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耽美小说 - 给渣受送终(快穿)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3

分卷阅读73

    。”

这话一出,吕一翔和宿郢都变了脸色。

“你这话什么意思?”吕一翔一下子头上出了汗。

赵果没发现他的异常,跟宿郢说:“没什么意思,就是欠债还债,欠钱还钱呗,我当初送你五万块的戒指,后来想想有点后悔,你看我们现在也就这关系了,你留着也不合适,不如就还给我,反正苏总现在有钱的很,不缺这五万块吧?嗯?”

宿郢根本没见到戒指的影子,那个盒子在当天聚会回去时就丢了。不是丢在路上,应该是谁拿走了,可这个查不出来,也没办法查。

考虑到吕一翔的处境,宿郢不想跟赵果闹,说:“戒指找不到了,我还你五万块,行吗?”

“找不到了?”赵果突然笑起来,笑了几声,突然扑上去打了宿郢一拳,接着两拳、三拳,“你说找不到就找不到了?那可是我的传家宝,你丢了可不就是五万块的事了!”

宿郢不可能由着他打,企图反击,但是这些年因为噩梦的缘故身体实在太差,若不是有个十年任务的期限在这里摆着,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提前离开这个世界,不然以平时虚弱的状态,他都一种自己会随时猝死的感觉。比起赵果身强力壮的样子,他是打不过了。

反抗失败,最后懒得反抗,躺在地上由着他打。

一边的吕一翔拉了半天拉不走人,眼看宿郢被打得鼻血都出来了,连忙吼了一声:“你那盒子里有个屁的戒指!不就是一张破纸吗!”

即将落下的拳头停在了宿郢鼻梁上方一寸处。

“你说什么?”赵果问。

吕一翔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霎时间白了脸:“对不起,我……”为了不继续背负沉重的债务,他选择了偷。

吕一翔没说完,可赵果已经明白了一切。

他转头去看被他打得满脸是血的宿郢,下意识地用手给他擦了两把,却把对方的脸摸得更加狰狞。他连忙爬起来,从洗手台上扯了一堆纸出来,跪到地上去给宿郢擦脸,纸还没碰到对方,就被抓住了手。

宿郢说:“够了。”

真相终于大白,可一切都回不去了。

*

赵果带着宿郢去了医院,赔偿了医药费,包扎了伤口。跟他客客气气地道了歉,道了很多遍:“对不起。”

宿郢说:“没关系。”

这一切对于赵果来说是清晰的,可对于宿郢,依旧是一片空白无知。他问赵果:“那张纸上写了什么?”

赵果没有看他,一直低着头,一直低着。他不说话,也没什么表情。

沉默持续了很久,宿郢都觉得赵果不会再开口了,他看着外面暗下来的天和不知什么时候下起来的纷纷扬扬的雪,对赵果说:“下雪了。”

赵果抬起头,看着白茫茫的窗外:“我在东门花园等了你很久,你没来,后来我爸妈找过来把我抓走了,带我去了电疗机构。”

在那里,他度过了人生中最痛苦的一年时光。

治疗的效果很好,在他离开机构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不能听见“苏印”这两个字,不然就会条件反射地胃痉挛,呕吐,恐惧害怕。时间久了,就对“苏印”二字没了好感,到后来,成了无感。

当他提着几件破衣服从那地方的离开,站在铁门外边,被抱头痛哭的父母拥在怀里、内心却充满厌倦时,当父母试探性地频频在他面前提起苏印,而他却连眼皮都懒得抬,心中毫无波澜时……他就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

过去的一切于他而言已经成了褪色的相片,里边的人和物都变得面目模糊。他已经想不起来当初是什么样的感情支撑这他,让他即使被电到休克也无怨无悔的喊着“苏印我爱你”,更想不起在一日复一日的“惩戒”中,是在哪一天、哪一分、哪一秒,他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喊出了“我改”二字。

他不想再痛苦,所以选择了放弃。

记忆还在,旁边的人还在,可是……他已经不再是他。

“我和乔小爱订婚时,可以邀请你吗?”

男人站在窗边,听到他的话并没有立刻回应,他伸出手指在雾气蒙蒙的窗户上画上了一只活灵活现的可爱的麋鹿,麋鹿拉着车,车上坐着两个小人,一个长头发,一个短头发,小人的头中间还加上了一颗爱心。

他看见男人看着那幅图沉默了很久,最后一把抹掉,转头对他笑了笑。

“可以,祝你们幸福。”





深柜校霸的觉醒(十九)



第十九章

在婚礼的头一天,赵果和乔小爱分了手,是乔小爱提出来的。他们本来约好去吃个饭,看个电影,然后早早回家准备第二天的婚礼,但是乔小爱放了他鸽子。

乔小爱给他打电话说:“我在机场,马上就要上飞机了。”

“你去哪?”

“旅游。”

“我们明天要结婚……”

“不结了。”乔小爱说,“你以前送我的项链戒指,我放在你那件蓝黑色的风衣口里了,银行卡、门钥匙、房产证我全部放在一个包里,在卧室的床头上,你自己去取,你给我的零花钱我拿走了,作为我给你当了那么久挡箭牌的薪酬……”

赵果握紧了手:“小爱,你回来。”

乔小爱说:“不,我不会回去。”

“为什么?”

“我当初跟你说,我爱你不求你的回报,其实是骗你的,没有人会付出爱不求回报。”

“你想要什么回报,我都给你。”

如果我要你爱我呢?

乔小爱站在机场登机的梯子下,看着不断向梯子上爬的人群,微微笑了一下。依旧漂亮的脸上却再也没有当初那样懵懂无知的勇敢,大家都变了,她也是。

她回忆着这些年来跟赵果相处的日子,想起赵果在睡梦中崩溃的哭泣和喃喃地喊着的名字,对着手机轻声唤道:“赵果。”

赵果:“嗯,你说。”

飞机翱翔在天际,发出轰隆隆的声音。乘务员已经开始催促她上飞机了,她抱歉地笑了笑,上了梯子。电话那头在静静地等她,就像她曾经静静地等着对面那人来爱她一样。

在飞机门口,她转过身,对着这座城市的某个方向。

“小爱?”

“嗯。”

“你想说什么?”

夕阳快要落下,漫天都是红霞。清凉的风舒缓地扑在脸颊上,让她想起了六年前,她回高中母校,偶然在学校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