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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男人。「我不建议你把我当做赵吏。」分明可以弃他而不顾,却依旧温柔体贴的凌晨。无法忍耐的夏冬青扭动了身体,刚好将凌晨甩开。分开后,他却又再一次地靠过来。每次夏冬青一离开,凌晨就再一次靠近,最后夏冬青退到了墙边。无处可逃的夏冬青低沉地自言自语。「不要管我。」「为什么?」「……我想自己一个人。」不敢说出自己昨晚见到赵吏时的情景。「那我不靠近你,可以让我就这样待在你身边吗?」「让我自己待一会。」说完后,夏冬青就把头埋在被单下。在一阵长长的沉默后,就听到一阵轻轻叹息声。被单被翻开的瞬间,夏冬青背部打了一下寒颤,之后床吱吱地响了一下。回过头,就看到下了床的凌晨穿好鞋子,什么都没就走出房间。是自己说想要一个人的。明明如此,但赵吏被抛下的事、凌晨也离开身边的事,都让夏冬青感到无比孤独。懊恼地咬着自己的食指,咬得太用力而感到刺痛,眼角泛起泪光。昨天晚上和赵吏见面,两人并没有争吵,什么都没说,为什么会演变成这么可笑的情形?夏冬青根本无法入眠。想到以后要持续这种苦闷的漫长时光,就让夏冬青几乎快疯掉了。夏冬青慵懒地起身,从行李袋中翻出新的衬衫和牛仔裤。穿上大衣,手中拿着赵吏之间丢在包里的车钥匙,看了看睡在走廊上的凌晨,将被子盖在他身后,便离开了招待所。不知道该何去何从的夏冬青,只是单纯地不想待在那没有赵吏的房间里。稍微出去逛逛,脑中这样想的夏冬青,漫无目的地开着赵吏的车。虽然很想就这样开会北京,但他却不知道路。将车拐进小胡同。夏冬青接起了从刚才一直响个不停的手机。「咳咳,夏冬青吗……」电话另一端传来的声音,听起来情况不是那么好。「赵吏?」听到对方回音后,赵吏的语气稍微放低缓了些。「你在那里?」夏冬青小声地抱怨「什么吗。」「不许在靠近这里,和凌晨回北京去。」趁着夏冬青沉默的空挡,对方就将电话切断了。夏冬青再次发动车子,但不管做什么,心里却总是挂念着赵吏的事。夏冬青调头将车往回程方向开去。第三十一章「……在这样下去大概会酒精中毒吧……」赵吏挂掉手机茫然弟摇晃着酒瓶。他从不知道自己是这么优柔寡断的人、一向好强、从不在人前示弱的他,看到现在的自己只想唾弃,哪能那这张脸去见夏冬青?跟夏冬青发生这种关系时,他就隐约察觉自己的抗压性其实不强,而这份自觉如今却演变成自暴自弃。他好像拥抱夏冬青的身体。那个不仅仅是情欲作祟,而是想真正地深深陶醉在那份纤细而温暖的触感之中。愈是这么想,赵吏就愈发为夏冬青的受伤感到沮丧。他知道一切都自己一厢情愿,夏冬青只是被迫接受而已。为了想在无尽黑暗中听他的声音,他不知道多少次都想打给他、可是想到这么一来先崩溃的一定是自己,赵吏就只能在电话接通前挂掉。如今他才明白为夏冬青焦急的心情,这种感觉真的毫无道理可言。如果看不见就是幸福的,跟着自己夏冬青是不会得到所谓的幸福。——没有一起得到幸福的办法吗?这个无论重复多少次都无法实现的梦想让赵吏只能无奈苦笑。「真是糟糕透了……」从裤子上渗透出的血液叫赵吏觉得恶心,猛灌一口酒。当酒呛进过度刺激喉头时,赵吏忍不住狂咳起来。「……唔、」他觉得头晕目眩,满脑子都是“想见夏冬青”这几个字。一股酸意涌进鼻腔后,有开始咳嗽起来。胸口的痛楚是因为呛到还是夏冬青?赵吏还是第一次被酒精侵蚀得无法正常思考的脑袋,是暂时找不到答案了。他好像听到细碎的脚步声,是追过来了吗?依靠在教室门后的赵吏睁开眼睛,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糟糕透了……」他趔趄站起身,头就痛得想被人用铁锤敲击似地。「……!」出现在眼前的人影被脸色糟糕的赵吏吓得往后连退两步。听出那声音有点像夏冬青,赵吏混沌的脑袋才整个清醒过来。——为什么会在这里?等到闪躲的人影缓缓现身,刹那,赵吏感觉自己被酒精浸湿的心脏开始剧烈收缩起来。「……我不是叫你不要来的吗?」一脸困惑望着赵吏的,的的确确是夏冬青本人。「那是真的吗?如果你不希望我过来就绝对不会打电话给我吧。」光是听到夏冬青的声音,便足以让赵吏陷入眩晕。想要深呼吸反驳的赵吏狼狈地卡到喉咙,夏冬青慌忙伸手扶住他。「抱歉,你没事吧。」赵吏皱起眉头。——为什么?脑子一片混乱反应不过来的赵吏,只能茫然地望着夏冬青呆滞住。这不是幻觉。听到他声音瞬间赵吏就知道了。看到夏冬青那白皙的手腕,赵吏被酒精灼的喉头愈发干渴起来。他不感正视夏冬青地从他怀中挣脱开,赵吏脱力地靠在门上闭紧双眼。「先回去吧……」想听清楚夏冬青声音的赵吏,忍不住诱惑地缓缓睁开眼睛。眼前夏冬青微带忧郁的表情,让他的左胸口犹如刀割般地发痛。他为何如此酸楚地看着自己?还来不及开口问个明白,夏冬青已经先开口。「离开这里再说……我也有话想和你说。」赵吏不晓得该如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从腹部深处涌出来的负面情绪让他的表情变得凶恶起来。「我不想听你说话!!」他反射地怒吼着。但充溢在胸口的其实更多是悲哀。「嗯,说的也是……」然而夏冬青这种闻所未闻的语气,却让赵吏倏然地转过头来,数案件有几秒无法呼吸。他那黑色的眼瞳总是清澈分明,即使承受着赵吏强加的索取,也从来未曾灰暗过。被自己贯穿的夏冬青虽然总会哭着发出求饶的喘息,却连哭的表情都让人有种清冽的感觉。一贯的神情和不贯于zuoai的自然干,不是会在床底之间流露出来,那种差距往往更让赵吏销魂。夏冬青这样的表情他比谁都明了。但他也明白,夏冬青有更多自己不知道的表情?「……对不起。我以为你会希望我来。」看到夏冬青以陌生的表情微笑,有种结束预感的赵吏不禁瞪大眼睛。接着便像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