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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戏。”“很好,那就把这个故事讲给我听。”“似乎我只能妥协……好吧,这个故事的名字叫做。”圣女撞破说谎者的骗局,一头扎入黑羊的木栏。她的眼睛里还残留着谎言,她的嘴角不自然地勾起。——※※※“听话,欧斯塔娜,这里的局势太复杂了。”天王心疼地安慰女儿,“你得去安全的地方。”“这就是您把我送到乡村的原因吗?”欧斯塔娜木木地看着他,“真的是这样吗?”“是啊,怎么啦?”梅菲斯特摸摸她脑袋,“别多想。”欧斯塔娜的心仿佛结了一层厚厚的冰,连眼睛失去了神采。他……是不是知道了?知道晶石被偷走了?她又想起几天前自己画下的溶血法阵,它们亮了一下,然后就再没亮起过。因为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真相是如此讽刺。欧斯塔娜毁掉了法阵,在自己的宫殿里呆呆地坐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梅菲斯特带着仆人进来,要送她离开王城。所以呢,他是真的想把自己送去乡下,还是变相的放逐?她还能回来吗?“不……”欧斯塔娜紧紧抓着他的袖子,仿佛溺水者握住最后一根稻草,“爸爸,我不想走,求你了,让我留下好吗?!”“吱呀——”宫殿的门被推开了,王后提着裙摆匆匆赶来,她的妆容花了,“陛下,您这是要干什么?您不要欧斯塔娜了吗!!”她跪倒在梅菲斯特的脚边,小声地抽泣起来。两个女人泪眼婆娑,梅菲斯特一时有些难办。“冷静点,桃乐丝。”他扶起王后,无可奈何道,“我这是为了她的安全。”王后一袭红色抹胸,微尖的下巴轻蹭着梅菲斯特的手背。她的面容略有些妖冶和风情,可此刻只剩下一片楚楚可怜。“您就不能……”“不能。”“看来您已经下定决心了,陛下。”她哀伤地望着欧斯塔娜,“亲爱的,你只能听你父亲的了。”欧斯塔娜默默地去收拾贴身的东西,因为她知道结局已经无法改变。等到登上马车的时候,她看到王后站在梅菲斯特背后有些憔悴地微笑着,“一路走好,我的小公主。”她本应该感到难过,但那个笑容却莫名让她有些不舒服。这个微笑太标准了,连若有若无的悲伤都轻易地表露出来,就仿佛在镜中练习过无数次一样。马车行驶起来,欧斯塔娜拉下窗帘,不再去看王城的风景。如果连父亲都不是真正的父亲,那么母亲也未必可信。等到路面崎岖,马车颠簸之时,她从包里掏出一块湿手帕,遮住了口鼻。※※※红桃女王命令道,“等到出了王城,就把公主抓起来。”她的手下低头道,“遵命,女王陛下。”荒野里,一辆遮着帘子的马车侧翻在地面上,几个随从和车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欧斯塔娜也装作昏迷的样子头朝下趴着,只是发丝间还留有空隙,她透过空隙悄悄环顾四周,没有人。安静地等待了十分钟后,她从地上爬起来,拿走了拴在车檐上的一只香瓶,就打算这样离开。可欧斯塔娜还是太稚嫩了,等她站起来的时候,数十个展翅蒙面的天族就从天上落下,把她团团围住。欧斯塔娜一下子就慌了,她原本的计划只是脱身,根本没有想到还有人会追杀。不过她马上反应过来,天王派来护送公主的人不可能只有昏迷的几个,但她的计划仅凭一个香瓶就轻易地得逞,那么暗中保护的人必然是被解决掉了。凶手不言而喻,就是眼前这群人。欧斯塔娜紧张地发抖,悄悄拉开小包想拿出什么,但她身后的人猛击她的膝盖,让她跪倒在地上动弹不得。“你们……”公主高声尖叫起来,“父王早知道王后有问题!你们这样抓走我王后只会第一个被怀疑!!”其实她只是随口乱讲的,因为王后送别时的笑容一直让她觉得很不舒服。可没想到的是,这群人却真的停了手,互相看看。似乎在无声地交流什么。欧斯塔娜的心凉了。她虽然对王后有一种莫名的疏离感,但心底还是把她当成母亲来敬爱的,而现实却给她当头一棒。欧斯塔娜趁他们注意力分散,把那个东西从包里掏出来,藏在裙子底下悄悄写了什么。那群人最终还是决定把她带走。一个天族拎起她的脖子,抬起右手想要打晕她。就在欧斯塔娜内心绝望的时候,锋利的权柄从那个天族的胸膛没入,伴随着血液泉涌而出,她恐惧地想要惊叫,但还是强忍住,只能捂着嘴巴瑟瑟发抖。金发碧眼的青年抽出染血的权杖,轻声道:“又见面了,公主殿下。”说完,他转过身面向那群人,法杖在手里转动了几下,对面的天族也结缔了法阵,警惕地打量着他。魔法发动,绚烂的光泽瞬间照亮了这片荒地,欧斯塔娜吓得闭上眼睛,她听见重物倒地的声音,血腥味愈发浓烈。过了几分钟后,周围安静了,只余下一声叹息般的呢喃。“好梦,诸位。”公主再也忍受不住,伏在地上迷茫地哭了起来。※※※三天前的欧斯塔娜还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尽管她有些任性,尽管父亲总是很忙,尽管母亲的笑容透着淡淡的疏离感,但她还是很幸福。因为虽然她很任性,但她有爱着自己的父亲母亲;虽然父亲很忙,但是他总会抽出时间陪她,听她叽叽喳喳地讲着趣事;虽然母亲有些陌生,但她还是会很温柔地摸着她的头,告诉她要乖一点,要做个淑女。三天前的欧斯塔娜还是个公主。而现在,金发的男人递给她一张面具,似笑非笑道,“今晚有你父亲召开的宴会,来宣布他另一个私生子的合法身份。如果你愿意,那么你将作为我的舞伴出席。”从前有一个任性但是会耍小聪明的公主,忽然有一天,她失去了所有爱她的人,父亲放逐了她,母亲派人追杀她,拯救她的人不是骑士,也不是王子,而是父亲的政敌。他不是因为爱情,也不是因为同情,而是出于对权利的欲望。她戴上那张面具,木然道:“好。”※※※夜宴。爱德华牵着她的手走进会场,爱德蒙正在不远处与人谈话,看到长子过来,他晃了晃酒杯,示意后对方后离开。“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