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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约我出来,毕竟喻家最近家宅不宁啊。”李玉因为喻颜要养胎,并没有告知她喻强已经将那个喻聪带进了喻家的事情,只是李玉再也不可能像对待喻可那样故技重施了。而喻聪的母亲,在李玉眼皮子底下将喻聪养到了这么大,又岂是一盏省油的灯?这接下来的好戏,他可是期待地紧啊。“你——你怎么会知道?!”喻强瞪着陆非鱼,却也能明白此时喻可已经再也不是当初瘦弱的少年了,想着来之前心里的思量,喻强强忍着怒气开口,“若是你不答应我离开薛鹤,便想办法帮帮你meimei和妹夫,我听颜颜说薛家老爷子准备将薛氏交给薛鹤,你劝劝他,毕竟他的身体承受不起这么大的担子……”“呵……我今天倒是开了眼界,天下间竟有如此不要脸的人物……”喻强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陆非鱼打断了。“喻可!我是你父亲!”“消消气,消消气,你这不是在求我吗?求人就得有个求人的样子不是?”陆非鱼轻笑了两声,晃荡着手中的咖啡杯,“听说女人怀孕的时候会变蠢,喻先生的智商是被传染了?竟然以为偌大一个薛氏,我轻飘飘的两句劝就能让薛鹤放弃这到手的东西?喻先生高看我了。”“喻可,你不试一试……”薛鹤他见过,看起来是个温驯的人,身体差了这么多年他拿什么管理薛氏?再加上喻颜一再强调两人之间的事情,喻强难免被说动了。一个比之陌生人犹有不如的儿子和已经和他拴在一条绳上的女婿,他当然是站在女婿那边,期待着自己也能搭一把顺风车,将他的公司进一步发展壮大。“喻强,对于我身上流着你的血液这件事情我真的觉得很恶心,但是也因此……”陆非鱼站起了身子,他已经不想再和这个人继续说下去了,“即便我恨你,恨喻家,我也不会对你们做些什么,希望你、你们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话音刚落,陆非鱼便转身离开,还在座位上的喻强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喻可——”陆非鱼顿了顿,又回过了头来,喻强下意识地松了口气。年轻人嘛,容易冲动,我可是他父亲,怎么能不听我的话!他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此时却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他的头上浇下,顺着额角一路直至颈项。喻强抬头,陆非鱼手中的咖啡杯还在滴着土黄色的液体,“如此,我们真的两清了。”原身终究是对喻强狠不下心的,十岁之前,他是喻可心心念念的父亲;十岁之后,喻可渴盼着他的父爱。后来的六年,喻可不止一次地思考过为什么他的爸爸和别人的不一样,想不到答案,后来长大了便安慰自己,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一定得爱你的不是吗?哪怕血浓于水。他被赶出喻家的时候十六岁,一个让他不会饿死的年龄。有时候喻可甚至会想,十六岁,至少喻强没有在他十岁那年直接抛弃他,想着想着好像便可以少恨他一点了。原身只是不甘罢了,他这一生得到的爱太少,而“父亲”这个词是他为自己编织的美梦,这个美梦却因为喻强而支离破碎。直到陆非鱼的背影消失,喻强才回过神来,朝自己脸上摸了一把,突然将桌上的一干摆设全都扫了下去,“喻可!你这个孽子!”此时的喻强头发干一团湿一团,脸上全是黄色液渍,身上的西装也不成了样子。由于瓷杯摔裂在地上的声音,周围的人皆将视线转向了他。他向来是重面子的人,当真是怒火中烧。“先生……”服务员大着胆子走到他身边,“这是您的账单,以及你需要赔偿的物品损失,我们这边可能需要请您离开……”……薛氏集团顶楼,会议室内。屏幕上的光亮刚刚熄灭,会议室内重新亮起了灯光。一阵短暂的静默之后,有人率先鼓起了掌声,随后这掌声便连成了一片。薛爷爷坐在首座,与站立在一旁的薛鹤相视一笑。此番是薛氏集团的董事会,在场的都是薛氏的老人了。薛爷爷为了给薛鹤压阵,这些日子没少找这些老朋友喝茶。薛氏集团薛家共占股百分之六十,除去已经转给薛鹤的百分之三十,自己还留下了百分之十,另外的百分之二十便在薛易和他未出世的孩子身上,此前薛易觉得自己还有一争之力便在于此。也因为薛家把控着薛氏绝对的股份,虽说对这些个年轻人难免有些看轻的意思,但也没出什么幺蛾子。刚才便是薛鹤在向众人介绍他前段时间根据薛爷爷的要求做的策划案,应变公司发展,转向科技和新能源的开发。其实早两年他便有了这个想法,这一次到付诸实践了,不枉他做了那么多功课,此刻倒是好像得到了在座之人的认同,饶是薛鹤心里也有些难得的高兴。“各位,我先说两句。我已经将手中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尽数转给了我的大孙子——薛鹤,今后他将全权接手薛氏。对于刚才的策划案,相信诸位对他的能力也已经有所了解,他年纪轻轻,肯定还有许多不足的地方,还请诸位替我好好教训,齐心协力将薛氏发展地更上一层楼,我在这里谢谢大家了。”薛爷爷站起身来鞠了一躬,众人正待说话,他却是摆了摆手,“今天有两件事,第一件事我说完了,这儿还有另外一件。从今天起,薛易退出薛氏,总经理的职位届时会由鹤儿指定。有些家务事不方便说,以后大家记着,我只有鹤儿这一个孙子便是!”“爷爷……”薛鹤忍不住开口唤了一句。薛爷爷对着他摇了摇头,会议结束得很顺利,自此薛氏也算是正式改朝换代。一路跟着薛爷爷到了董事长办公室,薛鹤这才满目疑虑地看向薛爷爷,今天薛爷爷的一系列举动着实让他措手不及。薛爷爷一站定,压在心底的情绪便如同溃堤的洪水一般倾泻而出,老泪纵横地道,“鹤儿,爷爷……爷爷对不起你啊!”“爷爷,你怎么了?”薛鹤见到薛爷爷这般模样心中一慌,连忙将他扶到沙发上坐下。直到薛爷爷的情绪控制住,薛鹤才听见他哽咽的声音,“易儿做的事情,爷爷都知道了!那个狗东西!他……他……哎!”薛爷爷摆了摆手,一边叹着气,一边眼泪仍旧没有止住。三年前白发人送黑发人,他当时想着一定要好好照顾鹤儿和易儿,之后却是因为鹤儿的身体忽视了易儿,什么时候他连这种弑兄的事情都干的出来了!简直……简直猪狗不如!“鹤儿,爷爷对不起你,爷爷差点就害了你啊!”那天晚上他听得一字不差,派去的人很快便查到了何靖的头上,还早薛易一步找到了证据,“鹤儿,就当爷爷今天腆着老脸求你了……当初你们爸妈就留下了你们兄弟二人,是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