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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放的简略地图除了指明了大致的方向之外根本毫无用途;其次,他们没有专门的排雷工具,所以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来进行排雷,这势必会减慢他们的速度,而现在他们最缺的就是时间;最后一点,安排这次训练的是顾良,谁知道他会不会在周围继续布置狙击手偷袭。所以,他们想要安全的通过雷区必须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老黑沉声安排道:“我在前面进行排雷,你们三个警戒。”“明白。”三人同时回答。一行四人开始穿越雷区。其他组的队员们陆陆续续的全部进入了雷区,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进行排雷警戒工作。顾良交叉着腿,靠在椅背上撑着下巴,看似万分悠闲,可是旁边的李大个儿却知道他现在正在给那些队员们进行评估。四眼儿瞅着顾良的表情打了个哆嗦,不妙不妙很不妙啊。老黑他们前进的非常顺利,沿途也没有偷袭,众人都是松了一口气。抹了把脸,石头指着前面的另外一块大牌子道:“小花,你看上面写的啥?”小花眯眯眼,念道:“逗你们玩的哈、哈、哈……”一听那语气就知道是顾良的手笔。石头:“……”小花摸摸下巴:“这是个什么意思?难道说咱们刚刚过得那片不是雷区?”大花点点头:“应该是。”石头:“……”老黑道:“走吧。”即使上面写着“逗你玩”,但是四个人却也不敢放松警惕,毕竟顾良的话……让人分不清真假。五米之后,老黑停下了脚步:“找到了。”第一个雷,而此时,他们距离那块牌子还有十米的距离。此时四人的心里都只有一个念头:顾良的话果然不能信!透过监视屏,顾良看着参加训练的队员们一个接一个的通过假雷区,然后在通过木牌的时候或者成功,或者踩雷被淘汰……顾良的神色并不好,四眼儿和大个儿完全不敢做声。………………现在,是野外生存训练的第六天。在经历了五天的高集中训练之后,存活的只剩下七组队员,而现在,横亘在他们与最终目的地之间的,是一道悬崖。一马当先的仍旧是老黑他们这一组,紧随其后的是雷琮一组。这次仍旧是老黑打头阵,石头跟在后面,然后是大花和小花。他们没有任何的攀崖工具和保护措施,只能依靠自己平时训练出来的经验和身体技巧,稍有不慎,便会掉下去。石头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嘴巴抿的紧紧地,像是在忍受什么痛苦,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跟不上老黑的速度了。大花率先察觉,道:“石头,怎么了?”“没事。”老黑沉声道:“伤口裂开了?”石头没回答,只是他的沉默却让三人都确定了。之前石头胳膊上受了伤,目前的情况只允许他们简单处理包扎,在陆地上行军的时候没事,现在攀崖自然会撕裂伤口了。老黑毫不迟疑的决定:“石头,我带你,大花你上前面领路,小花在后面。”三人没有任何迟疑的执行了老黑的命令。石头尽可能的减少对老黑的压力,四人的攀崖行动还算顺利。他们所选择的这条攀登线路综合评价并不算难,只是在距离崖顶三分之一的地方有个三米多高的光滑地段,毫无着力点。如果放在平时石头没有受伤并且四人精力充沛的情况下,这里并不难过,但是现在不行,他们必须绕过那里,从旁边攀过去。只是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他们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石头在跨过去的时候一脚踩空,老黑急忙抓紧他,两个人一起滑落下去。小花一手抓住老黑的手,连带着被拉了下去,幸亏最后抓住了一块凸起来的石头,三个人就这么挂在了悬崖上。大花道:“石头,还能撑住吗?”石头脸色惨白,别人看不清,老黑却是看的清楚,石头大腿上划了一条大口子,血很快渗透了衣服。老黑当机立断:“大花,发射信号弹。”石头咬牙:“不行。”“闭嘴,大花,马上发射信号弹。”老黑沉着脸。现在唯一一个空着手的大花应了一声,发射了这次野外训练中的第一颗信号弹。信号弹一发出,四人都沉默了。小花突然道:“这次队长得生气了吧,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折腾咱们,不过我还挺期待的哈哈哈……”大花瞪他一眼:“闭嘴,保存体力。”小花老实的闭嘴了。半个小时之后,四个人被救护直升机给救了下来,受伤颇重的石头直接被拉进了医院。早在老黑他们发射了信号弹之后,顾良就从车里走了出去,蹲在地上点了根烟,只是直到烟燃到了头也没抽几口。大个儿递了快压缩饼干过去,道:“队长,你这是咋滴了?”顾良摇摇头,眯着眼看天,冷笑道:“这次的训练就是他妈的狗屁!”大个儿愣了一下,没说话。第六天下午,六组队员攀崖成功。第七天上午,三组队员完成任务到达终点,然后开始搜寻顾良。顾良三人仍旧窝在那个山窝窝里,连地儿都没挪一下,只是可惜的是,直到最后训练结束,仍旧没人找到他。顾良脸色阴沉沉的开车回了基地,一路上四眼儿和大个儿一个字都没敢说,就怕不小心触了他霉头。卧龙基地,林明山的办公室。一直笑眯眯的林明山难得黑了脸,背着手不停走来走去,扯着嗓门道:“顾良啊顾良,你让我怎么说你,啊?你看看你这次搞得这个训练是个什么东西?说是部队精英,精英就这么点能耐?”顾良靠在桌子边,低着头一句话都没说。林明山叹了口气:“算了算了,滚吧,回去给我好好检讨。”“是。”顾良难得敬了个板正的军礼,转身出了办公室。回宿舍的路上,正好经过训练的大cao场,参加训练的大兵们全部在cao场上站军姿,顾良眼睛都没带瞥一下的直接回了宿舍。靠在医务室窗户边看书的路时彦瞅着这阵势完全摸不着头脑了,怎么刚一回来就这么个样儿了?路时彦去吃午饭的时候,人在站着。路时彦下午想出来锻炼的时候,人还在站着。缩在角落里想了想,路时彦回宿舍拿了一包面包几根火腿肠敲响了顾良宿舍的大门。“进来。”路时彦一推门,离开就被那nongnong的烟味给呛了一下:“咳咳……咳咳……你这是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