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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以前,海裔还未公开的时候,他们本身也存在中立派和激进派。有部分海裔愿意隐姓埋名,进入人类社会中生活;而另一部分打算重振当年辉煌,与人类建立势均力敌的势力。你还记得路德维希吗?”“当然,我至死都不会忘记他!”“他就是激进派的首领之一。前几年一直潜伏在美军中,估计收获了不少情报。我个人认为,这次的‘致人类公开信’,应该就是他的手笔。”“可是……不是说路德维希失踪了吗?”李云婷说:“似乎有传闻说,那天在公海上美军折返去报复,他没能及时撤退。”“传闻只是传闻。”卫深:“但是我觉得这种玩弄人心的手段,很符合他的性格。你想,这封公开信既表明了海裔的强硬立场,能得到激进派的支持;也表明他们是出于自卫的目的,不会惹怒想要隐世的中立派;甚至,里面一些用词,还能博得一些人类博爱主义者的同情。一箭三雕,还有谁能想出这么划算的计划?我只担心……”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摇了摇头。“算了。”他抬头看向云婷,“你们那边有消息吗?”“有!”李云婷笑了,“我哥可痴迷了。自那天以后,他就一直在寻找有关白璟的线索。还真被他找到了,你看,这里是他整理出来的。”她递上一些材料。“南海舰队,爱斯基摩,nasa?这么看来,他的确是往那个方向去了……”卫深摸着下巴,“云婷,你哥已经确认这些线索都是与白璟有关吗?”“反正蛛丝马迹都指向了他,肯定是跑不了的。只是我不理解,既然我们都已经决定让白璟过他自己想要的生活,为什么还要追踪他的踪迹?”李云婷皱眉,“这样感觉太不磊落了。”“不是我们想这么做,而是逼不得已。”卫深苦笑,“你还记得,沈老要求你转交给白璟的那样东西吗?”“记得,与那有什么关系?”“那是希望。”卫深看向远处沉暗的天色,“给他的那份地图,是我们手里现存的最珍贵的线索。如果说,还有一丝可能阻止人类与海裔即将掀起的战斗,白璟就是我们最后的希望。而他,也是所有人类的希望。”他看向李云婷,“如果谜题能解开,人类与海裔能和平商议。云婷,虽然我是看不到,但我还是希望你和你未来的孩子,能够幸福地生活在这颗星球上。”“卫叔……”李云婷眼眶有些泛红。卫深话锋一转,又道:“而我们确认白璟的位置,一方面是希望他能够替我们解惑;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保护他。你以为,这世上只有我们在关注他的动态吗?”“我害怕的是,”他语气低沉:“一旦白璟真的发现了秘密,就是某些人开始利用他,甚至是灭口的时候。毕竟,那是个能够颠覆整个世界的发现。”李云婷抖了一抖,她摸了摸胳膊上竖起的汗毛,心里为白璟默默祈祷。无论你能否发现秘密,可一定要平安无事啊,小璟。与此同时,尚不知道有那么多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的白璟,终于结束了他那长达一个月的海上流浪。“一个月。”他立于与直布罗陀海峡遥遥相望的海域中,任由波涛打湿自己的黑发。“整整一个月。”白璟用一种近乎咏叹调的语气道:“我穿越了北冰洋,绕过人类的渔船,躲过了大大小小各种不长眼的鲨鱼,甚至还打跑了一只向我求爱的雄鲸!才终于抵达了这么个鬼地方,然而——”他唰的一声都开手中的羊皮卷,看着上面标注为阿特兰斯之岛的地方,又看着眼前连一块礁石都没有的海域。哪里有海岸,哪里有陆地,除了海水剩下的还是海水!白璟又看向脚下那几乎漆黑的深海。“好吧,现在我又得做一只潜水鲸,去海底一探究竟了。”在他身下,漆黑如渊的深海犹如张开巨口的怪兽,向他无声咆哮。探索,必将充满神秘,和无数未知的危险。第49章时光当你认定的伴侣在你面前脱光衣服,浑身赤裸,你会怎么做?慕白此刻正面临着这种挑战。只不过比起那些性质勃勃的好运家伙,他却是被白璟甩了一脸衣服。“丫丫,接着!”白璟脱下从nasa那里借来的防寒服,直接扔到了企鹅头上。虽然这一个月来它已经差不多破破烂烂了,但是白璟本着能节省就节省的主妇注意,还是打算好好保留衣服。万一以后与那两个倒霉鬼有再见的机会,他还可以问心无愧地物归原主——甭管破烂与否,总归是还了。“你帮我看着衣服。”白璟对企鹅吩咐道:“一会我潜下去的时候,你要确保衣服不被鱼叼走,不被海流冲走。还有你,不要总是去追海豹玩!你是一只企鹅,你的使命是捕猎鱼,而不是海豹!它们块头比你还大,你就不担心被它一巴掌拍扁么?”不,我是一只大白鲨,海豹是我最喜欢的食物。虽然慕白很想抗议,但是他只能顶着白璟的衣服,用深沉地目光瞪着他脑袋上的那只可恶的海螺。由于企鹅的生理限制,它显然不能跟着白璟一起深潜,但是另外一个半途加入的家伙——海螺,却没有这种困扰。慕白顶着一张企鹅脸,带着谁都看不出的郁闷,盯着趴在白璟脑壳上的那只海螺。大白鲨不能去,海螺却能去,没有比这更不公平的事了。可惜,大概是海螺根本没有大脑这个玩意,即便是借助白璟的能力,慕白也从没有在海螺身上附身成功过。不过想想大白鲨附身在海螺的场景,慕白觉得自己的胃部有些翻滚,看到海豹都没快食欲了。“乖乖等着。”白璟拍了拍他的脑袋,“我很快就会回来。”你不会很快回来。慕白心想,而我也不会傻傻地在这里等。当然,他没有让白璟看出任何一点自己的想法,而是装作乖巧,目送着白璟向下潜。直到白璟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企鹅一个猛子扎进海水里,而再次浮出水面的时候,内壳显然已经换了一个。“嘎啊?”丫丫顶着脑袋上的衣服,莫名其妙地看着周围翻滚的海浪。谁能告诉企鹅,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