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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地摇摇头。“没有,爸你可能看花眼了。”没办法,湛世英只好向老婆求救,总不可能他们两个人一起看花眼吧?湛路遥却把话题扯开了,伸手搭住韩越的肩膀,对两老说:“喔对了,小越不去美国了,上次他说的那些话请大家全部忘记。”“不去了?”凤铮跟湛世英对望,有些摸不着头脑,然后一齐看向韩越,“是又发生了什么事吗?”“没有,只是违约金是个天文数字,他付不起,就只好留下喽。”“太过分了,公司居然敢拿违约金来吓唬我儿子,小越付不起,老爸替他付,梦想最重要,他想做什么,老爸全力支持的!”湛世英不经大脑的话换来所有人的白眼,湛路遥微笑问:“爸,你很希望弟弟一个人跑去那么远吗?有钱是可以任性,但也不能乱花钱。”湛世英语塞了,韩越忙对他说:“谢谢爸,不过我考虑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留下来,我想多陪陪你跟妈。”“还有我。”听到湛路遥嬉皮笑脸的附和,韩越转头瞪他,又看看他那只放肆的爪子,湛路遥耸耸肩,主动把手撤开了。晚饭是韩越一手cao办的,他没让母亲下厨,说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了,湛路遥则负责陪父母聊天。看到儿子们这么孝顺,夫妻两人乐得合不拢嘴,聊了些工作上的闲话后,又不免将话题扯到了婚姻大事上。平时湛路遥就怕听到这个话题,现在他跟韩越两情相悦了,就更不想多提婚姻的问题。随便应付了几句后,就找了个去帮韩越忙的借口,跑去了厨房。韩越正在切火腿配菜,湛路遥走过去,伸手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无视他的调情,韩越板着脸说:“帮忙吃。”湛路遥听话地把嘴张开了,韩越拿他没办法,拿起一块火腿塞进他嘴里,说:“这是在家里,检点些。”“在家里怎么了?别忘了我们是兄弟,兄友弟恭嘛。”湛路遥不仅没理会韩越的提醒,反而靠上去,伸手搭在他的肩上,看着流理台上摆放的配菜,他笑道:“一个人做这么多菜太辛苦了,还是让哥哥来帮你吧。”“你只会越帮越忙。”韩越表现得越冷淡,湛路遥就越想逗他,搭在他肩上的手臂紧了紧,问:“是不是很想跟我一起上美食节目?”“把爪子拿开。”“你先说想还是不想?”“……想。”透过落地玻璃窗,看着厨房里兄弟俩的互动,湛世英越来越迷糊了,他推了推身旁的妻子,示意她看。凤铮其实早看到了,却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问:“怎么了?”“你不觉得奇怪吗?他们前几天还动手打架,打得好激烈的样子,怎么一转眼就变得这么好了?”“这有什么奇怪的,我早就跟你说不用理他们了,兄弟没有隔夜仇,从小到大,他们哪次不是这样?”话虽这么说,但他总觉得这次的状况不太一样,但要说哪里不一样,他又讲不出来。“他们是不是又有共同的敌人了?”“嗯?”“以前他们只有在一致对外时才会和解,然后等危机一解除,他们就又开始争个你死我活,”做父亲的忧心忡忡地说:“所以我有时候希望他们遇到危机,但又怕他们出事,你说是不是?”“什么是不是?”“就是有共同敌人这件事啊。”逗着咖啡玩了一会儿,凤铮转头看向厨房那边,两个儿子不知道在聊什么,看上去相谈甚欢,她若有所思地说:“相处得好,不一定非要有共同的敌人,也可能是有共同的目标呢。”早上湛路遥从梦中醒来,发现韩越还在身边熟睡。昨晚他们没有在父母家留宿,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不方便做一些事,所以晚饭吃完后,湛路遥就找了个要连夜背剧本的借口,拉着韩越回了家,两人一夜春宵,直到凌晨才入睡。每天都这样放纵的话,一定会精尽人亡的。当然,这种感叹只是随便想想而已,湛路遥马上就把重点放在逗弄韩越上,他翻了个身,靠到韩越身上,将一条腿塞到他的两腿之间,被子下面的两人都是裸体状态,很方便他的侵犯。俯身看着韩越的睡颜,湛路遥想起了他小时候睡觉时的样子,就像小动物似地呈完全无防备状态,让他忍不住去欺负。他欺负韩越从来都不是因为讨厌他,相反的,是太喜欢,喜欢得不知所措,所以才会想方设法地做很多事情,来引起对方的注意。那时候他毕竟还是太年轻了,不懂得该怎么将自己的感觉表达出来,如果他可以坦诚说出自己的想法,也许韩越就不会去美国,还一去就那么多年。不过他不得不说,历练过之后,韩越变得更有魅力了,气场也更强硬,这让他有一点点失望,因为他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任着性子地去欺负弟弟了。所以他只能趁这个机会来捉弄一下。湛路遥伸手掐掐韩越的鼻子,见他毫无反应,又去掐他的脸颊跟下巴,并将腿弓起,故意在他的两腿之间蹭动,这次韩越给予回击了,将他那条不安分的腿推开,闭着眼,说:“别闹。”“醒了?”湛路遥又去揉他的头发。韩越好像还没完全睡醒,随意点了下头。湛路遥又低头亲吻他的唇角,说:“TwothingswhichIamsure.”“什么?”“OneisIloveyou,andtwoisIamnotanartist.”稍微沉默后,韩越保持闭眼的状态,平静地说:“假如这句话不是抄袭的,我会很感动。”“在这么温馨的时刻,你一定要揭穿真相吗?”“我在讲述事实。”“我也只是说了事实。”湛路遥翻身压到韩越身上,笑着吻他,这次韩越做出了回应,伸手搂住他,和他交换早安吻。在热情的吻吮中,湛路遥的手不安分起来,滑到韩越的腹下摸索,又腻声提议,“也许我们可以来一炮。”“这两天做太多了,你不要命了?”“你是在说你不行吗?”这句话简直是戳中了所有男人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