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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倒是写过——作为一个善良的作者,他没少写过魔女型角色来“款待”他家主角……其实路白雯勉强也算,不过毕竟是早年作品,不如他后来那几个代表人物那么心狠手辣。反正对付的那人是路白雯死后找不赦麻烦的罪魁祸首,而且他不像路白雯没有陷害不赦的机会,现在还能算个好人,他现在已经称得上是个混蛋,薛哲拿这种提案给路白雯,也不会会觉得有什么心理压力。路白雯若有所思,似是对薛哲的提案有几分心动。薛哲倒不急着让她作出怎么解决那人的决定,只是两人击掌一诺,定下同盟。薛哲倒是不担心路白雯反水,毕竟他并未说出自己的目的是什么,路白雯空口无凭,可他么……堂堂太上科学教等离子大师,手上当然不会只有一两样拿来唬人的东西。“你倒真是为你弟弟筹谋良多。”同盟定下,路白雯忽然感慨道。“一般。”薛哲倒不觉得自己干得有哪里多了。“他对你之信任依赖,却不像兄弟。”“怎么,嫉妒我们感情好?”“嫉妒……”路白雯微微苦笑,她扫了薛哲一眼,淡淡道,“只是想问你一句,若是有朝一日,他如那人对我般待你,你又会如何?”“……阿哲?”薛哲的忽然沉默让不赦有些奇怪,不由问道,“你和她定了约,后来呢?”“后来?后来我就回来了呗,”薛哲轻松地笑笑,“不然还等她请我吃饭不成。”他顺手摸过刚才在吃的同种点心丢给不赦,不赦接住,咬了口,眼睛微微一亮,看上去非常满意点心的口味。看他吃得开心,薛哲微微一笑,顺势趴在桌上,眯着眼睛休息起来。若是有朝一日,他如那人对我般待你……路白雯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了起来,薛哲在心里嗤了声,方才没有直言的答案,此时却在心中响起。别以为小赦会跟那家伙一般混账,更别以为,我会抓不住自己在乎的……理应顺理成章出现的词汇忽然顿住,薛哲皱了皱眉,补上最后两字。家人……第86章“这儿倒真是个好地方,可惜荒废了。”站在王府左花园里,薛哲感叹道。从脚下铺出图案的石子路和四周一些雕刻摆设,还能看出当年这花园也是被人精心设计的。可惜这些年来少人打理,杂草丛生,虽然花木依旧葱茏茂盛,可依旧给人以杂乱感,看上去倒像是个长得漂亮却蓬头垢面的姑娘一般,着实让人惋惜。如果说这种乱七八糟的局面有什么好处的话,那就是天然遮蔽物很多,让某人之前有了一次偷窥的机会。这花园里唯一算得上整洁的大概是花园中那一组石桌石凳。石桌是那种最常见的款式,一根石柱撑起一块圆形石板,若是主人有心,还可在石板上雕些花纹图案。不过这块石板上却没什么图案,反倒稍有些粗糙,磨得不够光滑,好在擦得很干净,可算是这花园里最干净的一样东西。不赦正坐在桌旁,静静注视着这个花园。“这里……就是?”许久沉默之后,他开口道。穆连松所提到的那个地方,越想云,他的母亲,被人劫走的地方。现在他身处此处,只觉心里空空落落,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嗯,应该就是这里了。”薛哲往前走了几步,拨开长草,露出下面一条小溪。说是小溪其实是抬举了,这儿当初应该是一条小溪,引入了活水,可这几年荒废下来,落叶淤泥堆积,早把水道淤塞。现在,只能看到些细细小水流,从淤泥中偶尔探头,半死不活地流淌着。小溪两边河岸上用圆石子沿着河道摆出两行,大致勾勒出当初水流的痕迹,这小溪约有半米来宽,一头流向王府深处,一头则通往不远处的王府外墙。王府外墙修得不低,在薛哲看来是个常人难越的高度,不过……他瞄了眼不赦,问:“你要从这墙上翻过来,难么?”不赦摇摇头:“有把匕首便可。”啧,高手……薛哲瘪了瘪嘴,走回石桌旁,冲不赦示意了一下小溪的方向,“据说当年,那滩血迹就是在那里的——现在血是看不见了,不过我问到的那个嬷嬷现在还对那个场景心有余悸,说她这辈子没看过那么多血。”“是么。”“另外……”薛哲刚要继续说下去,不赦忽然眉毛一皱,他抬手冲薛哲摆了摆,薛哲会意,很顺溜地接道,“据说当时大郡主刚与人一起抓了个横行十三省的采花贼,那贼还有个兄弟,扬言要报复,有人说这事就是那人做下的,可惜半年后此人被人所杀,也没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唉,真是可惜了。”“你们两个……是来看大郡主的么?”一个苍老的声音忽然响起,紧接着,一人从花园门边走了出来。他看上去并不出众,大约五六十岁的模样,头上已是白发苍苍,满脸褶皱,双眼也有些浑浊,腰板微弯,好在步伐还稳健,慢悠悠地走着。他穿了一身粗布衣服,双手粗大,拎着块抹布,看上去就像个府里随处可见的普通下人一般。“是啊,没错。”薛哲露出笑容来,“听说了当年大郡主的事情,有些好奇,便过来看看。”嘴上说得若无其事,薛哲的心却吊了起来——不赦此时正背对着花园门,老者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薛哲却能清楚地看到他此时正全神戒备,双手微攥成拳,身体紧绷,态度之凝重,让他也不由为之紧张起来。“哦……”老人慢吞吞地应了声,“大小姐,可惜了。大小姐是个好人,这园子里当年养了不少猫儿鸟儿,都是大小姐照顾的。大小姐没了,它们也不见了……”他一边说,一边缓缓走来,随着他离石桌越近,不赦的精神也越紧绷,等走到石桌旁时,他忽然停了下来,一手扶上石桌。然后,他拿起抹布,在石桌上慢慢擦了起来。“呃……老人家,你这是?”薛哲倾身出去,仿佛在观察老人的动作,顺势挡住了不赦。“擦桌子。”老人一边说还一边看了薛哲一眼,眼神颇有不屑,似乎不能理解他这个“蠢”问题。“可……为什么要擦这张桌子?”全府上下几十上百张桌子,哪个都比这一个月未必有人用得上一次的桌子有擦的价值吧?这次干脆没有回答了,只有更加不屑地一瞥,让薛哲忍不住磨牙。老人慢条斯理的擦完桌子,连石桌边缘都不忘抹了一遍,还拿抹布把石桌背面也擦了擦,直到整张石桌光洁如新,这才满意地离去。听到脚步声远去,不赦这才松了口气,如释重负。“他是谁?”薛哲顺手帮他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