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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好奇,“新装类似于铲子,只是柱形包裹状?”秦鸥猜测。“什么竹制品?”这时候,推门进来的,是补眠成功充电结束的白玉堂和展昭。公孙将刚刚解剖的经过告诉了白玉堂,而陈寅也联系了国外研究蚂蚁的专家,得到的结论是,这是著名的“澳大利亚公牛蚁”的变种。。“公牛蚁?”展昭盯着罐子里的蚂蚁看着,“为什么澳大利亚的蚂蚁会跑到余小凤的肚子里?“知道为什么蚂蚁在她体内没有死么?”公孙拿着检测报告问众人。展昭搬了个凳子坐下洗耳恭听,他现在已经对此产生了很浓厚的兴趣。“伤口处查出来的药物成分,有大量的曼陀罗,还有一些当归、天南星、菖蒲,少量的大麻。”公孙给众人介绍里头检测出来的成分。“这些药材有什么功效?”众人都问。“啊,大量曼陀罗,菖蒲,有些像是古代麻沸散的配方啊。”马欣想了起来。“没错!而大麻是用来镇痛的。”公孙解释道,“另外,还有一些碳酸氢钠和白醋的成分!”“碳酸氢钠……小苏打么?”展昭问,“这两个东西反应会生成二氧化碳吧?中学的化学课上学过。”。众人都点头。“快速麻醉昆虫的方法就是瞬间将其放置在高浓度的二氧化碳里,它们会立即昏迷!”公孙道,“那只蚂蚁被放在装满了麻醉药的尖利竹筒里边,处于麻醉昏迷状态。再被人用巧妙的手法送进了体内。竹筒上有麻醉药,伤口又不大,所以余小凤在中刀后没什么知觉。等她发现的时候,蚂蚁可能已经醒了……于是,三厘米大,长有尖利前颚和触角的变种公牛蚁,会在她的内脏间爬来爬去。”众人眉头都皱了起来,想象一下,那画面太可怕了。展昭忍不住问,“那……会怎么样?”“她可能会庆幸自己早早砷中毒死了。”马欣淡淡道,“不然会痛到生不如死的地步。而且蚂蚁不可能在内脏中永远存活,一旦伤口感染,或者带进了寄生虫……总之,余小凤的下场一定很惨,但是未必会死,要死也是痛苦死。”众人面面相觑,都有些说不上话来。“太狠了吧。”陈寅忍不住说。“这是典型的折磨行为!”展昭自言自语,“说不通啊,如果说已经准备好了这种折磨于小凤的方法,等着看好戏就行了,何必又要给她下毒,还是剧毒,让余小凤几乎无痛苦地快速死亡?”“的确……”白玉堂也觉得说不通。“只能解释说,两套手法,一套是为了折磨报仇,那个人是复仇者。而另一套,给余小凤下药的,和给我们发邮件提示会死很多人的,是另一个人!这个人,未必是个复仇者。如果两个凶手彼此不认识,那可能是对立的关系!可如果认识——说明内部产生了分歧?!”众人正在琢磨展昭的案情分析,忽然,白玉堂的手机响了起来。接了电话一听,白玉堂皱眉站起来,“死了第二个。”“谁?”展昭等都紧张,“薛琴还是陈可晴?”。“都不是。”白玉堂摇了摇头,“一个你们绝对想不到的人!”狂医凶手16亲历狂医镇扑朔迷离的案情之中,又出现了另外一个死者,而且是SCI众人都没有想到的一个人——岑易!“不是有人在保护岑易么,他怎么死的?”展昭很不解。“而且死在了一个叫人想不到的地方。”白玉堂带着众人赶赴凶案现场,“狂医镇的公路旁边。”“那部电影里头拍摄狂医镇的场景么?”白驰惊讶不已,“怎么会……”“负责保护他的警员说他昨天突然说身体不舒服,去了趟医院。他们在门口等待的时候,岑易翻窗户逃跑了。刚才报警说发现了一具男性尸体,尸体身上有身份证,显示就是岑易。”白玉堂大致介绍了一下。“要用身份证辨别尸体?”公孙好奇,“为什么?尸体被毁容了么?”“貌似是的。”白玉堂开着车子,边自言自语,“死了个秦天又死了个岑易,凶手该不会是照着电影在杀人。”“那部狂医镇和这一系列的案件有关系么?”展昭皱眉,“为什么案发之前,让我们接触到了这部电影?”众人都看白驰。白驰眨了眨眼,“我在秋医生的牙医诊所看到的,那天扬帆也有去。”“秋医生……”展昭摸着下巴。“哥,你怀疑秋医生啊?”白驰凑过来,“可是她和这案子八竿子打不着关系,而且诊所里头好多房间,是我和扬帆自己挑的,光碟也是她随手那的,不会是有意的吧?”白玉堂让蒋平调查一下秋医生的背景,希望无关,这样也能排除嫌疑,说不定还有些线索。不久,车子开到了狂医镇拍摄的那个小镇,前方一条公路。这一带人迹罕至,当年拍摄这片子的时候,就是将原来的荒村改造了一下。据说之前后头有个化工厂,导致突然污染,所以村子晃到现在,也没有人拆除或者重建。远远看过去,还真像是一座被僵尸侵害过的空旷村落。“原来S市还有这种地方啊。”白驰站在车子旁边,远远就看到前方一大片荒芜的草场,荒草张了接近半人高,在草场中间,有一个竖起来的铁架子,类似于绑稻草人的架子,上头十字形绑着一具尸体。白玉堂他们在身上喷了些防虫剂,毕竟这么高的草,被蜱虫之类的咬了那可不得了。众人穿过高高的草场,走到了尸体身边。一个警员站在一旁正在拍照,见白玉堂过来了,“白队长,这是死者的身份证件。”白玉堂接过一个皮夹子,皮夹子是岑易的,里头有驾照和身份证。“他的车子在那里。”警员伸手,指着远处一指冲到草场里的,一辆倾覆的黑色别克。白玉堂仰脸看着高高被竖起来,像稻草人一样绑在铁杆上的尸体,皱眉,“为什么脸上血rou模糊?”。“可能是被鸟啄的吧。”公孙说,“按照车子的倾覆状况,他可能受了很严重的伤或者已经死了,头上如果有血或者伤口,被挂得那么高,很容易会引来乌鸦之类食腐鸟类的袭击。”“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身上的确停了好多乌鸦。”警员向白玉堂介绍,“我们问过村民,他们说这个草场原先是一块耕地,种麦子的。因为这一带的鸟和乌鸦特多,而且乌鸦还很凶,所以特意做了这个架子,用来挂稻草人吓唬鸟的。后来这一带因为污染和赔偿问题,村民集体搬迁了,就荒芜到现在。这个铁架子上早就没有稻草人了,几个月前,附近村子的小孩儿在这里挂了面国旗”说着,他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