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我决定不纠结时间了】
【有一滴滴更新，未完】绯闻发生之后，除了发布会，白珍妮再没和唐仑见过了。他行程很满，常常连着几天几个城市地跑，白珍妮的微博时不时会被推送唐仑的路透，站台照。她也只能这样得知唐仑的近况。狗仔手中的料，后来也查清了，是唐仑和白珍妮在那段时间异常频繁的同打游戏的记录。常瑛自此严格禁止他们私下联络和见面，游戏里也让他们互删了好友。那一霎间在唐仑和白珍妮之间迸发的情愫，如同昙花一现，草草地结束了。白珍妮不是不难过，只是她自觉已经过了为情所困的年纪了，心里有苦楚咽不下的时候，去汪雪那倾吐一番，便也觉得没什么过不去，种种惆怅，聊着聊着也就淡了，没有继续萦绕心间。之后她倒是经常见到韩廷。在那次低血糖之后，韩廷时不时会叫上白珍妮一起吃早餐，或者忙里偷闲，叫她到35楼喝杯下午茶。韩廷又给白珍妮配了个小助理，是个小姑娘，名字叫冯芷，个子小小的，微胖，长得很可爱，人极其机灵。虽然年纪小，但是她服务过的猎色的艺人对她的评价都很高。她到白珍妮身边两天，便已把白珍妮的生活和日程安排得井井有条。又过了一个月，上线了。不出意料的大爆。视频上线三小时，点击量过五百万，评论过五十万。猎色还来了一个saocao作，发布了一条付费5元的10分钟幕后花絮。24小时内，光付费花絮，猎色获得进账几千万。微博热搜上，有关的词条占了十几个，唐仑，程澈的名字也再次被顶上了高位。但属于白珍妮的化名“韩茵”的热搜词一个也没有，猎色又控了热评。在娱乐圈里，“韩茵”几乎活成了独一份的存在。明明被几百万上千万人看过了身体，但关于她本人的情况几乎成谜，没人扒出过她的履历背景。猎色把她保护得太好，不接受媒体单独采访，没有商演，没有路透，但她的和两部又让她变得众人皆知。她就像一个隐形人，出了戏，便没有任何信息，连网上对她的讨论都会莫名消失不见。猎色大厦的玻璃里墙，挂上了在李戈那里拍摄的巨幅海报。一张是白珍妮和程澈的，一张是她和唐仑的。任何路过猎色大厦的人，都看得到。一个月中，蒋姝回来了两次，因为出绯闻的时候她刚刚到帝都，没能陪着白珍妮，自觉非常愧疚，所以这两次回来都带着白珍妮溜出猎色，好好滴把迪士尼，海洋馆等等玩了个痛快。白珍妮还抽空见了见林羽，和这位发小一眨眼半年多未见，见面看了个电影，吃了个饭，只不过碍于她身份的变化，上床是难了。魔都的冬天，来得总是慢悠悠的，湿湿淋淋，一点点地将寒冷浸到人的骨子里。觉察的时候，已经冷得让人想裹上羽绒服了。白珍妮上完白天的表演练习，在猎色的食堂里一个靠着窗的位置坐着，吃着沙拉看着书。冯芷帮她端来了一杯热拿铁，放到她手边。白珍妮的手机上冒出了一条推送，她顺手点开，是唐仑的站台照。冯芷好奇道：“jiejie，你有微博啊？是小号吗？”白珍妮点开了唐仑的照片，看了看，便将手机锁屏放到了一边，说：“不是小号，是一个从来没发过照片，完全不会暴露身份的微博。我已经用了很多年了，总得有个号来看新鲜事吧。”冯芷笑道：“那你都看些什么？会搜关于你的微博吗？”白珍妮喝了口咖啡，苦笑：“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添堵吗，还是眼不见为净吧。”冯芷若有所思：“为什么是添堵啊？”白珍妮摇摇头：“肯定都是骂的，何必看呢。猎色为了帮我控评，不知道每年要给微博塞多少钱呢。”冯芷撇撇嘴，拿出自己的手机刷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神秘兮兮地对白珍妮说：“jiejie，我……我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哎……”白珍妮脸凑过去，冯芷把手机给她看：“我在唐仑和隐秘视角的热搜评论下面，频繁的看到一个简写，CBD，字里行间我觉得好像是在说和你有关的事情，我就在评论里问这个简写是什么意思。”白珍妮挑了挑眉：“CBD不是商业中心的意思么？”冯芷摇摇头：“粉圈里简写的意思可多了，有人回复我说，这个CBD的意思是，查不到。”白珍妮更纳闷了：“查不到？什么意思？”冯芷面色有些一言难尽：“……就粉丝觉得，在网上查不到你的任何消息，所以这个CBD，是对你的称呼。”白珍妮叹为观止，这也太有才了。她打死也想不到，有一天CBD这个词能成为她的代称。冯芷在微博里搜索CBD，自动跳出来的热搜词条有#CBD演技#，#CBD扒皮#，#CBD身材#，#CBD背景#，#CBD被包养#，#CBD唐仑#，#CBD程澈#等等等等。白珍妮目瞪口呆，她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一个英文缩写，竟在微博上与她完全捆绑了。她还曾庆幸，网上的那些恶评，她眼不见心不烦。搜不到关于韩茵的任何热搜，她可以继续做她的隐形人，躲避世俗评论，粉丝攻击。但是现在摆在眼前的事实告诉她，原来不是没人讨论她，只是之前她并不知道。冯芷要点开其中一个热搜，白珍妮立刻摁住她的手机：“冯芷，别，我不看。”冯芷听话地“哦”了一声，放下了手机：“jiejie说不定热搜里的评论没你想象的那么糟糕呢？”安逸的心情完全被打乱了。白珍妮苦恼地捂住脸：“想看你自己看，看完也不要告诉我。”冯芷还是点开了#CBD演技#的词条，大致看了看词条里发的帖子和评论，心里舒了一口气。虽然程澈或者唐仑的唯粉的贬低的评论很多，但认真讨论剧情和唐仑白珍妮演技的也不在少数，冯芷看到了一些有意思的评论，默默地截了图。——“你们不觉得很励志吗，小黄书作家，性爱视频曝光，仗着长得美，还成了演员和小鲜rou对戏，把自己写的演出来……这么写都要被骂的好吗。”——“我觉得她是另类的人生赢家……”——“CBD哪本最好看，求推荐！”——“CBD身材真的还蛮好的，反正如果我有她的外表，我做梦也要笑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