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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而大礼则有稍许的改动,采纳不换,但是问名的时候却也添加了些许。原本名有两种,一为,名字之名即女子出生时所命之名。二为名号之名,即以姓氏为名之类。在纳采时先已通报,故问名只问女名而不及男者。问名礼物仍用雁。礼序为“宾执雁,请问名,主人许,宾入,授,如初礼”。大礼的对象是两个男子,只问女名自然不合适,因为没有哪个男人希望自己被当做是女子。于是在枫临习俗之中,问名,只是一个形式,问的是两人之名,在这一点上可适当性地忽略,而问名礼物则是两个人相互赠送自己打下的雁,以示意对对方的尊敬。纳吉,即男方家卜得吉兆后,备礼通知女方家,决定缔结婚姻,而在大礼方面,所谓纳吉,却是两家人聚在一起,焚香祷告之后吃一个团圆饭,然后交换婚书,表示两家的儿子即将大礼。纳征,亦称纳币,即男方家以聘礼送给女方家,换到大礼之后,却做了很大的修改,若是两人大礼之后住在自己的院子并不和父母住在一起的话,纳征当日则是家里面提前“分家”当日,双方的父母会把应该在自己老年时候分家时候儿子应该得到的那一份东西由专人送进新人的府邸,以示自己的儿子独立门户,在自己过世之后,家产便不会分到这个儿子的头上。而若是其中的一方去到另一方的家住,那么便是两家准备的“婚礼”从另一家出发,在送礼当天吹锣打鼓,专人抬着两家的礼品送进日后要过日子的那一家,物品放入新房,等到大礼之后的第二天,由新人来决定应该如何处理。值得一提的是,两份“婚礼”都不会涉及本家地契财产之类的,最多便是一些名贵的财物。请期:即男家择定婚期,备礼告知女方家,求其同意,“请吉日将迎亲,谓成礼也”换做大礼,则是需要两家人聚在一起看着专人占卜,得出几个好日子之后,再结合黄历最终定下大礼的日子。值得一提的是,在君少谦和景辰请期当日,由于太上皇和太后有事无法敢回来,君少诀亲自带着自己的凤君来到景家,亲自和景忠定下了两人的婚期,有眼睛的人都足以看出君少诀对自己皇弟的重视了,请期之后,两个新人便不能再见面了,直到大礼当日。在枫临国,男子大礼有着至少三十六种迎亲的习俗,而君少谦和景辰的大礼,不是其中最为隆重的,却是最为表示尊敬的一种。君少谦和景辰大婚之后,景辰势必要进入王府,日后君少谦若是有了王妃或者侍妾,那么景辰必定落为和她们一样的存在,就如同普通人家有了平妻之后,那么正房说得再好听,也不过是“妻子”。在枫临,这一直是一个弊端,虽然这个国家的民风比漠源好太多,但是男子大礼的法律毕竟不完善。君少谦和景辰大礼当天,君少谦亲自去接景辰之后,在景府的门口,与景辰双双下跪叩别景辰的父母。起身之后再走三步,回头继续叩首,再走三步,再回头叩首,最后的三步,君少谦和景辰对着景忠夫妇鞠躬拜别。“九扣九别”,寓意长久,是祝愿父母长久,也是表示他们会长长久久,以这种礼仪迎接新人,一般有告诉对方父母“吾此生唯此一人”、“莺燕美矣,非我所念”、“无妻共存,持君一生”之意。很多观礼的人之中不缺达官贵族,一看到这个礼就知道不妙了。继君少诀表示在过继自己的皇子之后,君少谦以迎亲之礼告诉众人,他此生只会有一个人,没有人能超越他的位置,没有人能威胁景辰,王府只需要一个人来管家,不会再有其他人,太上皇和凰太后为了儿子的大礼特地赶回来,原本指望他们能劝住皇帝不要过激,谁知道他们却根本不管这件事。其实无论是谁在养孩子,那个孩子都是他们的孙子,所以对于百官着急的理由无法让他们上心。枫临的婚礼习俗导致了这个国家过激是一件十分常见的事情,特别是孩子过多的皇室,过继更是家常便饭,对于君少诀决定过继这件事,太上皇和凰太后眼皮子根本就动也没动一下。君少谦的大婚和大礼前所未有的浓隆重,景忠夫妇到了王府,一搬来说王族的人大婚,对方的父母不能够坐到高堂之位,但是无论是君少诀的大礼还是君少谦的大礼,太上皇和凰太后从来不介意这一点。景辰侧过头看着君少谦,那一向清冷的人,眼底带着能融化人的笑意。“少谦……”他轻轻侧过头,低声在他的耳边说道,“不许……放开我的手。”君少谦顿了下,紧紧握住了他的手。好不容易才能握住这双手,他如何能放开?第65章结发相伴长相依(四)一个月后,漠源国辉京,皇城之中。“陛下,佳宁公主已经入城了。”听着下人的禀告,仁泽煊缓缓张开了眼睛:“恩。”佳宁原本只是枫临国大长公主的女儿,按理只能封个郡主,不过因为和亲的关系,君少诀特意封了公主,以长公主的礼仪出嫁,无论是枫临还是漠源都知道,这是在抬举佳宁的身份。因为漠源与枫临两国习俗的不同,哪怕两国临近,但是交流也不多,两国之间的贸易往来更是少,仁泽煊为了开拓两国的交往,才对于臣子的奏表上了心,以国礼去聘请了佳宁。毕竟这么多年他在枫临的情报网始终铺展不开,他自己也心急。“今晚在重华宫设宴招待佳宁公主一行,送嫁的谦王与谦王君你们不得怠慢,让十五王爷给朕仔细着些,他知道应该怎么做。”漠源与枫临不同,这个国家的人始终认为阴阳调和才是正道,对于枫临的制度终究有些鄙夷,仁泽煊曾经暗示仁泽麟不着痕迹地安排一些女子去伺候从枫临来的王爷,他倒想看看,那个谦王会如何对待。“奴才省得。”“派人通知皇后,今晚务必出席。”这几个月来皇后愈来愈深居简出,借口身体不适请求仁泽煊同意文妃协理六宫,仁泽煊对他的第二位皇后未必有感情,只是比之他要利用的黎茹烟与柔皇贵妃,这位皇后显得安分守己,并且懂得什么应该做什么不该做,所以他才会让她上位。“是。”“下去吧。”等到大殿之中只剩下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