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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机遇来了!作者有话要说: 然后他们说了啥大家都懂(ー△ー;)无非就是“我们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结果你突然失踪了我悲痛欲绝bbb……现在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欣慰好想你啊bb……”之类的这谢家父子俩真是心有灵犀呵呵哒。☆、傲娇女王受“秦轩,你在那里干什么,快过来!”一身红衣的男子站在池边,不耐的看着对面悠闲的家伙,“不是说好了今天陪我钓鱼的吗?”池塘对面的白衣男子宠溺的微笑,推着轮椅缓缓行驶过来,“筹歌,这池里可都是观赏用的锦鲤,你确定要钓吗?”“废话,”谢筹歌高傲一哼,“不就是几条破鱼,死了再买不就是了!”摇摇头,秦轩还是没有说什么,将手里的鱼竿鱼饵递给对方,“随你吧,注意安全。”“你当我和你这个残废一样吗,”随口说了句,谢筹歌带着点不安的偷偷看了秦轩一眼,见对方一如既往的温和,气势更加嚣张了,“你赶紧走开啦,别挡我的视线!”轻轻叹了口气,秦轩不再说话,扶着轮椅缓缓离开。“没脑子的东西。”不远处的假山后面,紫衣男人嗤笑一声,看着谢筹歌的神色中带着极度的冰寒。他从来不舍得和阿轩说一句重话,而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真是该死!“越瑢,你在愤怒什么。”此时秦轩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神色淡然,看到他这副样子,越瑢立刻装出一副委屈脸,控诉道,“阿轩,你就这样有了新欢忘旧爱吗,那个谢筹歌哪里比我好了?”“…你真是够了。”明明知道他是在做戏,还装出这种表情。秦轩扫了他一眼,实在懒得搭理这家伙。三年前他去了那个小镇,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发现这里居然是一个隐藏的兵器铸造兼贩卖地,而这里的主人通常也很少出现。若不是一次偶然间看到他身边潜藏着的数十名护卫,秦轩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样一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居然就是这巨大军火库的掌控者!他用了很多手段,终于让自己加入了这个连名字都没有的组织。原本是想先一点一点升到高位再见机行事,而秦轩之所以改变主意决定快刀斩乱麻,是因为见到了这个组织的二把手,越瑢。那是一个疯狂的家伙,不在意他人的生命,亦不在意自己的生命,心情好时笑魇如花,心情不好时杀人如麻。最爱的事情就是每日清晨的梳妆打扮,比女人还要注意自己的外表,武力值却高到世间罕有敌手。看出了越瑢骨子里与生俱来的傲气和不羁,秦轩说服了他,联合着组织里一部分有野心的家伙暗中筹谋了大半年,付出了极大的的代价,终于杀掉了那名老人,从此组织改朝换代。这之后,秦轩已经做好了越瑢过河拆桥的准备,私下里也留下了不少防备的手段。却不料对方成为头目后,第一件事,便是将这里命名为“轩阁”。第二件事,就是将他认命为副阁主。他不明白越瑢的想法,也从不认为对方这是喜欢上了他。秦轩不会相信一见钟情这种只在爱情中才会出现的东西,那太虚幻,也太不现实。对他来说,越瑢此刻做出的或爱慕或吃醋的样子,只不过是这疯子突然间神经失常又开始胡闹罢了。不过这不妨碍他陪着对方胡闹,反正对他自身也有利。也不知越瑢知道了他的结论后,会不会气的吐血三尺高。……当日秦轩表明自己曾经失过忆,谢英生内心其实并不相信,可看了他和谢筹歌的相处模式,感受到轩阁对谢府展露出的一丝善意,也由不得他怀疑。毕竟,这些人要杀他们易如反掌,又何必在这里做戏呢?怀着这样的想法,谢英生也安了心。只可惜这个位面并没有“温水煮青蛙”这句话,否则谢英生就会明白,比死亡更痛苦的,是终日活在恐惧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谢筹歌落水了。他在钓鱼的时候用劲过猛,滑了一跤后直接掉到水里。他是个实打实的旱鸭子,在池塘里扑腾了几下,便冒了几个气泡,直接沉了下去。若不是后来有个小厮路过这里,看到掉在地上的鱼竿和倒在一旁的水桶,立刻想到这种可能下水救人,此刻世上恐怕就没有谢筹歌这个人了。不过即便抢救及时,谢筹歌也得了伤寒,好长一段时间无法出门。谢英生知道这件事后大怒,立刻找出那几个当时应该陪在谢筹歌身边,却玩忽职守不知跑到哪里去的家丁侍女,直接在大厅外活活打死,以示惩戒。坐在轮椅上,靠在大门外的不远处,听着里面男人女人们的惨叫与哀嚎,白衣男子温和微笑。这几个女人,是前世秦轩在谢家时,扔给他剩菜剩饭鄙夷唾骂的家伙。这几个男人,是前世秦轩被赶出门时,将他直接打到重伤垂死的家伙。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不是吗?……谢府最近变得人人自危。自从上次老爷将那几个家丁侍女打死之后,谢府就开始出现各种诡异的事。比如夜深人静时院子里听到女人的低泣啊,出个门看到已经死去的侍卫在走廊中巡逻啊,更有甚者表示自己在午夜出恭的时候,看到那些被打死的人都整整齐齐的站在院子里,一脸怨毒的盯着老爷和少爷的院落方向……各种怪谈,不胜枚举。谢英生有心平定谣言,奈何谢筹歌的风寒非但不退,却越来越严重了。从一开始只是浑身没劲有些发烧,到后来咳嗽不止脸色泛红,到现在的昏迷不醒神色惨白,谢英生心急如焚。他请遍了城里所有的医者,却没人能说出这是怎么一回事。“谢公子得的只是普通伤寒,服下汤剂很快就会痊愈…为什么至今仍是这样,这个,在下才疏学浅,并不清楚……”每个人都是这样回答,随后疑惑愧疚的离开。看着躺在床榻上,面色苍白奄奄一息的男子,谢英生紧握着他已经瘦到骨节分明的手,老泪纵横。这是他从小宠到大的孩子啊,如今却得了这样重的病,他甚至不能为他减轻丝毫痛苦!“筹歌…父亲一定会找到办法的!”一向不迷信的他请来道士办了法事,在府里到处都贴上黄纸符,将香灰加上水,洒在院子里,他甚至每天都会在那些下人死的地方烧香,只求他们能绕过谢筹歌一命。然而,并没有什么用。谢筹歌仍然昏在迷不醒,甚至开始咳血,脸色愈发苍白,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