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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勒爷,继续做您的梦吧,您只配和那些梦想着做福晋的女人睡!”说完这话,金凯就冲了进来,揪住了载堃的衣领,狠狠的给了此人几拳。“住手,不要打他,听到了吗!”凯尔索焦急的跑了过来,在门口大喊,此时,他也顾不上颜面了。金凯咬着牙回头道:“他敢打您,我就打他,而且是加倍的!”此时,载堃却不想着回手了,只是悲切的望着门口的爱人,他的冲动坏了大事,在震怒之下就冒然的打了凯尔索,犯下了无法被原谅的错误!“我对不起他,他发火也是情有可原的……就让一切过去吧,我不想再纠结这件事了!”他很心累,也很痛苦,只想早点儿了结这件事,在此之前他不想和这个男人对话。“那您必须和我离开这儿!”金凯提出了要求,他怕载堃再动手,到时候可能不止子爵,连他们的儿子都会遭殃!“我跟你走,带着寍儿一起。”凯尔索郑重的说道,马上就转过身去三阿哥的房间了。年轻的男人这才松开手,追了过去。载堃顾不得鼻子流血,傻呆呆的靠在床头,显然凯尔索和金凯的关系已经很亲密了,是哦,寍儿都四岁了,虽然中间他们分开了三年,但始终还是有联系的,尤其是最近,哈,他可真是天下最傻的爷们,金凯对凯尔索一直都那么的仰慕,他居然没有防备,而让对方趁虚而入了。“我的祖宗,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呢!”德芳闻讯赶来,推门而入,看到弟弟还木讷的坐在床头发呆,她就开始责备对方了,换做是一般的女子因为这种事被丈夫揍,并不稀罕,但子爵并非纯粹的女子,是受不得这种屈辱的。载堃斜过脸望着jiejie,惨淡的笑了:“打都打了,还说这些有什么用?”他知道自己不该动粗,可当时确实在气头上,现在后悔也晚了,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道歉,因为道歉已经为时过晚!“无论如何,你也要向他道歉啊,尽管发生了这种事,但我觉得凯尔索应该不是情愿的,其中可能有别的原因。”她并不了解事情的全部,只知道金凯和子爵在一起了。“不情愿怎么有了孩子……寍儿不是我的骨rou,是那混蛋小子的!”贝勒爷深深的低下了头,他爱了凯尔索这么多年,换来的却是这种结果,他觉得很疲惫,特别想到一个别人都不认识自己的地方独自呆着,因为凯尔索的离去会带来很多后续问题,首先就是大阿哥和二阿哥一定会问母亲的去向,更令人尴尬的就是钱的分配,如果他们真的闹到要分开,那钱就得算清楚,可这么多年他们都在一起生活,早就分不清彼此了。徳芳也傻了,难怪弟弟会暴怒,原来是又一次重演了多年前的戏码,但这次明显是不同的,因为出事的可是凯尔索,弟弟最爱的人!☆、破镜难圆这一宿,三人几乎都没睡。凯尔索抱着寍儿睡在大床的里面,金凯则睡外头,孩子睡熟之后,他们去了厢房,聊到很晚。帮凯尔索上完药的金凯,心痛的说:“您不该承认,我和您说过要一起对他讲的,怕的就是他动您动手,在他的眼中您是他的福晋,不是子爵,所以他不会给您应有的尊重,他的骨子里还是个守旧的满清贵族,这是他一辈子都不能消掉的烙印。”子爵点了点头:“嗯,他是看过些西洋书的,但接受的还是旧式的教育,他和你不同,所以他会对我动手,我早就料到了……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所以,我并不后悔,因为不管到任何时候,我都不需要依附别人生活。”“不是依附,是互相帮扶,依存,真正的伴侣当是这样在一起的,您和贝勒爷的矛盾也在于此,他想让您依附他,但您却是个独立自主的人,所以,您和他能过这么久已经是奇迹了。”金凯说着,这么多年他是看过来的,他能理解同为男子想要左右伴侣人生的想法,可子爵并不是软弱的人,反而是外柔内刚的个性,拿定主意的事不会轻易改变。凯尔索起身打开窗户,望着夜空中的一轮玄月,幽幽的说道:“我这些年做了几次重大的抉择,一是不做神父,二是为他和你生了孩子,事到如今也不知道这样坚持是不是对的。”金凯扶住他的肩膀,苦笑着:“您是上天派下来拯救我们的天使,您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奉献精神,您总是先为别人考虑,应该说我和贝勒爷都是被您这点深深的吸引了,而且还利用这点不择手段的得到了您,据我所知您和贝勒爷起初在一起的时候,也并不是特别情愿吧?”子爵没有否认,他刚开始确实没有做好要和载堃突破那种关系的准备,只是有一股淡淡的爱慕之情,在对方的狂热攻势下,他难以招架,在感情上自己过于被动,这确实并非优点。“总之,我等着您的决定,我不想做出让您后悔的事,因为我已经伤害到您和大阿哥,二阿哥了,我们其实还是一家人对吧?”金凯知道如果他再逼迫子爵,那就和贝勒爷成为一样的男人了,因此他不能这么做,现在他们住在一个屋檐下,有的是时间增进感情,所以,他并不着急凯尔索的答复,但他怕的却是贝勒爷上门来要人,不过那个爱面子的人拉得下这个脸吗?“嗯,我现在不想考虑这些,只想静静的呆着,这几天也不去洋行了,你和小影子说一声,就说我在家里养病。”他的脸是不能出去见人的,左边肿得很厉害,如果再往下一点,自己的牙齿都会被打掉,可见那个男人对他已经恨之入骨了!“您不用担心外面的事,我会帮您处理好的,我怕的就是他会到这儿来求您回去。”他皱眉说道,子爵心太软,说不定真的会被花言巧语打动,某人软硬兼施再用孩子要挟,可能子爵就会乖乖的跟着对方回去了。凯尔索轻轻的摇头:“不,我们之间结束了。”虽然他坦然的接受了惩罚,却不能再和殴打自己的人共同生活了。听到这话,年轻的男子才算是安了心,他柔声道:“咱们回去睡吧,要不寍儿醒了找不到您,会哭闹的。”“嗯,再说一会儿,天就亮了。”他说完就回到了卧室,轻轻的爬上了床,寍儿睡得正香,根本没有发觉母亲已经离开了。金凯搂着他躺下,帮他合上了被子,熄灭了煤油灯,在昏暗中俩人依偎在一起,却没有太过亲密的举动,因为谁都没有这个心思。第三天下午,载堃魂不守舍的从外交部做完事就搭洋车来到了金凯住的胡同,他知道这几天凯尔索都没到洋行去,应该是带着寍儿在院子里休养,他考虑了好久才想好怎么和对方道歉,jiejie说的对,纵然有一万个理由,他也不能打人,现在不是大清的时候了,是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