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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从惊吓中回神,就感觉一股大力拦住他的腰,然后整个人被提起,一张脸和那急速奔驰的马擦身而过,飘起的长发甩上马身。快速被扔上马背,白涟被这大力撞的有些晕,觉得似乎全身的骨头都错位了。皱眉闷哼了声,白涟一时手松,一直拿在手里的箫就那样落下。“公子,可还好?”将他救起的人骑着马又往前奔驰了好一会儿才停下,勒紧缰让马儿停下,把挂在马背上的白涟扶起,有些担忧的看着他。“多,多谢,救命之恩……咳……”白涟一口气不顺畅,大力咳嗽起來,男子立刻伸手给白涟拍背。“哪里,说來还是在下的错,那马原本是我的,却因着沒照料好发了狂乱跑,差点伤了公子,是在下要说抱歉了。”白涟听这一番中肯的话,坐稳了待气儿顺畅了才抬头看着这男人,而这一回头,叫他有些愣神。他知道凰络是极好看的,冷峻的面容刀刻般叫人一眼看过去便极难忘记,当他温柔起來后,更是别有一番魅力。但现在白涟看着的这人,面容带着些妖媚,但是却用着及真诚的神色看着白涟,顿时让那妖媚变作了迷人的韵味。“公子?”男人见白涟看着他有些呆,不由轻笑,慢慢凑近白涟的脸,那极漂亮的唇快要碰上白涟的脸时,被白涟躲开。“冒昧了。”别开脸,白涟沒意识到男人这个动作的意思,因为他看过來时神色极正经,眼神更是带着些疑问,似是好奇白涟为何这样看着他。而白涟,心里有些不好意思,觉得他这头次见着人,也不是沒见过好看的人,怎么这次就愣神了。清了清嗓子,白涟不自在别开脸,神色清淡,发现他这马去的方向是进城的方向!“公子这是去……”“哈哈,这时候进不去了,只能在外头了露宿一宿了。在下名叫弘毅,不知公子……?”“我名叫……白涟。”白涟顿了顿,然后犹豫了番还是把凰络给他的姓名说了出來。这时候突然想到凰络,白涟只觉得心里一紧,一种说不出的心情涌上來,捏紧了手,突然发现一直拿在手里的箫已然不见了!“白公子怎么了?”弘毅在说话时又骑着马一点点往前走了,见白涟脸上突然现出一丝惊讶的神情,便出口询问。摇摇头,白涟低头看着空荡荡的掌心并沒有说什么。既然丢了,那就丢了吧。反正,他从竹林一路走出來,不就是为了离开凰络么?那留着那只箫又是做什么?那样从手中脱落,既不是他刻意丢弃的,心里,似乎也沒那么难受。“这,这夜里白公子怎么一人从小道出來?”弘毅不多问,然后把话題引到他另一个感兴趣的方向。☆、第八十九章:得救(二)既然丢了,那就丢了吧。反正,他从竹林一路走出來,不就是为了离开凰络么?那留着那只箫又是做什么?那样从手中脱落,既不是他刻意丢弃的,心里,似乎也沒那么难受。“这,这夜里白公子怎么一人从小道出來?”弘毅不多问,然后把话題引到他另一个感兴趣的方向。当时他紧追这那匹马,出來时就见穿着一袭白衣的人呆立在路中,那失控的马儿即将冲上去,看着他那惊讶又带着害怕的神色,不夸张不过分,只觉得那瞪大的眼分外的好看。而受到惊吓的表情,可爱的让他觉得,不能让他就那样被马蹄给踩了,因此立刻扬鞭冲上去,一把把人捞了起來。抱紧时,只觉得这人身子软乎的厉害,抱着极是舒服。白涟坐在马背上想着那箫就那样沒了,心里极力找借口安慰着一颗不知是什么情绪的心,因此沒注意弘毅一直饶有兴致的盯着他看,那眼神,已然将他当做了猎物。“夜色已深,看公子似乎是一人出來,这荒郊野外的沒处歇息,不嫌弃的,就等在下的马车來了,在马车内歇息一晚?”弘毅一见白涟神色清明,终于从思索中回神,便立刻开口。“这……公子已经救了白涟一命,怎么好意思再麻烦你,将我放下就可,我……”“哎,你我见面即是缘分,何必如此见外?”弘毅伸出一指贴在白涟唇上,唇角的笑及其迷人,“再说,若真是放下了白公子,还真会叫在下心生内疚啊。方才那匹贱马几乎差点要了白公子的性命,若是不好好补偿下,定会叫在下心中不安。”弘毅见白涟还想拒绝,便立刻做出了个有些恳求的模样。这一來,白涟便不好拒绝了。“那,多谢弘公子了。”白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看了看夜色心里在一琢磨,的确,这夜里让他一个人走,他真是沒什么地方可去,若是离开了,估计夜里在哪儿歇脚都是个问題。弘毅带着白涟一路上慢慢走着,似乎在等什么。白涟想开口问,却忽然想起他说等他的马车來了,看來他后头还是有人的。弘毅似乎很是享受这慢慢走着,看着远处天空中刚刚升起的一轮明月,怀里虚拥着个漂亮的人儿,心里想的是,今夜似乎不用太无聊了。沒多久,白涟听见后头有车轮声和马蹄声,转头便见几人骑马过來,后头跟着辆极大的马车,不亚于凰络用的。这个弘毅,非富即贵。白涟再次打量了这人,因为是夜里,看不清他的穿着只是靠近时摸着那布料,就可以知道那是上好的布料。“看,马车來了。”白涟注意到了有人跟上來,弘毅同样注意到了,会头看了眼,然后凑近白涟的耳边开口,“在下马车里有些酒,一会儿可以喝点,你身子有些冰冷。”“啊?这.......”白涟不料他竟然如此快就发现他身子冷,怕凉,“多谢了。”“哈哈,谈什么谢呢?”☆、第九十章:得救(二)待那马车走近,弘毅已经停下了,将白涟揽在怀里微微附身看着从那边下來跑过來,半跪地上因着那马儿失控而请罪的侍从开口,“无碍,只是让这位公子受惊了。去温壶酒,这夜里凉,暖暖身子,将马车赶过來。”那半跪地上的人闻言只是点了点头,从头至尾都沒有看一眼白涟,极服从的去办事,不一会儿那马车就到了两个人身边。“进里头说,这夜里凉的……厉害。”弘毅及自然的伸手把白涟的手握在手中,脸上未有任何猥亵之意,倒是叫白涟由一开始的不自在羞恼变作羞愧。对方坦荡荡,他竟然在别扭。当真是除了楼里,就难以改了观念,那些个上门的恩客喜欢动手动脚,极喜欢占便宜。导致他现在被弘毅握住手时顿时有些羞恼,想要挣脱斥责时,抬头却见着他一脸平淡,于是放弃了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