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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中毒的那个,是顾雨澜吧!」已经说到这里,如瑄怎么也都猜到了。「唐紫盈是唐门的眼线,但雨澜却千真万确是顾家最后一点血脉,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他有事。」百里寒冰长长地吸了口气:「我当时重创月无涯,但没料到雨澜已经中了他的当时已惘然。「月无涯这人我很清楚,手段狠毒无情不说,生平更是最爱记仇,先不论他有没有解药,就算他是有,要让他交出来,那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何况他之后早已不知去向,哪怕倾我冰霜城之力,要找到他也不是一时半刻能够做到。」「于是,你就去找药师无思?」「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无思本就姓月,他和月无涯是一胎双生的同胞兄弟。」百里寒冰说出了这个江湖中罕有人知的秘密。「他们兄弟少年时就反目成仇,月无涯曾经伺机毒瞎他的眼睛,逼无思不得不离家弃姓。「加上月无涯这人反复无常,做事往往只凭心情不按常理,无思却是深明关节利害。不提他和月无涯的仇隙,但说冰霜城的宝库里总有他想要的东西,这样百利无害的条件,他没有理由不愿帮我。」「然后他告诉了你,我是漳州卫家的人,而能解当时已惘然最便捷牢靠的办法,就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听到如瑄嘲弄的口吻,百里寒冰脸色本来是阴沉下来的,但转眼却又叹了口气,变得一脸无奈。「无思告诉我,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他不可能立刻找出解毒的办法。但漳州卫家却有一种绝不外传的奇药,能彻底根除毒性救治雨澜。只不过一点,卫家的人把这种药看得极其重要,相传他们只为至亲至爱之人炼制这种药物……」百里寒冰盯着如瑄看,却没能从他表情中看出什么,只能接着继续往下说。「卫家人每一个都誓守诺言,多年来不论外人如何觊觎,使用何种手段想要得到药方,最终也都是一无所获。哪怕到了现在已经是销声匿迹,血脉可能断绝的地步,竟也从来没有一个卫家的人吐露关于这种药物的一星半点。「无思他告诉我,就算你多么想救雨澜,也绝对不会破例为他炼药,只有一种可能……除非需要那种药的,是你至亲或是至爱之人……」第二章如瑄本是带着嘲讽的笑容在听,直到听见这一句话。他先是一愣,接着身子晃了一晃,像是站不稳而往后退。他一步接着一步后退,直退到无路可退为止。不论百里寒冰之前在说什么,但这一句分明是另有所指……他……他……他竟然、竟然是……「你……」如瑄一口气哽在胸前,一时发不出声音。「我一直都不知道,原来你对我……」说到这里,见如瑄神色不对,百里寒冰想要伸手去扶。如瑄贴着墙壁,看他的样子如同看见洪水猛兽,百里寒冰心里也是有些发闷,却又只能把手缩回来,打消了靠近的念头。「那晚唐紫盈对我下毒,我看出不对劲而有防备,只是装作被她毒倒想要知道原因,却没想到她说……」「够了!」如瑄的声音尖锐刺耳,百里寒冰从没有听过他用这样的声音大声喊叫,立刻就停了下来。如瑄的脸色比身后的墙面和地上的月光还要白上几分,表情就像随时准备转身跑出房间……但他没有!百里寒冰觉得他可能就这样拂袖而去,但过了好一会,他仍然站在那里。哪怕紧紧贴着墙壁,哪怕脸色苍白得可怕,如瑄还是站在那里,既没有顺势晕厥,也没有转身逃避。「我……」他有些气急,说话不免断续:「我知道了!就是那样……但不要说了!你不要再说,不要……」这次,百里寒冰往后退了几步。他刚才是预计了后果才说的那句,但如瑄的反应却不在他预料之中。如瑄没有佯装不知或者索性离开,而是毫不掩饰地承认了。他以为按照如瑄的内敛,绝不会愿意对自己承认的。那样理所当然,如瑄的眉宇间没有半点恼怒而是痛……好像是在忍受着什么剧烈而不可言说的疼痛,让人看了就觉得那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痛苦。如瑄忍耐的目光,让百里寒冰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他像是在强忍着巨大沉重的痛苦……面对这样的如瑄,面对这样的目光,百里寒冰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什么都不知道,却觉得自己什么都知道……」如瑄弯起嘴角。「你和我看似亲近,却从来没有把我放在心上,若是她没有说出来,你永远也不会知道……说不定每一个人都知道了,你也不会知道……表面上说是亲如父子兄弟,背地里一定看不起我,把我当成了恶心的笑话……」他似乎是在对自己说话,但听在百里寒冰耳中,不啻是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如瑄,你应该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我没有看不起你,更没有把你当成笑话。」就算对方是如瑄,他退让的底线也就在这里了。「你喜爱什么人是你自己的事,别人没有权力指责嘲笑。但是你要明白,不是所有情感都能得到回报,也不是人人会像你一样爱上其它男子。」如瑄用陌生的目光看着他,看了很长的时间之后,忽然又仰头大笑。他笑得很大声很用力,连右颊的酒窝都能清楚地看到。如瑄狂笑的模样简直就像是发了疯。「你笑什么?」如瑄不理他,只是自顾自地笑着。「不要笑了!」百里寒冰一掌击在身边的桌子上,大理石的桌面立刻四分五裂,整张桌子化为了粉末碎片。如瑄的笑声跟着突兀地停了下来,他看着百里寒冰,就像从来也不认识这个人。而百里寒冰看着他的目光,也像是看着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他们相识了多年,但是这一刻就觉得好像从来不认识对方。「你是想要让我明白,好像赤身裸体站在大庭广众之中是什么感觉吗?」如瑄轻声地问。「我不是想羞辱你!」百里寒冰彻底失去了耐心,放弃了说服他的念头。「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些道理,你以为我不了解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骗我?」如瑄点了点头:「好!我不知道,那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中了毒,生了病,发了疯,你这样想就可以了!」「卫如瑄!」「我不叫卫如瑄。」如瑄的声音平平稳稳:「你看,你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你以为我不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