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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死都是受他连累,只觉得被带上云霄的叶景行狠狠地抱着余烬,“余烬!”他双眼迷茫,“不要离开我。”余烬一愣,随即低哼了一声,“嗯。”自然不会离开,这重活一次,不就是为了将你圈在自己的怀中么?两人的长发交缠,汗水融合在一起,交互着彼此的味道,余烬伸手与叶景行十指交缠,给了满脸疲惫的叶景行一个轻吻。披上外衣的余烬才刚出门,便已经看到门前一张白纸,纸上写着右厢房已经烧好热水。余烬挑眉。将叶景行裹住,然后将迷迷蒙蒙的这人打横抱起,等到两人清洗完毕,在余烬拉着他穿衣服的时候叶景行还是忍不住满脸燥意,尽管什么都做了,但是随后被抬起双腿的他,任由余烬帮他套上一条裤子的他还是脸红得滴血。也不管叶景行到底是什么反应,随即余烬便抱着叶景行安安稳稳地睡了一个觉,只不过最后安稳睡觉的是叶景行而已。等叶景行睡着,余烬便吩咐霏意,自己去了那原定的地方。余烬知道乔崇年肯定会找来的,毕竟他就是想他找来,才故意走漏风声给乔崇年。乔崇年果然来了,他的身边带着赵晖。赵晖的性命多日一直被药吊着,面色比以往更加苍白,指尖也是发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却依旧修剪整齐,这让余烬不由得想到叶景行的手,一样属于剑客的手,可他想去触碰的也仅有叶景行一人的手。尽管乔崇年并未曾与余烬见过,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余烬,毕竟这般容貌的人…他想了想,“余小友,你可知景行在哪?”余烬心想他自然还好好睡着,却也不着急回答乔崇年的话,只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让立于一旁的赵晖不由皱眉。赵晖刚想开口说话,却被乔崇年抬手止住。乔崇年四处打量了一下,“我知你与景行交情匪浅,”他说,“我猜景行已经和你说了,你应该知道景行对如今皇家有多么重要。”他这话有些无厘头,余烬却想笑,余烬对他说,“其实你难道就没想过,如果你死了,这才是兵不见刃解决这一切的方法吗?”他看着乔崇年,“如今四皇子的想法就是想当皇帝而已,”“死了一个皇帝,再死了一个你,让那四皇子当上皇帝,然后大家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不是更好吗?”余烬的表情说不出的讽刺,他嘲讽,“按照你的想法,这才是死的人最少,最兵不见刃的方法吧?”乔崇年显然没想到余烬会这样说,忍不住气道:“一派胡言!”“我一派胡言?”余烬低笑,“莫非你能反驳?”乔崇年显然气得不轻,可从某些角度来说他的确没有办法反驳余烬,只能:“笑话,四皇子无德无才,就算他当上皇帝,肯定也会危害沧桑!”“他没当过,你怎么不知道他不行?”余烬又问他,“我看自私的人是你吧?”“闭嘴!你怎么能这样对上公说话?”赵晖上前阻拦道,可惜的是余烬简直视他若无物,“你能牺牲叶景行,你能牺牲一言阁,可让你自己去死,你却又不愿意?”余烬追问:“你说,你和那四皇子,有分别吗?口口声声说着我为大义,我为苍生,实际上还不是只为成全自己,让自己千古流芳?”“你你你——!”一连好几个你,乔崇年气的胡子都在颤抖,然而他一句话却反驳不出,怒极攻心,这年过半百的老头一口血喷了出来,只差没晕过去。他身边的赵晖立马扶着他,就要说什么,乔崇年却抓住他的手臂,摇头虚弱道:“我不管你说什么,今日我来找叶景行的。”“他不会见你。”“他这样说了?”“没说。”“那你凭什么说我不能见他?”“凭什么?”余烬此时却歪了歪头,样子显得有些无辜,“为什么呢?”那张俊美的脸上,神情突然变得诡异,他低声道:“就凭他是我的。”至于天下?让天下见鬼去吧!第五十一章当叶景行醒来的时候,对上的便是余烬那双染笑的双眼,他盯着余烬的双眸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早…”“早啊,阁主。”余烬把玩着他的头发,若无其事的对他说,“阁主,你的腰可还酸。”这会儿就算叶景行再怎么神经大条,也不由得想到了昨晚两人所干的荒唐之事,他咳了一声,撇过脸,“这点小伤算什么。”余烬听他说的逞强,却不打算点破他,反而吃着上,只听他说:“那么很好,下次还得拜托阁主了。”叶景行张口就要解释,可对上余烬那满是暖色的眸,嘴巴不由得闭紧,只听他哼了哼,嗯了一声。余烬在他的耳边亲昵了一会儿,才拉他起床吃早膳。霏意早就将早点准备好,如今见两人出来,也不见脸上异色,只是对待叶景行的态度,比昨夜显然更好了。乔崇年的事余烬并不打算告诉叶景行,可事显然也不能一直放着,吃过早膳,余烬就开口问他,“阁主,你可有什么打算。”听闻余烬这么问,叶景行一直压抑着的愁绪终于展露,他略有思量,“这一切…怎么说,都应该是因我而起吧?”如果不是他还有这样的身世,又怎么会让上公谋划,从而害得老玄,问新他们……他现在甚至都不知道他们的尸首在哪里,反而还与余烬在这里有说有笑,一想到这个,叶景行只觉得脑袋浑浊。“不知我与阁主说过没有?”余烬用着手撑着下巴,“我已经托人去将玄先生他们找一处好地方葬了。”他轻轻道,不意外看到叶景行目露诧异看他的表情,“过些日子,我们去拜祭他们吧。”“余烬……”叶景行压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是说道:“我是不是很没用?”余烬认真的望着他,“阁主,”他拉过叶景行的手,“你只是太在意他们了,如果是你遇见这种事情,我也不见得比你如今好。”“可是…”那这仇?还报吗?在叶景行的思维之中,此事件的起点完全是因为他,而如今要寻仇,他该找谁寻?余烬摇头,“别可是了。”他引导着他,“阁主,其实我一直都想和你说一件事。”“什么事?”“和我一起退隐吧。”余烬低声道,同时握住他的手,“阁主,你实在不适合这个江湖。”“当初如果不是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