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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祝决见过他们家的全家福,沈弋长的极像他mama,轮廓细致,肤白无暇,更别说一双眼睛,清澈洌洌难以形容,不过他自小面瘫,爱好将整张脸扯平到极致,就算有人注意到他外表的出色,也会很快被这人的面部肌rou障碍给轰掉还没来得急建立的人设模型。沈弋从前顶多在自家人面前表情活动一些,倒是跟祝决在一块了之后,眉目柔软了许多,就算这样,笑得这么开心的样子,祝决也极少见到。后期工作如山堆积,祝决一瞬间却不想起床了。他演过“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各类角色,虽然演的极为出色,但那也只是在戏中而已,他并不理解也并不认同,不过此时此刻,他突然理解了那些人的感受——工作近在咫尺,可他一点都不想理会,只觉得全身懒洋洋的,看着眼前人的笑脸便能自然而然地跟着笑起来。沈弋乐过一阵子,心满意足地刷了几页,一扭头,就看到祝决含笑的双眼。刷地一下,沈弋差点从床上跌下去。祝决长臂一捞,惊险地把他从危险边缘捞了回来,休息室里的床铺也是临时配置的,不大,睡两个成年男人略显紧凑,祝决干脆把人放到了自己身上,低声笑问:“看什么呢看的这么开心。”沈弋耳尖通红,把手机拿出来的时候还有点结结巴巴:“这,这个。”祝决接过去一看,看了几行,也有点乐。拜他所赐,昨天那神来一笔后,那个帖子彻底被无处不在的赵宜年粉丝给彻底毁了。赵宜年粉丝在圈子里出了名的彪悍,敢冲敢打敢认错,粉丝圈遍布各个年龄层各个职业,就算水军斗的了幼稚脑残粉,等脑残粉后面的所谓理智粉上来,把各项数据一撂,林希微原本看起来非常光鲜亮丽的形象被扒了一干二净。说实话,真要论的话,赵宜年粉丝略嫌胜之不武,赵宜年出道多年,不管怎么说也是风云人物,履历表一列,一页网页可能都装不下,更别说他近年来专注在国外剧院演出,逼格上来说,也跟普通的电影演员有了区别,这次一回来就拿了个小龙人影帝,这样的老前辈,林希微如何能比?先不说他之前拿提名的那个片子是不是有其他因素加持的成分,就算他去年成绩瞩目,今年看面板数据也很不错,但要真一样一样细究起来,如何能比的上别人电影商业文艺双抗的实际输出?不过这个跟赵宜年的粉丝说压根没用,人家才不介意拿满级大号殴打新手村小号,反而更觉得林希微是不自量力异想天开,不知是不是为了打击地更彻底一点,上次干干脆脆来负荆请罪后,赵宜年的粉丝对祝决敌意也减弱了不少,这回还将祝决大肆夸奖了一番,不达到最大杀伤力誓不罢休。帖子到了后半段,水军们就几乎撤退了,全部战场都让给赵宜年,莫名其妙的,还有不少路人被赵宜年粉丝安利了祝决,纷纷表示这样的脸这样的成就这样的潜力,很值得关注一下么么哒。祝决笑了起来,胸腔震动,沈弋越发不好意思,强作不动声色地从他身上滑到了一边,两人都没将这事放在心上,事后新闻媒体倒是出了几个版面调侃了一番,不过就文字含义来看,恐怕也不是林希微想要看到的,不知道是不是也有敌军粉丝潜伏的关系,那些新闻报道把一开始的风波皆轻轻一笔带过,重点描写了后续,可谓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典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林希微后来面对镜头时明显低调了不少,因为这事他最近颇受了一番前辈的敲打,自然更没精力去纠缠祝决了。这事不过是一场笑谈,倒是再过了两个月,祝决的围脖罕见地发了一条围脖,内容简单,也没什么很夸张的宣传语,统统算上不过几个字。“主题曲,好听。”他的围脖粉丝数也已经有八位数,这条围脖一出,十五秒内转发已经破千,等轰轰烈烈转过一圈后,各项数值才有所停缓,然后经过一段平缓之后,数值又有了一个诡异的上涨!很多人未必关注、喜欢祝决,但也不能保证自己关注和跟自己互相关注的人的关注表里没有祝决,一时之间,整个围脖上的人,都发现自己的首页窜出了好几条转发祝决新围脖的消息。人们上围脖未必是为了增广见闻ba,甚至很多人不是因为要跟朋友交流才上围脖,电脑前不少按着f5或者点着鼠标刷新页面的人只是无聊而已,没事可做,但也没什么事想要去做,看到自己首页有新围脖就刷新一下,看看关注的人发了些什么,跟着乐跟着感叹跟着生气,再转发评论个,这个才是大部分玩围脖的人的常态。额骨也给我就是其中一个,他本身只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不是什么圈子的大手,业余生活也不会玩什么高大上的东西,连看书也很少看那些推荐书单上的书,纯纯粹粹的普通人一个,这天正随意地刷着围脖,他同事的姿态吸引到了他。他是跪着的。这位同事算得上是他们公司的风云人物,人帅、性格好,会唱歌,客观地评价,比现在线上很多歌手唱的都好,业余对唱歌这件事钻研也很深,起码他听的歌里压根就没有口水歌的痕迹。这样的人都能跪,那得是什么歌?额骨也给我本来没兴趣,冲着自己的同事也点了进去。过了五分钟,他也成为了转发党一员。有些歌无需记住歌词,无需知道背景,只要音乐一出,歌声一开嗓,有些歌对人的情绪侵蚀能力力度之大,身为人类几乎都难以抵抗。额骨也给我身为一个几近三十的上班族,生活中没有太大的喜悦悲伤,就算失恋也从未痛彻心扉过。但歌听到一半,还未到高潮处,他已经眼眶发酸,鼻子噎实,待到高潮汹涌袭来,他只能赶紧抽了一张纸巾压住了眼睛。它没有激起他对过去失败恋情的痛苦回忆,甚至没有挖掘起他对过去的任何一点悲伤情绪,它只是对悲伤这个情绪的直接攻击。能让人类哭的所有情绪似乎都融化在了歌里——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他的同事要跪了。他也想要跪了……不过跪之前他得给它设成单曲循环。额骨也给我迅速开了一个搜索引擎,这条围脖上也有歌手的名字,苏良意,他不认识,他对于所有娱乐圈的大人物都来自于新闻报道和同事聊天,眼睛中看到的一般都是新出来的轰轰烈烈的偶像歌手,苏良意这个人名压根不在他的记忆中。待得搜索引擎出了结果,看清对方的履历后,他跪地更扎实了。如果硬要换算的话,苏良意在歌唱界,大概就是虞奇人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