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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能如此颠倒黑白,还恃强凌弱欺负普通人?他对那位大娘传音道,“大娘,我将你的这些绣品都买下了,你摸摸荷包?别管那些绣品了快走吧,我助你一程。”大娘到底是有阅历的人,即使耳边的声音只有她一个人听到,她也克制住了没有露出异样,看着两方人还在争执,她不着痕迹地伸进荷包摸了摸,快速低头瞄了一眼,果然不知何时多出了几个银子。知道自己恐怕是遇见好心的高人了,大娘也不敢声张,趁着他们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头扎进看热闹的人群中跑了。“诶!”大娘身为一个普通人,她的动静自然是瞒不过那些江湖人,就在她要逃的时候,就已经被发现,普山的人正要抓住她,却被一阵内劲所阻,再回过神,人也不知去向了。“哼!”看到大娘逃了,普山人可是得理不饶人了,“跑这么快,叫我们说中了吧?”其中一人拿着佩剑对着地上的绣品挑挑捡捡,“这些东西,只怕也是些不值钱的伪劣次品,恐怕就是拿来骗那些外行人的。”周围的江湖人不清楚,但是普通人却是再了解不过了,那地上被人嫌弃的绣品是他们溟洲特有的一种绣品,名为双河映月,在晚上打开,就如同河水倒映着月光,会泛着粼粼波光,十分美丽。也是进贡云来国皇室的贡品。那位大娘原是一家大绣庄的绣娘,只是不慎伤了手,绣出的绣品再也达不到贡品那样完美无瑕,才从绣庄退了下来,如今做着这些绣品也是为了补贴家用,虽然这些绣品比不过贡品,但是寻常百姓使用,也是绰绰有余了。没想到江湖人竟然说这些绣品是次品,溟洲的百姓敢怒不敢言。正在这时,有两人出现在那堆绣品边,完全没有人看见他们究竟是何时出现的。一位相貌明艳似女子却做男子打扮的人毫不顾忌地蹲下,玉手拾起几块绣帕,“啧啧,这么好的绣品,竟然被人糟蹋了。”普山的人瞪着突然出现的两人,不知他们的意图。鹤来阁的人正想对那人行礼,却被他挥挥手制止了。“哦,不对。”那人拍了拍绣帕上的尘土,也不知是风向还是怎么的,那些灰尘全往那些人脸上飘去,呛得那些人别过头去,“如此颠倒黑白,欺压百姓,哪配叫人。也不知仗了哪个人的势?我想要出手,还得看看主人呢。真是给你们主子抹黑。”“你!”一群普山弟子气得满脸涨红,这是骂他们是狗呢?“你是什么人!我们普山办事,什么阿猫阿狗也是能来插手的吗?”“看不起阿猫阿狗?我就是横插一手,你们又能把我怎么样?”突然天光仿佛被密云遮蔽,四周都暗了下来,一道冷冽的光华撒下来,所有人都恍惚了一瞬,待到他们回过神来,那有什么黑暗,天光?却见那几个普山的弟子还有那几个游侠全都躺在地上哀嚎。“这,这是什么?”周围的人面面相觑,不明白为何大白天出现了幻觉,那些个人又是为何突然躺在了地上。“嘶!”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这莫非是传说中的宗师领域!”一语道出,让那些围观的江湖侠士通通一阵吸气,然后又情不自禁地倒退了几步,就怕被殃及池鱼。“这位女扮男装的姑娘是谁啊?武林之中有这么年轻的宗师级高手吗?”正有人想说,别看这位看起来年轻,宗师级高手大多驻颜有术,指不定有多大年纪了呢。却听见有人开口,道出那人的身份,吓得差点咬了舌头。“这,莫不是传说中的月华天幕!这是鹤来阁的阁主玄羽仙子白璃的成名绝技!”就在围观的人议论这些普山弟子踢到铁板,在鹤来阁的辖下闹事,还遇上了人家阁主的时候,事情又有了变化。那几个躺在地上的游侠听到岑九安的身份,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爬起来,将身上所有能掏出来的银子、银票全都掏出来交给鹤来阁的人,连声说对不起,然后踉踉跄跄地跑了。待跑远了,发现没人追上来,才算松了口气。即使有普山弟子撑腰,那些鹤来阁的下属也就罢了,他们可惹不起宗师级高手啊!那几个原本就是小角色,既然该赔的都赔了,岑九安自然就放过了他们,不过如今地上躺着这些,他可是重点照顾了一下,现在还爬不起来呢。将帕子让下属收好,“你们觉得这些帕子是残品次品,你们又值几个钱?要不我把你们几个卖了,赔给那个大娘?”看着几人在地上翻滚,听到他的话想反驳又说不出来,岑九安靠在萧疏寒身上说:“阿疏,你会不会觉得我无情无耻无理取闹啊?”萧疏寒淡定地摸了摸他的腰,惹得家喵腰一颤,瞪了他一眼,“就算无情无耻无理取闹,只要是你,我都喜欢。”岑九安一爪子挠在他膀上,萧疏寒配合地嘶了一声,“你的意思是我现在特别矫情咯?”“嗯!”萧疏寒一点也避讳地点头,然后抓住岑九安就要挠上来的两只爪子,把他圈进怀里,“就算是别人的人设,由你来扮演我就喜欢,只许我喜欢!”就在这两个没羞没躁当街秀恩爱的时候,人群被人分开,几个同地上的人一般打扮的人赶过来,“怎么回事!”第57章第四章其中两人蹲在地上查看那几人的情况,他们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被人击中了腹部,一时使不上劲。便对站着的两个人摇了摇头。站着的人中,有一人向着岑九安两人和他们身后的鹤来阁人抱拳,开口到,“前辈!鹤来阁的众位!在下普山苏涵虚,不知我这几位同门如何得罪了众位,以至于...”岑九安看了他一眼,却是对他身边的那人更感兴趣,他漫不经心地说,“怎么得罪我们?他们得罪的可不是我们,你且问问这周围的人他们做了什么?免得我说什么,他们还倒打一耙说我含血喷人。”苏涵虚环顾四周,一些还没走的百姓和江湖人士你一句我一句将事情说出来,普山与鹤来阁他们都得罪不起,站出来说话的都是这些胆子比较大的,也是正义感十足的,说得倒也客观。听到自己同门之前的所作所为,看着满地的狼藉,苏涵虚有些羞愧,却也不得不拿出大派风范来,“竟然是这样,是晚辈这几位同门没弄清前因后果,贸然插手,在下替他们赔罪了!”说完就要长揖下去,他说得冠冕堂皇,实际上却是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而且还自称晚辈,显然是在暗示岑九安以大欺小。岑九安一笑,指尖一弹,便让他卸了力道,弯不下去,“你们普山的人,倒是挺会混淆是非,”下巴向着地下躺着这几个人一抬,“这几个之前非说那大娘是来碰瓷儿的,你如今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