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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潮湿的鲨鱼尾在腿上蹭啊蹭,还有那愤怒中又带着一丝委屈的视线。白璟伸出手,抚上慕白的脸颊。“真的是大白?”慕白微微一眯眼,“不然你还希望是别人?”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傲娇的语气,白璟当即觉得眼睛有点湿润。这真的是他家大白,是威武霸气不时傻逼侧漏的大白鲨,而不是毫无理智像个野兽一样的普飞亚。他激动地伸手出,就想要给慕白一个拥抱。谁知道慕白却丝毫不能体会白璟此时激动复杂的心情,煞风景地道:“你竟然把初吻献给了一只企鹅。”“不不,你听我解释,那不是……”“那不是你的初吻?”慕白眼中寒光一闪,“那你第一次给谁了?你主动的还是他强迫你的?”“大……”“是公猴子还是母猴子?”“猴子你个棒槌!”白璟脖子使劲,一个脑门磕在慕白额头上,“你能不能分清事情轻重啊!现在什么情况,关心这些没用的干什么,你还能不能好了?”白璟眼角都飞出泪花了,不仅是被气的,还有刚才撞慕白脑门撞痛的。这鲨鱼脑袋比蓝鲸脑袋硬多了,他真是干了件蠢事。慕白停下唠叨不止的质问,伸出手揉了揉rou白璟的额头。他的指甲上有类似于野兽锋锐利爪的骨质物,小心翼翼地不弄伤白璟,大白鲨给他轻轻揉着。“对我来说,你的事才最重要。”白璟瞬间觉得快窒息了。mama呀,一阵子不见,大白鲨情话满级,少男心开始往奇怪的方面发展了。“咳咳,别揉了,你先让我起来。”他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慕白,问:“这是怎么回事?”白璟说:“我之前在看到的那些是……”“是‘我’的记忆。”慕白说:“你看到的只是其中一部分,而它里面包含的是历代的‘我’的过去。”“它?”白璟顺着他的视线望向自己的小腹,瞬间感觉到肚子里有什么东西卖萌似的振动了一下。【噗啾。】白璟:“……”他忽视那诡异的声音,继续问大白道:“所以,历代普飞亚的记忆,其实是保存在海洋之心里?”慕白:“是的,只有被他承认将会继承首领位置的海裔,才会得到记忆传承。海洋之心会主动呼唤合适的传承者,让他继承记忆与能力。”他说这句话时,意有所指地看向白璟,“但是这种情况,一般都在上代首领死亡之后。”白璟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与海洋之心以及大白的初遇,顿时吓出一声冷汗。他不就是听到莫名的呼唤才寻到了海墓吗,在那里还遇见了慕白,差点没被当成闯入者干掉!现在想来,如果这是海洋之心在召唤下一任首领的话,在大白还活得好好的情况下,这不是篡位么!怪不得刚开始接触海洋之心的时候,大白鲨旁敲侧击了几次问他有没有看见什么?这是在警惕篡位者啊!白璟连忙举手发誓:“我我我我一点想当首领的念头都没有,我都是被逼的,你相信我!”慕白看着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发光的大尖牙,“没关系,即使你想要这个位置,我现在也不介意。”“那……那要是在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就发现了呢?”白璟嘴欠的多问了一句。慕白不假思索道:“我会把你关起来,在我死亡之前,不会让你接触任何其他生物。但也不会伤害你,毕竟你是下一届首领,但是直到我死为止,你不会有逃开我身边的机会。”……咕咚。白璟咽了下口水,这果真是慕白能做出来的事。他应该觉得很可怕才对,为什么想想竟然还会觉得有些带感,不,是十分带感!难道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受虐狂?为了阻止自己继续遐想下去,白璟拍拍裤子站了起来,“你知道我们现在在哪么,大白?我本来是为了救你才潜入你的意识的,可是现在好像出不去了。对了,你究竟怎么回事?我在外面看到你的时候,你根本认不出我。”“他伤到你了么?”慕白淡淡地问。“什么?”白璟一愣。“那个徒有其表的躯壳,他伤到你没?”慕白黑色的眼睛看着他,细小的星辰在跳跃。白璟脸上一红,下意识地将左肩往后挪了挪,“没……也没……”慕白哪是那么容易被骗的,他一把抓住白璟的小腿,让刚刚坐直的白璟又一屁股跪坐在他鲨尾上,两腿被粗壮的鲨尾分开在两侧。“你受伤了。”慕白低声道,手指从白璟的肩膀滑到锁骨,“对不起。”他说话时的气音几乎就喷在白璟耳朵上,白璟瞬间满脸通红,感觉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大……嗯!”白璟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呻、吟,慕白竟然在添他的肩膀!那湿滑温凉的触感,随着神经触到他心里去,痒痒的,又让你手足无措地不知道该搔哪里。“那只是一个躯壳。”慕白一边做着破廉耻的事,一边说:“我的意识被封存在这里,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现在cao控我躯壳的只是兽性。他很危险。”他顿了一顿,道:“如果你要杀了他,最好……”白璟一个激灵,整个人都清醒了,“我为什么要杀了他。”他吼道:“我是来救你的好么!我发誓,不把你完好地带回去,我自己也不回去了。”慕白停下动作看着他,表情专注,似乎要将白璟脸上买一个细微的变化都收入眼底。“你要和我殉情吗?”他轻笑道。这是白璟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见他笑,嘴角轻扬,眉毛微微挑起,眼睛里仿佛有一整个宇宙在闪烁。白璟顿时觉得自己呼吸有些不顺畅,“我、我们俩什么情谊啊,为兄弟两肋插刀,你不回去我也不回去了。”“哦。”慕白淡淡道:“但是鲨鱼没有兄弟情义,在母体的时候我们就会为了生存而吞噬彼此。”白璟恶寒了一下,“那……朋友?”“人类的社交关系对我不适用。”慕白直直看着他,“我跟你说过,我唯一忠诚的、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对象,只有我的伴侣。”他漆黑的眼睛,好像第一次变得如此炙热,“我可以为了他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