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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他甚至希望耿越和崔连恒那两个渣渣能够蹦跶的再狠一些,多闹一些事情出来。虽然很快他又开始唾弃起自己的这个想法起来。舒牧:“……”。对于从歌的心理挣扎一无所知的舒牧来说他此刻只觉得心情很无奈,小屁孩你说话这么精简,这样话题可接不下去啊!从歌不说话,舒牧也没辙,他有心像以前那样揉揉从歌的脑袋缓解气氛,但是走到跟前他又抬不起手了,怎么说呢,这种亲昵的动作他现在都不太敢做啊。生怕又跟上次一样啊。但是舒牧没想到,他这边还什么都没做呢,只是靠近了几步而已,从歌的脸居然就红了,整个人看起来又紧张又期待,他的身子虽然没有挪动但是绷得都有点颤抖了,还有那个瞟来瞟去就是不看向他的小眼神居然还闪亮亮的……越仔细观察从歌的神色,舒牧就越目瞪口呆,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都跟一群草泥马一样从他的脑海里飞奔而过。怎么感觉这么不对劲啊?清了清嗓子,舒牧无比艰难的问道:“你都在想什么?”正因为舒牧的靠近而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那天自己看到的东西以及自己奇怪的想法的从歌,一下子听到舒牧的问话,整个人毛都要炸起来了,他咬着唇低着头想要说什么含混过去,结果没想到话一出口就变成了:“我绝对没有偷看别人交=配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想法!”居、居然一不小心就说了真话!从歌整个人都有点吓傻了,刚说完他就恨不得回到过去把刚才的自己团成球一下踢走。舒牧更是整个人都不好了。卧槽!在劳资不知道的什么时候,我家的小孩居然就这么被人教坏了吗?还交==配!这都是什么玩意!从歌原来明明是那么一个单纯懂事的好孩子的!我去去去去,那家的大人这么不懂事办事的时候也不知道拉个窗帘遮着挡着,非礼勿视懂不懂啊?——其实有关这一点,舒牧倒是完全冤枉了耿越和崔连恒,他们滚=床=单的时候确实有好好的拉上窗帘,但是耐不住从歌不是一般的人类,可以直接看到啊。但是舒牧现在可没心情去想这个,几乎是立刻,他就想起了这些天来,从歌对他想看又不敢看的诡异神情……呵呵,事情不是他想的那个样子吧?舒牧抽了抽嘴角。尽管打死他他都不愿意相信自己心中那种隐约的感觉,但是同样他也没办法彻底否认。“不管你看到了什么,你先告诉我你说的那个奇怪的想法是什么?”试探性的,舒牧小心的发问。从歌不说话。“你说出来,我不怪你。说起来你也勉强算是进入青春期的年纪了,这个阶段就是容易对这些东西好奇,不管你有什么困惑,你都可以跟我说,我帮你理一理?”舒牧装出一副人生导师的样子来。从歌还是不说话。“……这段时间你对我很反常,与我有关?”咬咬牙,舒牧抛出一个重磅炸弹。从歌依旧没说话,但是狠狠地打了一个哆嗦。‘完了’,这是舒牧的第一想法,看来是不用问了,从歌的这个反应足够说明很多事情了。跟情==事有关,又与自己有关,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又不是从来没谈过恋爱的家伙。会对自己喜欢的人那种幻想很正常。‘但是这不应该啊?!’这是舒牧的第二反应。他心中的惊诧和无措简直已经没法形容了,满心都是“卧槽,从歌这个小屁孩为什么会喜欢我。”这句话在刷屏循环,时不时的还夹杂几句“劳资不是恋===童===癖”“到底要怎么办?”“论如何让一个人不喜欢另一个人”一闪而过的乱入。从歌看着风中凌乱的舒牧,脸色有些苍白。他动了动嘴巴想说什么,但是最后还是闭上了。他早就已经不是当初看不懂别人情绪的时候了,他看的出来,舒牧不喜欢他的这种联想。还在想着摆脱。从看到那样的场面以来,他不是没有利用系统的知识查过,所以他知道,那种事情除去少数情况是纯粹的生理需要,大部分的人还是只会跟喜欢的人做那种事情的。所以他会想和舒牧做那种事的期待再结合之前的种种感觉,他终于可以确定,他对舒牧的那种特殊的感情,就是喜欢,或者可以再推进一点,那是尚且是棵幼苗的“爱”,尽管柔弱,尽管娇小,但是却在极其快速的成长,很快就会长成参天大树,将根系深深的扎入内心的土壤,恣意的生长枝桠,占据他心中的每一点空间。他喜欢舒牧。可是舒牧看起来好像不喜欢他。从歌那快哭出来的表情舒牧不是没有看到,稍稍冷静下来的他也开始分析起这个非常离奇的事情会发生的原因。第一,就跟他除了目标人物就只能接触到从歌一样,从歌甚至连目标人物都接触不到,从头到尾他的同伴都只有自己,所以这很容易让他产生某种错觉。第二,从歌这家伙是被自己看着长大的,换句话说,在他的成长中,是自己一直在陪伴他,所以他会产生类似“雏鸟情节”那样依赖的情绪也不奇怪。第三……如此种种解释下来,舒牧忽然觉得这种情况也不是完全没有发生的可能了,只是几率比较小而已……偏偏就让他碰上了。但是从歌的这种喜欢,应该就像是少年人的那种纯纯的情感困惑,来得快,去得也快吧?舒牧有些不确定的想。……好吧,他就是实在还是不愿意承认从歌有可能真的喜欢他的事实。毕竟……除去年龄不说,除去他一直把从歌当小孩看的违和感不说,他们之间简直隔着峡谷那样大的裂缝。套用最俗气的一句话,物种不同怎么谈恋爱!他又不是凌风起,从歌也不是银泽啊。而且人家银泽不管怎么说还是活生生的生物,从歌纯粹就是系统的一个意识……不过看着从歌那可怜的小模样,舒牧实在是感觉有些于心不忍,他只好调整了一下自己脸上的表情,争取让自己看起来是最柔和的姿态,然后用最轻柔的声音说道:“你年纪小,咳咳,会有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也没关系,只要后面认清它是一种错觉,并且能够克服它就行了,我会帮助你的……”“才不是!不是什么幻觉,对于我来说它就是真实!”从歌打断了舒牧的话,声音虽然不高,但是里面蕴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