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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依旧耐着性子再问一遍,毕竟,这样子的好心情是不容易常见的。那人紧紧皱了眉,愣愣的注视狐狸,虽然狐狸自认为是个万人迷,可这样子看他,狐狸也会困扰的。“喂……你快告诉我还有多久,不然,我就上了你,嘿嘿。”狐狸邪气的笑起,他认为,没有几人能逃得过他的笑容呢。“上我?C市?哪个C市,先生,这班飞机是去拉萨的,您说的哪个C市。”狐狸听见自己的脑中好像有一丝断弦的声音,他不能置信的揪住那人的衣领:“不可能,我明明听见前面的人市去C市的,所以才在那里买的机票啊。”“先生,一个售票口可以同时办理多个地区的,您买错了吧。”“啊……”飞机内部顿时发出一阵山崩地裂的响动,震得飞机机翼微微几个颤抖。狐狸从没像今天这样郁闷过。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过了两个星期。陶谦正在客厅吃林森煮的面,清汤面,上面飘着几片西红柿和菠菜。突然,门砰的一响,开了,门后站着灰头土脸的狐狸。再没有以往的闪耀美丽,长长的头发打着结,枯黄暗淡,灰头土脸的狐狸飞扑而上,将陶谦面前的清汤面喝得一点不剩,吃完还舔舔手中的碗。陶谦恨得牙根直响。“你干嘛去了,这几天都不见你。”狐狸老老实实的坐着,不发一言。陶谦心里有些奇怪。厨房里“啪“的一声,林森开了火准备再煮一碗面,客厅里传来狐狸的叫声:“林森,多下一点啊。”林森握着锅的手爆出了青筋。正当林森端着碗出来的时候,“叮咚”一声,门铃响了,陶谦跑去开门,门开了,外面却没有人,陶谦向外望了望瞧了瞧。“奇怪?怎么没人。”他的眼光往地上一瞧,一枚信封安安静静完好无损的摆放在那里。陶谦捡起信,奇怪的拿进了屋。信封背面有一行小字,他慢吞吞的读出来:“狐狸孙二宝亲启。”狐狸娶亲(二)有没有人告诉你,傍晚的时候不要穿新鞋,因为,会变成狐狸。狐狸拿起信一看:孙二宝亲启。他几下撕开信封,将里面的书信拿出来,看了半响,一把团吧团吧扔进纸篓里。陶谦心里奇怪,“信里写了什么。”“你不会自己去看。”狐狸大吼到。陶谦吓了一跳,一边嘟囔着“自己看就自己看。”一边俯身将纸团从纸篓里拣出来,抚平之后拿到手心里。上面写着:二宝啊,最近怎么样,有没有调皮,有没有捣乱,昨天爷爷说你在外面乱用职权,我问他什么是乱用职权,爷爷说你不听他的话,我说哦,我懂了,不听话就是乱用职权,因为这个被爷爷打了一顿,后来他才说你在外面变钱花天酒地,我又问,什么是花天酒地,爷爷又打了我一顿,打得我很冤,等你回来,哥哥好好问问你,也好解了我的疑惑。其实呢,这次给你写信是有原因的,记得上次给你写信已经过了二百年,也不知你这二百年过得怎么样,听说你找了个灯做窝,为哥的很羡慕,也想找个灯做窝试试看。记得咱们家旁边那个二毛家么,小时候总跟咱们玩的,他儿子的媳妇的女儿的孙子的媳妇,生了个母狐狸,今年张的挺水灵的,天天坐在院子旁的石头上看着我。我要跟你说的就是这个,哥哥要娶亲了,你嫂子就是咱们家旁边那个二毛家,他儿子的媳妇的女儿的孙子的媳妇生的小母狐狸,我跟她要结婚了,虽然她年纪小点,而且又不会化形,不过,人们不是说有外在美和心灵美么,哥哥就是看上人家的心灵美了。不过,爷爷一开始很反对来着,我说起外在美和心灵美,谁知爷爷又抡起他的老拐杖来打我,边打还边说:“一个小母狐狸什么都不知道,就让你给捞家里来了,我们家的老脸都被你丢光了。”我反辩:“箐箐天天在院子前面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怎么不知道。”后来爷爷终于被我感化了,同意只要我不天天拿着鸡站在箐箐家门口,就能娶她。二宝啊,回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吧。信封下面附有请帖。大哥:孙大宝看完信,陶谦彻底石化了。“这是你大哥?”陶谦难以置信的问。狐狸点点头,跷起二郎腿放在桌在上,吊儿郎当的晃晃。“狐狸怎么也能成家?”“不成家怎么有后代。”狐狸漂了陶谦一眼。“狐狸成亲也有仪式么?”“什么仪式。”“就是像现在这样摆酒啊什么的。”“当然”狐狸喝了一口咖啡,又继续说道:“样式多着呢,狐狸娶亲规模是很盛大……的……”看着陶谦亮晶晶的双眼,狐狸突然打了一个哆嗦,似乎有什么不好的预感。果然,陶谦抓住狐狸的前襟,兴致勃勃的对他道:“二宝哥哥,你带我去参加狐狸娶亲吧。”“扑通”一声,孙二宝从椅子上掉下来。进门的林森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场景,狐狸苦着脸坐在椅子上,身上被陶谦摇的乱晃,头也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林森皱了皱眉。“不行,娶亲是不能有人类在场的……”“狐狸哥哥……”陶谦晃动着水汪汪的双眼,泪眼婆娑的注视着狐狸,难过的祈求道:“我想看看狐狸怎么娶亲啦。”“不行,若被发现你会被吃掉的。”“狐狸哥哥,你想个办法么……”“不行……”“就一次……”“不行……”“我乖乖的不乱说话不乱跑。”“不行……”“二宝哥……”“不行……”“林森表哥……”“叫他也没用,不行……”“今天晚饭准备两份就够了。”“不……”“要不咱们去外面吃吧,狐狸他不饿。”“……”“咦?狐狸你拽着我干嘛?”“我带你去。”狐狸叹口气,绝美的面容上覆盖了无数的哀怨。第二天,林森开车,带狐狸回老家,同行的还有兴致勃勃的陶谦。到目的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三人开车来到一处市郊,狐狸叫林森在一棵老树下停了车。陶谦一脚跳下车门,在夜幕降临的平地举目四望。“狐狸,骗谁呢,人烟都没有。”因为这里是远郊,除了山上有几处老坟,几块庄稼田,一棵高大的老树外,别说大户人家的房子了,就连人烟也没有,陶谦心里不禁奇怪起来,狐狸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