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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宁睁开眼,半点睡意也没有,他仔细在脑海里过一遍经宜身边那孩子,还真像……四年前的卫宁,傻傻的天真。说不定,那孩子比他幸运,没有人要他一条腿。=============================作者有话要说: 金主,来一发~今天心情很差,眼泪可以拿去演韩剧了上一次哭得这么凶还是几个月前,颓废了近三个月才好起来这次呢?不要让我太快受到打击,不然我不知道自己要颓废多久……其实那种痛心的感觉这辈子都不想再尝试了,当我以为一辈子有那一次就够了,没想到还会有下一次人总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打击之后才知道承受能力会超强吗?原谅我今天说太多……是我不够好,无它。☆、第25章朦胧间卫宁又觉得脖子处有动静,为了防止上次的事发生,他猛然睁开眼。眼前是黎易从精致的脸,五官周正,轮廓分明,一双眼睛正疑惑的望住他。“把你吵醒了?”黎易从抬起头。卫宁听后并不回答,抛给金主早餐的第一个笑,然后顺着脖子往下看,看见一块玉观音躺在胸前。他顺手拿起,翻转着看,看见坠绳上的玉珠上刻了一个“易”字。“这是?”抬头困惑的发问。黎易从正好站直,轻描淡写的道:“我听袁伯母说玉可以辟邪,就送你一个,这是我拿到寺庙开过光的。”“那易字……”只有情侣间才在对方的物什上刻上彼此的字吧?“没什么。”黎易从简单带过。卫宁却握着玉认真思考起来,“说到辟邪,上次刺伤我们的是什么人?”时隔这些天才问起,原是前些天他一直忙于对付伤痛,无暇顾及这件事。“商场上的旧敌,已经抓到了。”“那应该由你戴啊,我又没有旧敌,你也受伤了。”“我伤得没你严重,好了就这么决定了,不要再多说。”黎易从忽然变得冷漠。金主的命令违抗不得,卫宁有些想笑,转而挑眉问道:“不要钱吗?”这是他最关心的一个问题,受伤的这段时间一分债务也没有还金主,日常反而在用他的钱,都扣去的话这辈子债务难还清。黎易从愣了一秒,缓过来后才道:“不要。”卫宁放下玉,忽然眉开眼笑,伸手拉过黎易从的衣角:“领带歪了。”黎易从西装革履,看样子是要出门办事。他这样一拉,黎易从又是怔了一秒才反应,僵硬的凑过头去。估计是第一次被人用这种姿势给他整理衣服,习惯抬头挺胸的金主这时候弯腰屈膝,自然不惯这种姿势。卫宁弯起一边的唇角,拉开窗帘的窗子里照进淡淡的光,打在他病态白的脸上竟有种好看,黎易从看得失神。这副眉眼笑起来有种温柔和清新,抛开年龄,他就是一个稚气少年。卫宁重新理好他的领带,松开手得意:“好了。”依旧笑笑的看着他。黎易从却不想起身了,滚动了一下喉结,用眼神询问他:“这就完了?”卫宁怔住,想了想,“一万。”先谈好条件,这样不至于吃亏。黎易从听完,眼里的神色蓦地黯淡下去,镀上一抹冷色,直起身子便走,走了两步,迅速转身,稳住卫宁的头,直接吻上去,铺天盖地肆意掠夺。卫宁张着嘴跟不上他的节奏,脸憋红,胸膛不稳的起伏,窒息的痛苦向他袭来,这霸道的吻他又舍不得拒绝。就在他一度以为会窒息昏迷过去的时候,带着男性强烈气息的唇移开了,他的嘴明显红肿。黎易从掏出一张支票甩在他身上,“随便填。”说完三个字,转身离开。卫宁苦笑,看着黎易从走出去,将支票拿过放到一边,他该找个会计算一下,已经还了黎易从多少钱。想着就拿起手机,在上面敲出一行“借你的会计用一下。”看着发送成功,满意的说“又赚回一百。”美了一番,他将手机收起,现实和理想是有差距的,理想美好,现实残忍,他不指望对方会回他短信,谁知手机响起来,提示收到短信。他意外的点开,屏幕上简单的两个字,“一万”。果然不应该抱太大希望,卫宁失笑,干脆的放下手机,再不做幻想。脖子上多了一个东西甚不习惯,卫宁忧愁的把玩时,早上查房的医生过来,照例问了一番后,客气的离开,留下韩时修一个人。“想好了吗?”韩时修问。“嗯?”卫宁没有反应过来,他心情很好,院长提到了出院,他在幻想双腿落地的感觉,但说完这个字,他就知道韩时修问的是什么,郑重的问回去:“你有时间吗?”“有。”韩时修严谨的回答。“那好,听我讲一个故事。”韩时修就站在那里,玉树临风,白大褂,胸前挂一个听诊器,带着眼镜态度极为认真,这幅样子卫宁描摹了多次,但始终画不出他的脸,这时候看见,心情竟然无比舒畅,许是要出院的缘故。“我十八岁进的娱乐圈,初进娱乐圈,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要做什么目的又是什么。”忆起往昔,卫宁脸上出现绚烂而又迷离的光,韩时修听得着迷,却在听到他说“二十岁时摄影场地出了点意外,悬挂用的道具灯落下,砸在我头上时”心口猛的一搐,像有一只手揪住他的心脏,止住他的呼吸,而那灯真真实实的落在他头上,血淋淋的痛传来。卫宁沉浸在自己的往事中,并没有注意到韩时修的变化,继续道:“大脑受伤,很奇怪,丢失了一段记忆,但是正常的生活并没有影响,日子照样继续,直到21岁那年遇到金主,那时候和天王合拍一部戏,在冬夜的原始森林,下起大雨,不知怎么宫旖走丢了,大家集体去找,分开行动,不知道找了多久,那天我也不知道自己发烧,雨水淋在身上完全没有感觉。”他平静得好像说的不是自己的故事,而是一部很老很旧的无声电影,而韩时修却仿在冬夜下雨的森林里,全身湿透冻得发抖。“最后我昏倒在途中,金主抱起我,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走,我们回家,再也不让你受伤’,那样一句话,我仿佛看到了模糊的记忆,却想不起来是谁对我说的。”听到这里,韩时修抿着嘴唇,因为不自知的用力,边缘泛白。“直到很久以后,我才想起,那句话是我的初恋对我说的,很好笑,多年后,当我恋爱了,我才知道那是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