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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糟糕的此刻跟他多言语,抬头跟他说:“报什么报仇?你这人怎么这么恐怖呢?分个手还要报仇。”郭竞寒问:“我没报过,因为从来没人主动甩过我。”古志贤说:“你怎么这么烦呢,我什么时候说我被人甩了。”郭竞寒就问:“那你眼框红什么红?”古志贤就说:“我妈病了。”郭竞寒一听原来是这事,就主动问:“你之前说你爸妈现在住在哪儿的?我忘了。要不要放你几天假回去看一看她。什么病?”古志贤不再看着他,只是转头看着台灯,说:“不用了。我多转点钱回去,我弟会去看的。”郭竞寒眉头皱了皱,想着:明明眼框都红了,但给他放假他也不回去看,难道是和家人关系不和?他就说:“哦,那好吧。不过你要是想去,可以跟我说,我放你假。”古志贤见这老板这么长时间以来难得说了一句人话,心中还有点讶异,不知所措了片刻后,就抬头看着他,说:“谢谢。”郭竞寒又手贱,伸手挠挠古志贤的头顶,硬是把他好好的头发弄得乱糟糟,古志贤又气,转身推开他的手:“你这个幼稚鬼,当我是小孩啊,还摸我的头。快说你要什么。”郭竞寒见他脾气又大了起来,就不逗弄他了,说要一份文件,让他找出来。跟着古志贤就找了文件出来,交给了郭竞寒,他也没多作停留,就回他自己房间去了。古志贤在郭竞寒走后,又跟自己弟弟聊起来。他弟弟提到要不要他也回去一趟,就远远地看两眼也行。他弟弟还说mama跟自己讲电话时老是提起他,不如他一起回去,而自己就带mama出门,一家三口坐在一起聚聚,避开爸爸就行了。古志贤被他说得心动了,想想也好,而且刚才郭竞寒也说了可以放他假,那不如趁这个机会回去看看mama也好,都这么久没见到了。跟弟弟讲完电话,古志贤就出了自己房门,去敲郭监制的房门,郭监制开门,倚在门框上,问他要干嘛。古志贤心里想:神经病,我能干嘛,竟然倚着门框这么看着我。一定是在外面拍戏拍节目时被人敲门敲习惯了,心里定势,一被人敲门就以为是要自动送上床的。古志贤没好气,用食指扶了扶他那只眼镜,说:“我刚想好了,我能不能请几天假,我要到乡下去看我妈。”郭竞寒点头允了。古志贤问:“那你吃饭怎么办?你要不要自己开车去大一点的酒楼饭庄吃?”郭竞寒说:“我现在哪有这个时间出门?你什么时候走?走之前给我多包几盘饺子,我饿了就煮饺子吃。”古志贤说:“嗯,我弟明早从俣城那边做高铁过去,我这边离我乡下也近,我可以下午三、四点再走。那我明天早上去买馅包饺子,给你多包几种馅的。”郭竞寒说:“好。”古志贤说完就要转身回房了,没想到郭竞寒拉住了他,说:“我们是不是用微信就行了,一天到晚发短信你不累吗?”古志贤没意见,反正他平时也从不刷朋友圈,也不发朋友圈,加了微信也只是多了一种通讯方式罢了。接着就和郭监制互加了微信。这晚上,古志贤在房里都准备睡下了,就收到郭监制的一条信息:“我发现你连一条朋友圈都没发过。”古志贤传过去:“你多大了,还想通过朋友圈了解一个人?再说你没事翻我朋友圈干嘛?”郭监制接着竟没再发信息过来,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第二天,古志贤还是做早饭,买菜买馅包饺子,还要在饺子盘上拿N次贴贴好它们分别是什么馅的。然后还在房间里上网用了公司的办公系统,把一些要电子录入的档案都存档或是递交。下午三点多,他联系了弟弟,问他到哪里了,然后他也收拾了一点东西,就出发了。周二晚的时候,郭竞寒一边吃着一盘香菇猪rou白菜馅的饺子,一边给古志贤发信息,问:“喂,你到底还要在家里呆多久?你mama身体还行吗?没什么大问题吧。”古志贤回:“还行。我明天就回去,可能晚上到,车票还没买,说不准。”郭竞寒吃完那碟饺子,就把盘子放进厨房水槽里。那个水槽里有由周日晚古秘书走后他吃的第一顿饺子开始到现在这一餐过后用过的所有盘子、蘸料碟子和筷子。还好古秘书给他准备了充分的干净碗碟,他用完都堆在水槽里了。他忽然想起古秘书交代过,让他把用脏的盘子放在水下面冲一冲然后统一放进洗碗机的,说这样不会招蚊虫蟑螂。他一看这一边水槽里面堆的这些上面沾着红油黑醋的盘子碟子,想着:完了,把古秘书的话忘了,怪不得好像有不少小虫子在飞。于是他急忙把那些盘子碟子筷子在水龙头底下冲一冲,再将它们分类在洗碗机里面排放好。合上洗碗机的侧面门后,他看了一眼机上的cao作面板,看不懂,放弃了,本来还想用机器把碗洗好,多少也能“讨好”一下古秘书,结果发现太复杂了,就放弃了。过几天他就不能呆在家里面了,六月上旬起要正式录制那档新节目,分厂景和外景,六月上旬和中旬会先录一部分厂景,到时还是带着古秘书进厂吧,不能把他放在家里,放在家里说不定他就会胡思乱想,和女朋友多多联络感情。郭竞寒认真盘算了一下要怎么离间古秘书跟他那个女朋友。他这么想了一想之后,就觉得自己也真是失败,说什么一个月就让古秘书爱上自己,结果已经一个月了,古秘书如如不动,还说什么把古秘书开发到床上去,结果也这么久下来了,连根手指头都没摸到。一有了这一番挫败感,郭竞寒就带着一种怨气走进了古秘书的房间,泄恨一般地坐进了他的被子里,想着他嫌自己,那自己非要在他床上胡作非为。于是,他忘了自己对古秘书说的“我不会再在你房间胡来”。他又一次地胡来了,不过这次聪明了,也“勤快”了,没忘了拿两张纸巾。远在德城乡下那头的古志贤连打了四个喷嚏,总有种自己被人算计了的不详感觉,但又说不上来是怎么了,只想着自己平日很少得罪人,应该不会有人想来害自己。这哪里知道是因为郭监制又像一只发情的小狗在他床上不干好事,还聪明得一点记号也不留。郭竞寒把一种怨气发泄完了后,有点慵懒,躺在古志贤被子里就不想走,觉得他被子味道很好闻。竟就这么躺着躺着睡着了。第二天一早,他清醒后猛地由古秘书床上坐起,忽然又记起古秘书要到晚上才回来,也就不紧张了。本来还怕古秘书在床上把他和他做过的“丑事”的罪证一并捉住,这会儿记起他还没到时候回来,心里也就平静了。这个郭监制一副懒散形态,下了床后,又去煮饺子吃。古秘书包的饺子很好吃,是南方的饺子。以前他去北方时吃过当地的饺子,可是吃不了太多个,不过古秘书包的饺子比湾仔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