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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梁颂,瞬间两人呼吸交融,梁颂的脸腾的一下就红到了耳根,结结巴巴地开口:“怎怎,怎么了?”云长风撇嘴笑了下,站直身抱着胸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看的梁颂直头晕目眩身体发热,云长风收回目光,也不说话,走到柜台后面一件一件取材料。梁颂不知所措地唤了一声:“阿云你……”云长风回身,突然嘴角勾起一个笑来,漂亮的简直有点过分,他走前几步,和梁颂就隔着一个柜台的距离。梁颂也定定地看着他,就见人把手指竖着放在自己嘴唇上,比了个禁声的动作,梁颂瞬间就僵硬的连手都不知道放哪了——“不要说话。”梁颂听话的瞬间噤声,云长风满意地收回手,才开始刚才的动作。阳光跃进来,在宁静的午后洒下暖光,时间在手指间悄悄流逝。柜台上的乳白小猫揉了揉吃饱的小肚子,喵叫一声,摊开身子露出腹部,美滋滋地晒着太阳。云长风取出可可粉,把它洒在混合了蛋清、芝士、鲜奶油和糖层层往上叠的芝士糊上,动作熟练自然,仿佛在做一件艺术品。梁颂一边喝着奶茶一边呆呆地看着云长风。阳光在对方侧脸上镀上一层金色的色泽,脸庞上细细的绒毛若隐若现,他半垂着眸子,额头到下巴的线性优美漂亮至极,神色专注宁静。空气中飘动着咖啡酒的味道。梁颂情不自禁地唤道:“阿云……”云长风轻笑着应了一声,微微装饰了一下手中的甜品,然后端着盘子放到梁颂身前,神色微暖安宁:“给你的生日礼物,生日快乐。”那是一份,提拉米苏。强烈的悸动随着心脏的跳动,流进了梁颂的血液里。他不由咧嘴一笑。怎么会……这么开心。开心得——想哭出来。提拉米苏,Tiramisu,爱情的开始。一年后的某个下午,沉寂了许久的铲子杀人魔的微博发了一条消息,然后就像一颗原.子.弹猛地投入地面,瞬间轰炸了整个圈子。铲子杀人魔:我们在一起了,求祝福[玫瑰][玫瑰]@流生。配的图明显是一张抓拍,夕阳下坐在花椅上的青年背影干净温暖。一如往昔。作者有话要说:给大家讲个鬼故事——很久以前,一群小天使看文不爱留言,后来有一天,他们买了方便面,然后发现有调料包,于是泡好了准备开吃,突然发现,没有塑料叉∑(°Д°)#都一百章了还不留言你真的大丈夫?!#第101章尾声——结束是一个新的开始。从系统空间醒来的时候,云长风感觉全身的疲惫刹那间突如其来像大海一样奔流向骨骼神经之内,一时不由微微皱眉。“醒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从虚空中响起——系统的声音——云长风睁开眼笑了一下道:“醒了,你要说点什么吗?”系统静默了一下,才继续开口,声音冰冷而毫无生机。“第一个世界,达成世人赞美。”戚留白。“第二个世界,达成七安一生。”源承光。“第三个世界,达成祸乱江湖。”江允随。“第四个世界,达成乱世微光。”沈二。“第五个世界,达成光影尽头。”顾辞安。“第六个世界,达成千古帝王。”长离。“第七个世界,达成圆满一生。”梁颂。“第二个世界,宿主触发支线进入过去溯回一生,达成了却尘缘。”顾深。“恭喜宿主,成为第一位时空站管理者。”云长风闭了闭眼,再次睁开之时,周围已经褪去虚无化作云雾散漫,围绕成一个湖泊,从云雾中伸出一架木桥连接湖中庭院,奇花异树。他正站在桥上。云长风伸手碰了碰身后的云雾隔阂,然而手伸了过去,又轻轻柔柔地被送了回来,似乎使着力,又似乎只是欲拒还迎俏生生的一探。他收回手,往庭院走去,澈澈湖水映不出他的身影,却映出了湖上的青雀和亭亭的莲花,青雀喜人,见了云长风,便展着鸾鸟的羽,像在跳舞,像是日本高贵优雅而神秘的艺妓似的。云长风忍不住一笑,道:“系统,这便是你的原型吗?真是讨喜。”青雀动作一僵,才说道:“宿主,是否选择溯回曾经的世界,然后再进入下一个世界。”云长风也没说话,摆弄着手中的陶罐,缺了个口子,便有裂缝直直地探入底端,残缺却别样美丽。“宿主——”云长风抬头看了青雀一眼,忍不住乐了,实在是一只鸟儿张嘴的样子太惹人注意了也太逗人了些,云长风放下陶罐,问道:“你没有名字对吗?”青雀点了点鸟头。云长风笑:“那就叫你阿回好了。”青雀愣了一愣,方才点头。“至于回溯世界,那到不必了,毕竟已经是过往了,但是——”云长风慢悠悠地说道:“我还不想那么早就开始工作,回去看看倒也无妨。”倒也,无妨。雨噼里啪啦地打落而下,两个人站在一个墓碑前,站在前方的男人一身笔挺西装,斜眉入鬓俊美如铸,只是眼神很冷、但看向墓碑之时,却是顷刻间化做水,又透着古怪的,难以言说的思念与渴望。后面的人为他打着伞,轻轻唤道:“留白……”戚留白力不从心地回了一句:“你先回去吧。”余商苦涩地笑了一下,摇摇头:“我帮你打伞,上次你淋了雨不小心都弄成了肺炎,这次我……”“回去。”戚留白的声音很冷,近乎命令,不——那就是命令。余商一愣,良久应了一声好,把伞留给戚留白,慢慢离去。他知道,戚留白是不会打那把伞的,但他还是给了。十年前,初遇戚留白之时,一颗心脏就已经沉沦其中,他那时想,爱一个人或许就是这样的感受罢,他一开始觉得他的爱一定可以打动、guntang、温热戚留白的心,然而十年过去了,依然无果。戚留白心中有一座坟,埋着一个已死之人,束缚着一个鲜血灵魂——他把自己困进了那座坟里。他日日祷告、日日祈求、日日摸索,困了自己整整二十年,从少年到成年,从稚嫩到成熟、从十七岁到三十七岁——余商也不由地想,自己是不是也该放弃了啊,他从大学毕业到如今,把心思抛空到一个人身上了十年,他等没了青春、等没了朝气、等没了那颗热乎乎的心——他都想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