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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看了一眼邵晏之,后者赞许地望着她,她才有点小高兴地笑起来,她果然是没说错的。你这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沈塘用眼睛示意,可meimei却迟钝极了,怎么也看不懂他眼睛里的丰富含义,反倒是邵晏之站在一旁凉凉地说:“晴晴呀,你哥哥这是怪你胳膊肘往外拐呢,怎么办呀?”“哪有啊……”这个地方真是不能再呆了,没天理了,自家的亲meimei跟自己一点默契也没有,反倒是跟着邵晏之很合拍,两面夹子之下,他只能举白旗认输。“我去把今天买的东西下锅做饭,吃完了我们还得出门一趟,晴晴先去洗澡吧。”说完沈塘就落荒而逃。他在厨房里一边洗菜一边碎碎念,等到把菜全都洗好,总算才从恢复正常。他从冰箱里拿出在外头请别人磨好的大米粉,下热锅跟着辣椒炒得发黄,在焦掉之前起锅,闻了一圈后感慨。这粉蒸rou本来是家里头都很喜欢吃的一道菜,可发生了今天这样子的事情,爸妈肯定是没心思尝了。叹了一口气,沈塘拿了一个锅把切片的五花rou放在锅里,倒入姜末、生抽、油、红糖,和着水跟米粉揉捏均匀后下锅蒸。这边把已经宰杀好的鳜鱼,皮朝下在鱼rou上先直切,再斜雕,深至鱼皮切成菱形的纹路,再用料酒和盐在鱼rou上涂抹均匀,裹上淀粉,下锅炸到开花。用糖、醋、酒、酱油和上淀粉调成酱汁,再下锅煮的guntang粘稠。沈塘一手持锅一手扶盘,正准备盖浇,却听到一阵猛烈的咳嗽声,显然是被油烟呛到。沈塘转头,果然是邵晏之。“里头一股油烟味,你跑进来干什么?怎么不陪晴晴,她很想你。”正说话间,沈塘将手里头的浓稠酱汁浇到炸鱼上,滋啦滋啦冒出一阵香味。油花溅到他手上,放下锅连忙揉了揉手背,开了水冲洗。“你不是叫她洗澡吗?”沈塘拿了蒸熟的米粉rou片,走几步塞到沈塘手里,正准备抽身离开,却听到头顶他说:“我可没答应你,松手摔碎了别怪我。”这……沈塘头皮一阵发麻,他能感觉到眼前这个人身上浮现的怒气,可他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僵持着身体,等他开口。“你很讨厌我?”“怎么会。”沈塘喉咙发紧,干笑道。“那你身体怎么绷那么紧?”“额因为我怕你松手啊。”“哦——”邵晏之拖长了语调,听得沈塘紧张的不得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紧张,简直像是做了贼,等人审判一样,“那为什么晴晴说,从外面回来后就不许提我?”“啊……这个……”“看着我!”这句话没有丝毫笑意,硬邦邦地好像落地都有声一样,让沈塘下意识挺胸收腰抬起头,好像待检阅的士兵,可他的眼睛却不敢看向邵晏之,只能四处游弋没有焦距。“我、让、你、看、着、我。”沈塘不得不凝聚了视线望着他。邵晏之的表情很冷,没有笑容,眼睛深深地望着他,像是要看到他心里头去。沈塘被盯得发慌,喉咙被什么哽住,很艰难地开口:“汤……烧开了。”“那就开着。”受不了那个摄人目光的沈塘又要低下头去,下巴却被冰冷的手指捏着,强迫地抬起头来,对上了邵晏之的眼睛。“你走之前的那天,我就已经很奇怪了。”沈塘有点惊慌,奇怪什么?他有暴露什么不该暴露的东西吗?“为什么反应大成那样,还走得那么匆忙。”“是因为我——”沈塘再次被打断,气氛越来越凝重,他甚至快要觉得呼吸都是一种罪过。他以为邵晏之看穿他心中最深最深的邪念,在他开口之时,已然闭上已经心如死灰。他会怎样看待他?像看待他的父亲,像看待关源那样吗?“你是不是早就已经发现了我爸和关源的事情,觉得太过于可笑太过龌龊,所以连带着我也讨厌?你觉得我们家让你窒息,所以逃得那么匆忙?”啊???沈塘猛地抬头,满脸惊诧。“被我说中了,对不对?”邵晏之松开了他的手指,声音里带着点怅然若失,他透过沈塘的惊讶看到了他以为的真相,连眼底都染上了疲倦。如果连眼前这个人都看不起他,那么还有谁!他还能向谁倾诉!还能向谁?“我知道了,我不会让你为难的,我这就走。”他转身就要离开,甚至不给沈塘一点解释的机会。沈塘不知道为什么,他只觉得心脏每一次跳动,都好像漏了风的气球,一阵一阵的发紧,这让他很难受,憋得发慌,迫不及待的需要说一点什么,做一点什么,来挽留这个即将要消失在他世界的男人。一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不是的——”沈塘紧紧地握住了那个人的手腕,很大声地说。他觉得他需要倾诉,可却丝毫没有意识到他用了多大的音量,所以当他喊出来后,只觉得心里一阵阵的畅快。“邵晏之,不是这样的。”那个人停下了脚步。☆、第98章【rou糜蒸蛋】沈塘只能听到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跳声,咽了一下口水,又重复了一次,这次憋了许久的话才打开了缺口。“怎么可能是这样,当时我并不知道你父亲跟……跟关源的关系,只是有点怀疑罢了。我一个外人待在你家旁观家庭矛盾,我想不管对你们还是我来说都很尴尬。”背对着他的那个人似乎还没背说服,依旧是一声不吭。可只能说到这里了,再说下去就到他的底线了。有些东西可以说,但是有些东西,烂在心底都是不能说出来的。“我不是在找借口,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只是将事实摆出来。我当然希望你相信,因为我不许希望失去一个朋友。”沈塘停顿了一下,觉得只是这样还无法表达他心底的那股急切,“一个很重要的朋友。”“真是这样?”“当然!”一看有戏,沈塘的眼睛就闪闪发光,这回终于敢上前拉住邵晏之的手臂,把他扯回来。“多重要?”邵晏之转过头,表情已经放松了很多,依然斜睨着他,居高临下。沈塘脸上故意轻松,笑嘻嘻地说:“很重要很重要的,可以说是我这辈子第一个真正的朋友啊。”他这话倒是真心实意的,也许重生前他自诩有那么一两个朋友,可一到真正关键要紧的时候全都跑没了,他才知道自个儿的愚蠢。别看他整日都笑呵呵的,很好说话的模样,可实际上他的心是闭着的,很少会让人彻底走进去,再给他们机会来伤害他。这辈子,邵晏之确实是第一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