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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一点。”徐韶珏伸手圈住他的背,紧绷的神经令他无法专注享受这场性爱,尽管这一切刺激到了极点。瞿彦东似乎感受到了他的不安,手轻轻拍着他的肩膀,亲吻着他的耳际一字一顿道:“这是罚你,罚你背着我做了那么多事。”这时候徐韶珏竟然还笑得出来,只是声音听起来有几分单薄,“是你自己眼瞎,凭什么怪我不说穿?你那么笨,我要是真的告诉你了,你会吓得不敢再跟我见面吧?”瞿彦东沉默了片刻,就着guitou没入的状态,挤进了一根手指。徐韶珏的呼吸声登时急促起来,有些吃痛地皱紧了眉头,“你别乱来。”然而不出几秒,他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被向外拽拉,酥酥痒痒的说不上是难受还是不难受。瞿彦东在把套子扯出的同一时间将自己彻底地送了进去,双臂如同刻意的禁锢一般紧紧地束住了他。他的嗓音很低沉,用几不可闻的音调贴着徐韶珏的耳廓道:“……我会好好爱你。”徐韶珏胸口一紧,心脏的某一拍仿佛漏跳得毫不意外。他摸着瞿彦东额头上的那道疤痕,转过脸去亲吻他的眼睛,“不要只是身体。”瞿彦东便顺着他的意思说了下去,“不只是身体。”番外3-3一切都结束后,两人汗津津地相拥着倚在床头,只不时地交换一个浅短的亲吻。过了许久,瞿彦东才轻轻抓了把徐韶珏几近湿透的头发,问:“你有什么打算?”徐韶珏差点就睡着了,听到他的话,后知后觉地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嗯?什么打算?”瞿彦东看着他的眼睛,略有些不确定地说道:“你要回美国?”徐韶珏笑了,“我的合作伙伴还在等我,工作也欠了一堆,不能不回去。”瞿彦东不准备往下问了。他拍拍徐韶珏的腰,撑起身道:“想起来洗澡吗?”徐韶珏犯了懒,“你先吧,我再躺一会儿。”他的脸一埋进枕头,就被人按着肩膀翻了个面。瞿彦东用手指勾出了他身体里的jingye,又分开了他的腿低头检查,“好像肿了。”徐韶珏没想到他会cao心到这份上,翻着白眼暗骂那么大的东西进进出出几十分钟,不肿才怪。他立即收了腿,嫌弃地蹭了瞿彦东一脚,“赶紧去洗澡,再磨叽我三姐要回来了。”话音刚落,楼下忽然传来了沉重的碰门声。徐韶珏大惊失色,慌忙坐起来,丢了只枕头给他,“去锁门!”瞿彦东三步并作两步下床落了门锁,他又挠着头发指向阳台,“去外面把东西拿进来!”脚步声很快近了,徐韶珏也放弃了穿衣服的打算,他和瞿彦东即便再宽裕半个小时也收拾不出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徐韶珏索性枕在瞿彦东大腿上闭了眼睛掰手指,徐三的高跟鞋没在地毯上磕碰出太大的声响,只是一步一步从楼梯进了走廊,然后不出意料地停在了徐韶珏门前。徐韶珏睁开眼睛,似笑非笑地盯着瞿彦东。瞿彦东抚了下他的嘴唇,好整以暇地望向房门的位置。几秒过后,脚步声往走廊更深的地方去了,徐韶珏扑哧一声笑出来,在他腿上打了个滚,“你今天肯定跑不掉了。”瞿彦东道:“你今天要留在家里?”徐韶珏眯着眼睛看他,“不然呢?”瞿彦东不说话了。徐韶珏憋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主动帮他把话圆上了,“我不想去你家。”瞿彦东顿了顿才道:“我找地方开房。”徐韶珏带着人开溜的时候正近饭点。瞿彦东跟着他下楼,他蹑手蹑脚地钻进厨房跟厨娘低声说了几句,便招招手示意瞿彦东从通向后院的小门走。两个人一进后院,机警的大四喜和连七对猛地蹦了起来,呜呜地冲着他们的方向嚎了两声。徐韶珏忙冲他们比手势,大四喜先静了下来,连七对却因为瞿彦东这个陌生人的出现叫个不停,任徐韶珏怎么安抚都不见效果。二楼的窗户一下子开了,徐三骂骂咧咧的声音传出来,“徐老四!你给我站住!”徐韶珏笑着搡了把瞿彦东的手臂,道:“你先去把车开出来。”说着便把手里的行李箱推给他,侧身的时候还特意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别锁车门啊。”番外3-4徐韶珏走进客厅,厨娘已经沏好了茶,果盘也摆上了茶几。徐三穿着件蓝底白花的绸质旗袍施施然走到沙发前坐下,抬手指了指一旁的单人沙发,努努嘴道:“坐。”徐韶珏照做了,只是屁股接触到沙发的瞬间他渗了一后背的冷汗,嘴角一抽,勉强兜住了笑,“三姐。”徐三盯着他上上下下看了几遍,冷哼一声,睨着眼睛道:“人都带到房里去了?”徐韶珏想伸手去勾果盘里的苹果,一躬身就扯到了身后的痛处,只得悻悻转了方向去握茶杯。徐三看着他磨磨蹭蹭的样子,蹙着眉头不耐烦道:“妈和大姐下星期就回来了,我跟你二姐这次可不会帮你说话,自己的事自己想办法,同意不同意还得妈说了算。”徐韶珏一愣,张口便问:“什么妈说了算?柜我已经出了,也不是要出去跟不三不四的人鬼混接着丢我们家的脸。”说到瞿彦东的时候他有点激动,“你们也算看着他长大的——”“你打住,先听我说。”徐三冲他比了个手势,“你跟我还有你大姐二姐都一样,这就不是男女的关系。今天这个家里无论谁要领人进门都得妈先点头,妈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过去你二姐那个屁用没有的前男友不照样上了我们家的饭桌?”徐三瞪了瞪眼,“这么大的人了就懂事点,别等着妈开口,挑个日子趁早把人带回来让她看看,听见没有?”徐韶珏觉得腰更疼了。徐三想的比他还多,要不是性别上出了点差错,这气势简直像是要逼着人领证结婚了。他等了瞿彦东这么久,扪心自问地说除了床上的事他就没急过,徐三一急,他反倒不适应了。徐韶珏只好瞎掰了一个借口,“这才几天,过阵子再说吧。”徐三却突然激动起来了,白眼翻得徐韶珏自叹不如,“他人没在这不要紧,徐韶珏我告诉你,那天他把你叫出去然后你笑得跟个傻子一样回来,这事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最后徐韶珏被徐三赶出家门的,几乎是连滚带爬。一上车,瞿彦东就问他:“没事吧?”徐韶珏在副驾驶座挪了几个姿势,老老实实趴到后座去了。他的语气里听不出多少与事态有关的情绪,只催瞿彦东赶紧开车。瞿彦东找了家酒店开房,因为徐韶珏不愿意动,两人便叫了客房服务随便应付了晚饭。晚饭后徐韶珏瘫在沙发上长吁短叹,瞿彦东递了矿泉水给他,问:“没事了?”“能有什么事?”徐韶珏听着便笑了,跨出一条腿勾住了他的膝弯,“生米都煮成熟饭了还能有什么事?”瞿彦东拍拍他的脚背,笑了笑道:“好好说话。”徐韶珏的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