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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国片看太多,把老子的内裤都私藏起来了?”代齐航气急败坏地从衣柜里退出来,那看变态一样的表情无比真切,岳阳被他看得禁不住笑起来,凑过去把下巴搁到他肩上,双手不自觉地从光滑的腰间穿过去,接近某个地方就开始不安分,如同到达指令的范围就被激活程序的智能机器人。“我看你都看不过来,用得着岛国片?你叫起来更勾人一百倍!”“岳阳你他妈别一大早就发情!”“谁让你光着屁股在这儿怂衣柜!”“你跟泰迪绝对是一个品种!”“所以cao不到你的时候我就只能□□的内裤,现在全给弄坏了,怎么lw?”“呵!信不信老子也能把你的王八弄坏了?”“你想用哪里来弄坏?”岳阳说话间拉起代齐航的手覆到了他说要弄坏的地方。代齐航狠狠地捏了一把,他觉得岳阳流氓起来简直能把某类男星都比得娇羞无比。“轻点!”岳阳吃痛地推着代齐航一起栽进衣柜,代齐航整个人被埋进一堆衣服里,岳阳趁机在他身上乱蹭。“下回我们在衣柜里做,怎么样?”“有病!”岳阳被代齐航一手肘打中终于好好地站起来,代齐航笑拧起眉角乘胜追击,岳阳险险接住他握拳的手腕,然后拉开衣柜另一边的抽屉。“都在这里,全是你的。”代齐航盯着那一整抽屉的内裤,全都是一个色调,一个款式,他有些无语凝噎。岳阳扯了一条出来,认真地说:“你不喜欢吗?之前的可全是这种?”“所以,你就打包了十年份的?”“怎么会,每天被坏一条,一年就差不多用完了。”“岳阳,你真的有毛病!”“我知道,我有离开你就会死的毛病。所以,你永远也不要想离开我。”岳阳紧紧地贴着代齐航,一眼不眨的眼中是快要盛不下的柔情,代齐航心惊得连眼神都跟着一抖,他严肃地对着岳阳,却什么也没说出口,岳阳那近乎虔诚的眼神直接渗进了他的心窝里,好半晌他终于情不自禁地拽住岳阳的手,凑过去把双唇覆在岳阳嘴上,如同完成一个拖欠多年的仪式。“岳阳,你真的爱我吗?”“你觉得它像是假的吗?要不要我掏出来给你看?”岳阳拖着代齐航的手落在他胸口,代齐航只觉得手心里有一股暖流窜动,四目相对,沉默无言的缱倦缠绵最终化成无法分开的长吻。一大早的折腾结束,代齐航终于套着完整的衣服走出了卧室,餐桌上摆着冒着热气的清粥和几碟小菜,他坐过去拿起筷子,岳阳便端着一个比篮球还大的碗坐到他面前,里面盛着满满一大碗面条。“你再这么吃下去,不用多久我就可以联系屠宰场了。”“我干的可都是体力活!”岳阳嘴角牵着笑,代齐航立即明白他说的体力活是什么,在桌下狠踹了岳阳一脚,却掩不住眼中的笑意。即使他不愿承认,但他心里也清楚那道把岳阳堵在外面的门已经在他毫无知觉地时候打开了,三年前的往事仿佛都变成了云烟,而时常在他脑子里出没的是当年那个笑得如寒冬暖阳的岳阳。代齐航高三那一年是他人生中最刻苦的一年,因为在那之前的十年时间他全用在浪费上。那时他住校,岳阳也硬是跟他一起来住校,还不知道用什么办法住到了他隔壁,每天帮他解决学习之外的所有事情,全校都知道代齐航有个模范弟弟,对他好得几乎要感动全国。然而,代齐航却觉得理所当然,岳阳就如同长在他身上的另一套四肢,他早已习惯得感觉不出存在,而第一次让他产生不一样的情绪是在他高考的前一个月。那时基本全靠自己复习,多数同学都选择回家或者在学校外面租房,避免被人打扰,但他却一直坚持住在寝室,他母亲问过他几次他都坚持,到最后他们寝室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一天下课,最后一个离开寝室的室友问他:“代齐航,你一个人睡寝室不怕?”“怕什么?还有岳阳。”“我说,你死活要住在寝室是因为你离不开你弟吧?”那一整天代齐航都没能静下心来复习,满脑子想的都是他难道真的离不开岳阳?于是,晚上他把陪他复习地岳阳赶回寝室,他拿着一本书躺在床上,结果什么也没看进去,就直接睡着了。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睡意深沉间感觉到有人进来,他半睡半醒地睁开眼,首先映在他眼中的就是岳阳带笑的脸,专注的模样就跟小时候认真地观察一只兔子一样,他却从其中参悟到了一股诡异的诱惑,不由自主地伸手将那张脸搂近了,然后鬼使神差地亲在少年的唇上,还企图撬开对方牙关挤进去,结果少年忽地惊起,慌张地推开他逃出了寝室。第二天醒来,代齐航以为自己做了一个荒诞的梦,但见到岳阳时他却莫名地心跳乱了几拍,他拼命地将那股异样的感觉压进心里最深处的角落,装做若无其事地继续把岳阳当成那个感动全校的好弟弟,一直到几年后岳阳不顾一切压在身上,彻底改变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时,他才意识到这颗早就埋下的种子,且不知不觉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然而,那一天却成为他们分崩离析的开始。“你在想什么?”岳阳把代齐航拉进怀里,替他挡住乱吹的海风,代齐航似笑非笑地回道:“我在想,老子的第一次趴在床上连站起站不起来,你他妈地居然扔下老子跑了!”岳阳蓦地一阵心慌,他不知道代齐航是不是又打算跟他翻旧账,代齐航却兀地捏着他的下巴笑起来:“所以,你也躺下让我上一次,好不好?”“好!”岳阳果断地松了一口气,大义凛然地拖着代齐航进船舱,他们大老远地一早飞过来,然后船出海才不过半小时,就急冲冲地躲回了房间。雪白一片的舱室里,连床都白得让人不忍弄乱,岳阳松开代齐航的手,主动地脱了上衣毫不在意地倒上去,抬眼对着代齐航说:“来!”那如同献祭般的眼神就像撞进火里的飞蛾在代齐航心里灼出了一片烫伤,他爬上床跨坐在岳阳腰上,缓缓地趴下去交握住岳阳的双手说:“阳阳,高三那年我做过一个梦,梦到你趴在我床边,我亲了你,结果把你吓跑了。”“做梦?”岳阳怔怔地愣了数秒,然后像突然松了压制的弹簧陡然弹起来,一个反身把代齐航甩在床上反压上去,“我的初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