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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自己肯定要摔死了,却被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抱住,她面红耳赤。哪想到背后突然又响起一声“白姑娘!”,她转过身去,眼见那小跑过来的男子,白莫愁脸就冷了下去了,只是道:“你来做什么?”杨风凌挠了挠头发,“我见你不在上公府,怕你出意外。”“这里可是临安,怎么会出意外?”“可是我爹……”“我是人,不是你们杨家的镖物。”眼见杨风凌又要解释什么,白莫愁看了一言阁门房一眼,突然向前一步,又掏出了一个瓷瓶,“劳烦你将这个交付玄先生,就说白家白莫愁来日再访。”她又看了一眼杨风凌,见杨风凌还干巴巴的站在原地,“怎么,还不走吗?”一言阁大门前清净,只是余烬和叶景行熟悉的两人却站在了暗处,小女孩低声哼哼,“见了那叶景行巴不得贴上去,这回见到那杨风凌就装起清高了。”白三脸色有些愁苦,他身边站着的小女孩不是林月雅还是谁?只见她双眼转了转,一抹笑挂在她的脸上,“爷爷,跟我走。”“玄先生知道你又偷跑出来,肯定又要唠叨了。”“老玄不会阻止我的。”叶景行说,“他说是这样说,其实他肯定也担心。”余烬一时有些无言。余烬一开始便认定用兄弟的说辞就是留不住这人,君不见他的兄弟如此之多,君不见他的红颜数都数不过来,只有让他恨他怨他,他才能在他内心之中有一席地位,只有让他继续作威作福危害武林,他才会时时刻刻都想着他!然而他又羡慕他们之间的相交。恨并不等于爱,或许它也掺夹着爱,但不是爱就不是爱,余烬能那么觉得他是赢的,只不过全凭他自我欺骗觉得罢了,所以他才放任事情如上一辈子那样走向,冷眼旁观,未曾改变过什么。是的,余烬一开始便不是什么好人,他能在叶景行面前收起自己身上所有的爪牙,维持着那张笑脸,却并不代表他无害。有时候有些事往往出乎人意料,对于叶景行来说。叶景行没有想到余烬的话会应验的那么快,他甚至还记得余烬所说的,如果他再继续插手这些事,肯定会连累他身边的人。桑仲死了,宁秋枫说是为了救她才死的,当他们在‘眼’的配合之下找到了宁秋枫的时候,发现原本一天到晚都以笑对人的姑娘如今再无半点笑容。桑仲是五连环里面的老幺,也是最特别的一个,父母在瘟疫下惨死,他侥幸熬过一劫,被宁秋枫捡回家,宁父便在八年前将桑仲收为义子,可以说和宁秋枫情同姐弟。叶景行面色苍白,忍不住向余烬看去。余烬面无表情,却罕见首先发表自己的想法,“五姑娘…我们会为桑仲报仇的。”宁秋枫扯了扯嘴角,“我懂。”她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叶景行,叶景行张了张唇,明显说不出什么,只是紧握着佩剑剑柄,眉间却带浓厚的自责,宁秋枫没由来的失笑,“阁主,这可怪不得你。”“只是我扯了仲儿的后腿而已。”相对无语。余烬从叶景行身后抓住他的手,发现他的手冰冷的可怕,他紧了紧他的手,低声道:“就是不知道常棣和素冠怎么样?”叶景行显然没有料到余烬的动作,那温度有些暖人,让他没有挣脱的想法。“老三和老四还没有找到上公信上所写的那些人。”宁秋枫表情有些复杂,她略过余烬抓着叶景行手的动作,“阁主,绣刀明显对我们有所保留。”“是的。”说起这事,叶景行终于忍不住,他叹了一口气,“这事明显是我的疏忽,上公让你们送的信并不是什么,而是用来迷惑刘相的幌子而已。”“赵晖从相府偷出刘相私账的时候中了西域剧毒,解药如今看来只有刘相一人所有,上公又不想放过这次刘相挪用灾款的事,便派绣春让我们将假私账分五处送出。上公没说,不过我想除了问新所送之人还存在之外,其余的四人估计都……已不在这人世了,你们肯定找不到。”余烬早就知道这些事,自然不惊讶叶景行的猜测,看着宁秋枫微微有些走神,却没注意到叶景行偷看他的目光。“毕竟上公的原意仅仅是牵扯住刘相的动作而已,只是没有想到刘相这会……”宁秋枫听着叶景行的话,握紧起拳头。“那桑仲的……”遗体呢?叶景行的话还没有说话,宁秋枫终于控制不住那一直压抑着的情绪,双眼泪水与雨滴一般划过脸颊,“没了。”她的泪掉的越来越快,“我对不起仲儿。”叶景行心头一哽,也不知如何开口安慰宁秋枫。余烬却冷笑,“阁主,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一件事吗?仅仅是一本私账,刘相为什么会这么大费周章来找人追你们?”“你的意思是……”叶景行舌唇干燥,“上公还有保留?”“我可不知道。”余烬松开他的手,“可你不觉得有一件事很奇怪吗?为什么上公非得将事情都扯到我们一言阁来?明明‘眼’都可以做的事情,却非得让我们来。”第二十章是啊…到底是为什么呢?明明这些事能让‘眼’来完成,为什么上公非得找他们,难道真的就如绣刀所说,他们轻功比他们出色?这明显不可能,毕竟让武弁司暗线寄送的话肯定比他们更快。“难道说……”回过神来的宁秋枫一抹自己的眼泪,再抬起头来时已经一脸无畏,她尝试问道:“是因为我们江湖人的身份比较自由?”“肯定不是。”叶景行想也不想的否定,毕竟当初他就是这样说的,可事实并不是这样。宁秋枫咬唇,试探性的看向余烬,“……那到底是为了什么?”余烬摇头,表示他也并不知晓其中关键,“我只是这样猜测而已,剩下的……”他略微朝叶景行侧过脸,“这应该问阁主了。”感受到两人的目光,叶景行将从绣刀来找他到如今的事情回想了一番,然而越想却发现越扑朔迷离,不由得紧握住剑柄,“抱歉,……余某也不知。”“阁主……”宁秋枫拍了拍脸,“不管如何。”她也没有纠结此事,直起身来已经是以前那个宁秋枫,“这事我是不会放弃的。”余烬细想了一下,“五姑娘可是有发现什么?”“你猜我和仲儿偷到什么?”宁秋枫从怀中摸出了一块玉佩,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