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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这么抱着你。”大概是真的累了,再次上床,不多时,刘映杉又睡着了,而我,默默念了几声哈利路亚,然后关上了手机,上天保佑,再次见到蒋雪的时候,她不会横眉以对。醒过来的时候是晚上十点,我睁开眼,刚好对上了刘映杉的眼睛,才发现他仿佛在偷看我。“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不叫我?”我稍微挪了挪身体,让自己更舒服一些。“刚醒,饿了么?我们出去吃饭?”我摇摇头,“睡都睡了,我觉得你有必要先交代一下。”刘映杉拿过我们下午买的吃的,摆到我面前,拉起我。“我说实话,你能不生气吗?”我坐起来,从他手上接过薯片,吃一口,“你先说,那个两个星期是怎么回事?”“那个时候你突然亲我,我有点懵了,本来想冷静一段时间,结果你突然收拾东西走了,吓到我了。当时我不知道该怎么留住你,所以就跟你说了那个两个星期的约定。”“你这是什么意思?”“就是当时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对你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那两个星期我看了很多同性恋的有关书籍,文章,我知道了你告诉我的这并不是一种病,更不是心理问题,我知道这只是喜欢一个人而已。那个时候我有点慌了,我想我大概是喜欢你的,所以就跟刘姝提了分手。”“那她?”提起刘姝,我确实很抱歉,我知道我自己这样的行为与小三无异,我鄙视自己,可是又迫切喜欢着刘映杉。大约是看出我的心思,刘映杉揉揉我的脑袋,“这不怪你,不要内疚。她很平静,你放心。我跟她,这几年异地,她大概也觉得烦了,早就想分手。这么长时间做来做去的,也不过是为了找个分手的契机而已。但是毕竟是青梅竹马又在一起三年,周围的人都觉得我们会一直在一起,所以两个人无形之中被束缚了,其实我们两个都觉得淡了。你的事情只不过是一个契机,所以她很淡定,也觉得解脱,只是追问我突然提出分手的原因。”“所以你告诉他了?”我问道。“嗯。”刘映杉点点头,“突然变成这个样子,我一时之间也找不到人说,而她是除了我家人之外最熟悉我的人,所以就说了。”“然后呢。”“然后她说我这可能不是真正的喜欢,只是突然有个人刚好入了我的眼,新鲜而已。然后跟我分析了利弊,再讲到如果真的在一起,跟我家人要怎么交代的问题,我就慌了。我们家连带着我爷爷那辈都算是国家工作人员,所以政策原因,我是独苗,我想我爸妈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我好好谈着的女朋友突然变成了男朋友。所以,我就想冷静一下,再冷静一下。刚好,那段时间我妈又住院了,胃里长了肿瘤,不过还好是良性,为了方便照顾她,我就这么回了上海。前段时间也忙,就没有时间想这事儿。到后来,我以为自己把情绪收的很好,我以为自己对你的喜欢就是昙花一现,不过如此。”“那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吃醋。我吃醋了。那个陈什么的,他是谁?”“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不是碰到我跟其他人在一起,你就不会找我了?”现在的我,很不开心。“思齐,你别生气。我想我做不到的,我只是以为自己不够喜欢你,才会那样,但是事实是我喜欢你,喜欢的发疯了,所以我来找你,只是个时间的问题,你别怪我好吗?”“那你昨天晚上为什么不找我?”“喝多了,看着你跟那个人在一起,我都要疯了。我想了一晚上,终于想通了,我大概是真的弯了,俞思齐,我着了魔了,被你掰弯了。谁说谈恋爱就一定要一辈子的,我保证不了我以后会不会再变直,我只知道我现在发了疯的想跟你在一起。幸好你还愿意理我,幸好,你还没跟别人在一起,幸好你还要我。”刘映杉抱了我小心翼翼亲了亲。“我多怕你就这么把我拉黑了,那样我就真的不知道怎么去找你了。我吓死了,俞思齐。”刘映杉拉了我的手,“还有昨天晚上那个到底是谁?你该不会已经?有别人了?”上一秒我是有点动容的,下一秒,我无奈看着刘映杉,“那是我们的听力老师,朋友而已。”刘映杉松一口气,我继续说道:“还有,不是我把你掰弯了,只是你喜欢我,而我恰好是个男的。”作者有话要说:好好的直男说弯就弯第31章激情之后按理说,两个许久不见的有情人,在坦诚相见之后怎么也得天雷勾地火发生点儿少儿不宜的行为。然而我跟刘映杉,两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在一起整整两天两夜,所做的事情却是谈心,从童年聊到以后的理想,中间间歇性穿插着一些吻。当然其实也不是间歇性,准确的说,应该是持续不断的接吻中穿插了一些讲故事的情节。至于为什么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后来我才知道,那个时候他只能接受自己喜欢我这个事实,能接受由这种事实带来的生理反应,比如想亲我,会硬,却看不得诸如GV或是同志一类的东西。所以那个时候的他并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又怕当着我的面打、飞机会显得他太过yin、荡,由此可以想象,那两天两夜两个人究竟憋成了什么样子。实质性的东西没有做过,其他的却做的不少,因此,在第三天早上,刘映杉送我去上课的时候,我十分想戴一条围巾,可是上海三十二度的天气显然直接否定了我这种理想。在车上的时候,我已经愤恨的不成样子,一次又一次甩开了刘映杉拉着我的手。刘映杉也不恼,当然他也不能好意思恼,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厚脸皮抓住我的手,亲一亲。半道上的时候,刘映杉把车靠边,去便利店买了牛奶跟饭团给我,再重新上路。我拿过吃的,郁闷地吃着,从头到尾没有摆出过好脸色,刘映杉伸手,揉揉我的头,“乖嘛,不要生气了,有什么关系啊。”当时我就委屈了,“有什么关系?你说有什么关系?换成你你试试?我给你在脖子上嘬几个试试?关键是还这么紫,颜色这么深。我今天还要上课,一个班几十个同学,还有我的朋友,你让我怎么跟人家解释?”“乖啊,思齐。昨天晚上我可是问了你可不可以的,那个时候你可是主动抱着我说要的……”刘映杉的话还没说完,被我用饭团堵住了嘴。仔细一想,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