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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然而被他抽送一阵,却是还是忍不住,喷射出去。江楚生笑着,将江顾白抱进自己的怀里,坐在床上挺腰插他,一边插弄,一边却将他极紧地搂在自己怀里。江顾白不住喘息,几乎吃不消,待到江楚生开始冲刺时,他却是报复一般,一口咬在他胸膛上,无意中,却也咬到了他的乳首。江楚生闷哼一声,将江顾白一腿抬高,屁股往自己胯下压。江顾白本预备咬住他不放,但因咬错了地方,面上一热,情不自禁地就松口,松开口后唇齿无力,无力地吐露出句句呻吟,江楚生用的力重,他便忍不住叫唤得重,江楚生用的力轻,他便忍不住叫唤得轻。往日里江顾白强忍自己呻吟,那时那声音听在耳朵里自也不错,但哪有现下的销魂。江楚生时重时轻,逼他吐露出不同音量的呻吟来。骨酥筋软,心神也忍不住荡漾,亲在江顾白脸上唇上鼻上,低声叙叙,“好顾白,好顾白,真想叫你给我生个儿子,一个不够,生他十几二十个……”抽送了十来下,又道:“不过孕期此事不可多,那还是生得少些……”江顾白往他脸上打,满面的愤愤与怨怼。江楚生任他打了两下,才捉住他的手,笑了一笑,“恶公公总说我该专精一事,那自是往日里我于各行各道均有涉猎的缘故,然而,专精什么都不免有所遗憾,唯独——”江顾白扭过脸去,闭眼不听。江楚生偏把他脸扭转过来亲他嘴唇,迆逗道:“唯独专精与你一道生儿子,那才是人间快事!”江顾白只恨自己双腿被制,要害又被那人抽送,要不然定要抬起脚来踹他不可。眼眶红着,却是心中暗恨:我若不将你杀了,心中总是不郁!杀气微微外泄,江楚生何等样人,自然是感受到了,略眯了眯眼,把人搂得紧紧得cao干,频率之快,让江顾白连声音都无法连续,声声呻吟,呜咽着攀附他。驾车几日,终于到了武当山脚,那一日江楚生几乎干了他整整一夜,江顾白醒来后全无力气,靠在他怀里也深睡过去,江楚生倒是知道他臀间麻疼,不让他屁股抵在硬处,而是微微侧身,教他休息得好些。“教主,武当山脚到了。”一声长吁,车夫下了马车,开了马车的小门。江楚生轻轻动了动肩头,将江顾白唤醒,江顾白朦胧着眼抬头,茫然地看着他,江楚生心中一动,不由揽了他的腰捧了他脑袋亲吻,江顾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深吻进去,反应过来后立刻咬了下去,将江楚生的嘴角咬破,若非江楚生撤得快,只怕舌头也要被咬到。“等会便要上紫霄宫拜见无为道长,你这样子,却要让我在无为道长面前出丑了。”江楚生抚了抚唇角,一片血色。江顾白听见无为道长这四个字,精神一震,“你到了武当,你……你为什么来武当?”江楚生答应过了凡大师三年内不动正道,何以他竟亲自上武当山来了?江楚生抚了抚他的后脑,柔声道:“自然是为了你的身世了。”江顾白心中一寒,想起江元白与他互换身世的事来,武当上下,都还当江楚生是那个迷jian陆玉弘的人,若是江楚生将此中事情告诉武当众人……他虽不认可江元白那样对人,但是江元白从小到大没吃多少苦头,木已成舟正值兴头,当初越阻碍他只会越来劲,只能他自己想进去。年少轻狂年轻气盛,现如今,他却要吃下自己种的苦果,若无为道长知道江元白做了那些事情,他定会清理门户。江楚生分明对江元白仍有护犊之意,难道会忍心害死他?惩罚是会的,但想必……想必陆玉弘和江楚生都不会狠心看着江元白死。江顾白早就觉得江元白该被好好教训一顿,然而毕竟与他有兄弟情义,还是感念。现下江元白有性命之忧,他却忍不住担心……江楚生抱他上了武当解剑岩,江顾白想下来。江楚生却道:“顾白并非兵刃,何必下来?”江顾白只道他想报当初拖他之仇,被他所制,抿唇不说话。但是一想想武当山上各位尊长,说不准真是他的长辈,不愿让他们看见自己现在的模样,挣扎不休。江楚生自觉江顾白为自己所动后就不再强硬,放他下地,微微搀扶。江顾白双脚触到地面方觉腿软,臀间一阵一阵发麻,“啊”了一声,差点跪下去,不等江楚生搀起他,他却又迅速站好,推开了江楚生。江楚生握住了他的手腕,道:“你不愿让我抱你,这也无妨,但是,这山道不好走,还是让我拉着你吧。”这回江顾白试探着甩手,江楚生紧紧握住不放,他知道江楚生定要拉他手了,反正不是抱起,倒也无妨,于是便与他一同到了武当山上。童子前去回禀,清净道人的大弟子前来带路引路,江楚生与江顾白跟着那弟子进了紫霄宫中,无为道长清净道人与他们俩十三个徒弟都站于紫霄宫真武大帝神像旁恭候。江顾白脚步一顿,手腕微微挣动。江楚生松开江顾白的手,向前几步,拱手道:“中元教江楚生,冒昧来访,不甚滋扰,还望无为道长与清净道长见谅。”“不妨不妨,江教主身份尊贵,亲上山来拜见,蔽派上下不胜荣幸。却不知江教主不远千里而来,所谓何事?”无为道长神情淡淡,显然并不喜欢江楚生,不少大弟子们知道这人干了什么事,稍微脾气躁一点的,面上已露出愤恨之色。无为道长身后不远的江元白更是面色一变。“前些日子有人冒我名号掳了贵派弟子,其中琐事,不便一一诉说,然而……江某教子无方,还是该罚。”他这话中隐意,是他儿子冒他名号对陆玉弘不轨。无为道长皱了皱眉,不由看向江楚生身后的人,只见他身后之人长身玉立,模样俊俏,一双眼中似有星辰暗含,望人好似濡慕,不像个邪教教众。“江教主携子前来,可是请罪?”“非也非也,世人皆知我有一个孩儿,而中元教些许人只道我有两个,但其实……我只有一个孩子。”他这话说得很奇怪,无为道长道:“不知江教主此话何意?”“当初为教中之事,不得已,我向本教教内兄弟那里借了一个孩子来,是以……我现在带来的这位,便是那教内兄弟从别人手里得到的孩子,他名唤顾白,江顾白。”“咦——?”一个武当弟子忽然惊诧。站于清静道人之后的陆玉弘也是神色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