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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想着让李氏那贱人痛苦一回。只是李氏终究是前县令爷的千金,即使她父亲早已不在,但她还有个兄弟在京城做官,即使只是个小官,但也是京官不是?所以白其声没有如愿,白明英没有获罪,被关押两天后完完整整地被放了出来。是谁在针对白家,针对李氏也许白明英不知道,但是白明英是个疑心极重的人,白家被抄家的家财竟然有一半还给了白明华,这事儿怎么看都不正常。还有白明华和自己的那个流言,这件事中牵扯到的那件棉袄。这两件事加起来难免不会让白明英联想到自己身上。莫三孚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事已如此无可奈何,到时候再说。上瓦片很快,尽管房子较多,但是上个瓦片也只用了三天,七月廿九,这个月的最后一天,莫三孚家的屋子的瓦片全部上完了。莫三孚照旧请工人吃了一顿后结工钱,张小花拿到自己的工钱,颠颠,足有八两多银子,笑眯眯道:“这么多银子,等秋收后再卖了稻米就能送我相公去京城了。”莫三孚道:“张嫂子你家的稻米收了就给我吧,我收。稻谷子的价格就按好坏来收,到时候我们直接上门去拉,省得你背去县里,如何?”“那感情好。”张小花笑着道:“我家谷子那长得可不差,颗颗饱满,秕谷少得很。不是我吹,我家那谷子至少能收上两三百斤。”“嘿,三孚,这张嫂子家的收了,咱们的收不收啊?”“收,不过我会让掌柜过来收,他比我懂。”“这是当然,那高粱、荞子收不收?还有粟子。”“我开粮店的自然都收。”一顿饭吃得闹闹腾腾,最后每个人都满心欢喜地拿着银子回家了,在莫三孚家这修房子虽然花了不少的时间,但是这钱给得足,每天的午饭那油水是毫不吝啬的,总之是个好差事不是?张小花拿着银子,远远低缀在几个男人后面慢慢回家,她自己比较注意男女大防,所以她家相公还是很放心她出来干活的。张小花摸着手里的银子,想着加上家里的银子,再卖上点粮食,她就能给她相公攒上三十多两的盘缠了。张小花想着这事儿,笑得开心,前面传来打招呼的声音,张小花抬头看去是那个爱嚼舌根的婆妈光棍。“铁生家的,你这也是从春林嫂家里回来?”“哟,大哥呀,是的呢!你这是去哪儿?”这光棍儿是莫铁生堂伯家的独子莫铁柱,小时候宠得厉害,养成了好吃懒做的性子,后来莫铁生的堂伯夫妇意外走了,留下这么个独子,虽然人勤快了,但不知怎么的就养成了这么个婆婆mama,爱嚼舌根的性子,就因为这好多姑娘都看不上他,他就打算存钱去买个媳妇回来。“我去地里看看。”莫铁柱道:“铁生家的,你在这莫家干活可得小心一点,这三孚小子就喜欢已婚妇人,这不,前些日子还勾搭了永山叔家的三儿媳妇,还有棉袄做信物呢。”张小花一听就垮下脸,“大哥,我这天天在莫家干活连那明华儿的面都没见过,他俩怎么就私通了,大哥你可别乱说,小心张燕婶找你算账!”“嘿,这种事他们哪敢放在明面上,这种事就要偷偷摸摸的……”“莫铁柱,你给我闭上你那臭嘴。”一声怒吼,莫铁柱被耽搁了一下离开的莫三水一巴掌拍在脑袋上,拍了个倒仰。“莫三水,你他娘的干嘛?”“揍你。”莫三水恶狠狠道:“这张嘴脏得很、臭得很,不教训你一顿,你他娘的就不愿意洗一洗。”莫三水说着将莫铁柱提起来,狠狠揍了一拳。作者有话要说: …………………………银钱什么的没有什么参照,我坦诚,我懒,不想算,就按照近现代小工的价格折中一天100来算的。我只是改了个单位︿( ̄︶ ̄)︿☆、第二十九章、坦明莫铁柱被莫三水这一拳打得火了,扬起拳头冲上去和莫三水干架。莫铁柱即使在不学无术那也是干了几十年农活的人,那力气不小,即使比莫三水大上了十来岁也能在莫三水身上砸上一拳,当然莫三水更不是吃素的,他被砸得更惨。村里人爱热闹,这边莫三水和莫铁柱刚开始打架没一会儿,那边莫三水的两个弟弟莫三金和莫三银就知道了,冲过来就和他们大哥一起揍人,那边莫铁柱的堂兄弟们也不甘示弱,虽然他们这大哥混了点,但再怎么说都是他们大伯的独苗,怎么能让人轻易欺负了去。于是由于莫铁柱的嘴贱,最后这场架结束在村长的家里。村长李永和背着手,指着这几个鼻青脸肿的年轻后生一顿好骂,莫三孚赶来时就看见莫三银在村长看不见的地方冲对面那几兄弟挥拳头,对面那个脾气暴躁的莫铁火立马对他龇牙,刚好被村长看见,被拍了一下脑袋,而莫三水适时将莫三银的拳头按下。莫三孚突然觉得开心,朝着看向自己的莫三水笑笑。莫三孚觉得人一辈子最重要的是亲情,亲人间每个人都连着血脉,打断骨头连着筋,这些人总是那么护短,自家的人再怎么样都是自家的,自己能欺负,别人就不行。这世上亲人的一些行为总能让人发自内心的快乐。莫三孚看着莫铁柱家那几兄弟也和善了些。莫三孚前脚刚进村长家的门,莫铁生下一步就挤开围观的人来了。在门口还差点被绊倒,还是张小花扶了一下才免下亲吻大地。莫铁生真真正正是个文弱书生,和莫铁柱,他二伯家的几个兄弟一比简直就是小面人,白白嫩嫩的,随他娘长了张娃娃脸。莫三孚看着这壮妻弱夫,有些不适应,但这二人见气氛融洽和谐,彼此间有的那种情谊是莫三孚无法理解,也许这就是清韵师妹嘴里的爱情?莫三孚情缘坎坷,是以爱情是莫三孚从未想过的东西,他知道的爱情也只是当年他的师妹清韵迷恋一男子,势要与其在一起,被她师父,也就是莫三孚的师叔关在师门内。清韵师妹被关后那男子却顺势就放弃了,不到一年便娶妻生子,莫三孚曾问过她是否后悔,她摇头笑道:“用什么后悔?即使恨他,我也不悔自己所选。情爱有时候……很疯狂。”莫三孚表示不理解,她便道:“师兄,情爱真的只有自己经历过才能明白,你从未尝过其中滋味,怎知其酸甜苦辣咸皆让人甘之如饴。”清韵说的情爱之意带着疯狂和悲凉,如暴风大雨。可是莫铁生和张小花之间却并未有这些,但只是温暖和煦,二人之间融为一体,如潺潺溪水,渺小却清澈欢快,这样的情爱让莫三孚觉得比清韵那悲凉决绝的情爱好很多。莫三孚暗自叹息,情爱啊!也许他这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