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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精疲力尽,在身体疲劳之外,更多的是心的痛楚。梦里难掩的□□让他一阵阵的兴奋,醒来后确是茫然的空虚和绝望的自我厌弃。季泽骋叹口气,拖着疲惫的身子去到学校。昨天,他终是没能逃过心里的那一层,在女人挑逗的过程中忽然起身,吓到了正在动作的妖艳女郎和他自己,只因中途他的欲望莫名的戛然而止,甚至起了反感。季泽骋挠挠头,他已经做好了被汤一瑞耻笑的准备。然而,这都不算什么。最让季泽骋头痛地是,他感觉自己实在无脸面对邺言。从后门走进教室,迎面撞上了出门的邺言。季泽骋不自觉地吞咽一下口水,眼前又浮现昨夜里邺言湿红了双眼对他说“不要无视我”的脸,正打算举起手自然地说声“嗨”的时候。邺言擦身而过走出教室的门。什么嘛!叫自己不要无视他,他却无视了他。“季泽骋,过来办公室一下。”班主任的声音。在办公室里低头站着的,还有汤一瑞、阿波、严旭、关智杰。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一进办公室,汤一瑞就不停地冲季泽骋使眼色。什么?什么、什么?季泽骋无法招架住汤一瑞用眼神拼命投来的讯息。尚未完成眼神的对接,“啪——”沟通被班主任切断。“昨天你是不是也有去?”班主任声色严厉地问。“去哪里?”季泽骋打算用一副“我不知道”假装到底。和班主任对质期间,季泽骋好几次挑眉用眼神质问汤一瑞,“你们到底说了多少?”最后,他们连同别班的其余三人一起被“请”到训导主任办公室接受批评。隔天的晨会上,在邺言做完“学业与玩乐并重”的演讲后,训导主任上台做了对“汤一瑞”为首8人的全校通告批评并记过的处分。在汤一瑞大骂阿波,其余人连连喊衰时,季泽骋心事重重,第一次接受了全校洗礼的注目。他站在台上,在飘扬的五星红旗前,虔诚地低头认错。现在,只要走过人群,都会有人忍不住多看他们几眼。以前他一定会把这种瞩目理解成“没办法,我长得太帅”,然而现在,季泽骋低下头,在女生指指点点的动作中忽生出羞耻。汤一瑞却不以为意,反倒认为“去夜店”这种大人似的的行为很帅。更麻烦的是,季泽骋忘记了他刚刚新交了一个女朋友。吃过中饭,季泽骋一如往常在cao场打篮球,市四中校区太小,并没足球场,季泽骋无法忍受坐教室里不动,于是渐渐开始学习篮球。打铃午休时,季泽骋正准备洗个手回教室。娇俏柔忽然气乎乎地出现在他面前,气呼呼地又甩了他一巴掌,然后一个人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季泽骋一脸懵圈地尚未反应过来这女人是谁之前,脸上已经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渐渐蔓延开来。季泽骋被打傻了,更让他犯傻地是,被打的人是他,那女孩却哭得呼天抢地。一边哭一边说:“说什么我都不会原谅你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就因为我不跟你做,你就去夜店吗。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慢慢反应过来的季泽骋,虽然搞清了眼前的状况,却不知作何解释。更重要的是,也许在心底他还没把娇俏柔标榜为女朋友,自然也没有了身为有妇之夫的自觉性。甚至,昨天,他在考虑是否答应汤一瑞时,真是一丁点儿都没想到过这个女人。娇俏柔站起来,一边哭一边捶打他的胸。“你为什么不安慰我,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我不原谅你,你也无所谓。你是不是压根没喜欢过我。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季泽骋边投降边后退,“如果你要分手的话,我没意见。”“啊?”娇俏柔一下子止住了哭声,怏怏地抽气了两下,随即爆发出山洪海啸般的哭吼声,“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不要分手啊,我这么努力才鼓起勇气告白的啊,还没约会,还没牵手,什么都还没做,你就要把我甩了吗。呜呜呜——”季泽骋真是怕了,心生万分后悔,他该拿这个女孩怎么办。“那、那你想怎么样,你想怎么都可以,求你别哭了。”季泽骋举高双手,维持着投降的姿势。听到话后,娇俏柔扑进季泽骋的怀里搂抱住他,拿哭花了的脸在校服上蹭,刮走眼泪鼻涕。“那你得跟我交往,说好了。”娇俏柔撒娇地说。季泽骋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随即被女孩抱得更紧了。这一幕恰巧被走过的邺言看到。同时,季泽骋也看到了邺言。两人眼神碰撞,心下慌乱的季泽骋正不知怎么做才好。只见邺言冷漠地走开了。刚刚,邺言有皱眉吗,季泽骋想。好像似乎没有。季泽骋不知怎么的,竟有些失落。眼前不禁浮现昨夜的邺言的表情,难忍、生动、绝望,与这样的倨傲冷漠截然相反。他潮红的脸,挂着清泪,带着情丝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欢迎留言。☆、Chapter27季泽骋最近真是烦透了。他从来没有这样焦虑过,连走在学校里都感觉浑身不自在。脑子里拼命地想东想西,他害怕遇见邺言。却更害怕遇见邺言后被他无视而过,如此反复已经好几次了。两人撞见后,他尚且不知如何打声招呼前,邺言默不作声地走开了。季泽骋感觉心里爬过千万只蚂蚁,痒痒得却又不知挠哪里好,恨不得放一把火,统统烧光。邺言无视了他。邺言为什么无视了他?季泽骋想一鼓作气地抓住邺言问个明白,可又该问些什么呢。答案不是昭然若揭吗。幸好期末将至,季泽骋正好借此埋头苦学。晚上,学习到临睡前。他收拾了作业本,打了个哈欠,正打算拉上窗帘。忽然从窗缝里闻见一股淡淡的烟味。已经是凌晨的时间,是谁在抽烟?季泽骋推开窗户,探出半个脑袋,四下看看,街道上空无一人。烟味从左边飘来,只一眼,季泽骋就呆怔住。邺言把烟衔在嘴里,双手靠在阳台的栏杆上,一动不动地看着夜色发呆。夜风从小开的窗子里拂进来,带着入冬时的凉意,季泽骋不禁打了个哆嗦。只着了单薄一条背心的邺言,赤脚站在冰凉的阳台地砖上,迷蒙的双眼一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