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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戴玉冠,手持折扇,瞧着就叫人赏心悦目,风流倜傥的一对璧人。“呵,没想到还能看到这样的傻子,上辈子死了就一了百了,非得不走寻常路,裂魂藏在尸体中等待重生。”“他也就是运气好,还能醒过来,古往今来多少的王侯将相死后追求长生,结果墓xue不管怎么隐秘,还是防不住盗墓贼的。不过他魂魄不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消散了,真是可惜他身边那个小凡人,被这样执着的变态缠上。”截然不同的声音。先前那个声音嘻嘻笑了声又说:“我看他挺享受的,身边缠着个大变态睡着都能笑出来。”“这话说得好,我极为喜欢那句缠着,不如咱们也来?”“天天缠还没缠够么,真是的,反正我是够了。咱们很快就能脱身而出了吧……嘘,小心被人听到,功亏一篑。”两个风流倜傥的男人笑眯眯的变成两团气,又开始不分彼此的纠缠,若即若离的样子就像两个人之间的秘密运动似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炯炯有神的看着旁若无人纠缠的两团气,寒素很想说其实自己就站在旁边围观,不但听到了,而且还看到了他们的真面目……要不是梦中有些身不由己,寒素肯定会问:“你们说的那个他到底是谁,小凡人又是不是他自己,因为这座山早就被戒严,凡人……也只有他一个而已。”不愿意去想更深层次的东西,也想不通,不过这些话却已经被寒素深深的记在脑海里,像烙印一样。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刚蒙蒙亮,帐篷外面生着火堆,上面架着两只烤兔,已经差不多熟了,正散发出焦香焦香的味道。“水已经准备好,牙膏也捏好了,去洗漱,回来吃饭。”沈少卿说。一大早醒来心中的那一丁点儿惶恐不安因为对方的这一句话而偃旗息鼓,寒素欢快的洗漱,跑回来扯了一个兔子腿狠狠咬下一块rou,然后冲着沈少卿露出大拇指。刚吃完一只兔子腿,沈少卿就扒拉开火堆,完全不怕热的徒手扒开泥土,拿出一只烤鸡。烫人的烤鸡在沈少卿手里轻轻一晃就变得温热,刚好入嘴。“我好像知道一些事情了。”寒素挑拣着把自己做的梦说了一遍,自然没说他比较疑惑的事情。山的两股气就是山的本源,就像人们有时候看到山里的云雾似的,那就是本源的一种表现形式,要把这股气抓出来却也不难,难的是怎么从根源上解决他们,从而救出被困在火车里的人。收拾好火堆,沈少卿深思了一会儿说:“我在你的书房看过一本野史,里面讲了一个故事。”“什么故事?”寒素赶忙问。“不太好的故事。”其实野史本身并没有写的那么直白,或者说是悲剧,对于古人来说,春秋笔法几乎是本能的使用,即便是野史也收敛许多。而沈少卿看出来的故事则是通过寒素在旁边的笔记推测出来的,这些事他当然不会说。故事讲的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国,国主的脾气非常执拗,他觉得男-欢-女-爱是天作之合,而男男之爱则是有伤天和,所以就下令,让全国的百姓都不得喜欢同性。上头下来命令虽然言辞并不激烈,但经过一层一层的传达,慢慢的就变了味了,到了底层官员那里就变成了:国主见不得人男人跟男人见面,违者当诛。不过男人身体强壮,是组成劳动力的根本,所以虽然说是要杀头,但底层官员很少杀人,顶多罚款了事。本来这样的事已经变成底层官员捞政绩的好事儿,然而就有那么一个办事认真的县令,遇到两个不拘世俗,光明正大举行婚礼的两个男人,于是冲突在所难免。两个男人经离叛道,又没什么根基,自然就被抓了起来,然后在劝说无用,罚款无用的情况下被千刀万剐。当时的百姓是愚昧的,他们盲目信任国主,所以大肆宣扬这件事,以至于传到国主耳朵里的时候,这件事已经变成全所未有的正面例子。国主也是骑虎难下,他本不想杀人,落下暴虐嗜杀的名声,不过这回百姓都曾赞他,国主就顺水推舟的帮了那个县令一把,命人把经过千刀万剐剩下的两具尸骨分别放到两座大山底部,用山镇压,让他们永世不得相见。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写这段野史的人不怎么负责人,反正后来寒素应该是找过资料的,愣是什么也没找到,他当时大约是认定这段野史只是古人无聊时候编的段子了,没想到现在却看到真事儿了。“两座山原本相互之间不能相见,那现在为什么又能在一起呢?”寒素疑惑的说,“难不成是他们修炼有成,有移山的能耐不成?如果那样的话,成为鬼修离开镇压他们的山也不难吧?”轻轻摇了摇头,沈少卿果断道:“我不知道。”既然都不知道,那也不是没有办法,办法就是寒素再做一次梦,或许能知道那两个人姓甚名谁,究竟是不是他们看得野史中写的那样,是两个无辜的可怜人。然而一个白天溜达收集信息,晚上睡着之后等待寒素的并不是梦,而是两个身形高大,状如鬼魅,面容极为恐怖的山魈。有说山魈是山自然孕育出来的生灵,也有说山魈是惨死在山里的人变成,他们仇视人类,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有机会就会袭击人类,然后杀死,逼出人类的魂魄,然后吃掉。背着行李狂奔,寒素上气不接下气道:“这样下去不行,他们明显想杀了我们。还不知道山里究竟有几个山魈,咱们最好是先解决这两个。”“好。”沈少卿闻言迅速站定并且把寒素挡在身后,嘴里发出常人听不到的声音,吐出一口寒气。寒气像长了眼睛的蛇,分成两股奔向山魈,由下而上的结冰。微微眯起眼睛看着两个被冻住的山魈,沈少卿皱眉道:“只冻了外面,我上去砍了他们。”手忙脚乱的搓了搓手,寒素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可以帮忙的地方,于是干巴巴的说:“加油。”手里没有工具,沈少卿就这么空着手冲上去,然后寒素就眼前一花,忍不住眨眨眼,再就看到沈少卿一手拎着一个脑袋往回走,那气势,如一座山一样轰隆隆碾压过来,还是个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么英俊的山。“你这么厉害,刚才为什么带着我跑?”寒素脑子慢半拍的反应过来。神情淡然的把山魈的头扔到地上,沈少卿道:“我也是刚刚反应过来我能杀了他们。”“……”寒素发现自己无言以对。地上的脑袋有着常常的毛发,几乎看不清五官,寒素找了根树枝拨开毛发看了看,发现这果然不是什么山里的生灵,而是由人变成的恶鬼。具体地说,应该是人的尸体尸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