又彼此找来找去。」元虤想了会儿,下这儿,我接。「这是,我看这两人…分桃!」赵光义想了会儿,该用什么词,便用了分桃二字形容王太傅与褚教头。元虤噗了一声,差点笑了出来,又马上忍住,赵光义乱比喻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严肃地说道:「是小两口。」赵光义噗哈一声,真的忍不住地大笑,笑得眼泪都飙出来。这一笑当然惊动了太傅与教头,两人一到书桌前,只见赵光义已笑到捂着肚子,手还指着太傅和教头说着:「哈哈哈哈哈哈…小…小两口…」太傅一脸涨红,挥袖离去,倒是褚教头拍拍赵光义的肩膀说:「我会努力的!谢小王爷!」这话一说,倒是让赵光义和元虤互相看了一眼,同声道:「分桃!」说完两人便齐声大笑。褚应则赶紧追了出去,什么分桃、小两口都行,王太傅不避着他就行了!赵光义对离去的褚应则喊了声:「教头!我看好你!」其实他早有感觉,那褚教头三天两头跑书房,名义上要争人,那猫腻的眼神却直盯着太傅看,原本他还看不清那种眼神,直到有一天,赵光义才发现,自己也是如此看着元虤的。如此暧昧,如此渴望着…。赵光义看着低头思考的元虤,眼睑上的长睫毛一眨一眨地,一双有着亮黑的双瞳,双颊粉嫩,这些年虽有习武,大部分地时间还是跟着李大夫习医,长时间下来,元虤的皮肤也变回原本的白皙,褚庆喜说这是遗传元虤娘亲,长得就是水灵,讨人疼,元虤抗议地说:「就没一点像爹吗?」皱眉的模样道有几分撒娇,弄得褚庆喜哈哈大笑。反倒是赵光义,十七岁的年纪,个子越长越高,已经比皇上还高出了半个头,皮肤因为习武的关系,变得黝黑,臂膀也因为长时间拉弓变得结实,一双凤眼搭上英挺的鼻子,走在路上随便一个动作都能吸引姑娘家的目光。「好!就这儿!」元虤下了一子棋。「啊!不算!不算!」赵光义任性地说着。「又不算!」元虤双手叉腰,来气道:「炅!连着上次输的,已经不算八盘了!」嘟着嘴碎念着。糟了!生气了!「好啦…你轻一点!」赵光义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元虤马上展现笑颜:「会的…哥哥…」可爱的笑着。元虤心情很好地拉开赵光义的袖子,露出赵光义精实的手臂,元虤看了看他的手臂,比划了一下自己的手臂,顺手拍了拍:「你的手臂怎么越来越结实。」是肯定句,因为元虤知道赵光义每日寅时便到校场拉弓千次,两年多下来,背膀自然精实。也因为如此,为了不让赵光义因过度cao练而酸疼,元虤特地向太医院里的针灸大夫请教一番,被赵光义逃了八次,这次终于能大显身手。「虎儿…」声音有些颤抖。「嗯…怎么?」元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