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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只有你一个人在跳,小言可不会这么胡来。”“你又知道?”“我当然知道。小言可胆小了,你记不记得你第一次跳过去的时候,他被你吓得哇哇大哭,一直揪着你的衣服抹眼泪。让我和邺言爸爸好一顿劝,得亏我没告诉你爸,否则他肯定要打你了。”“有、有这种事吗?”“当然。你那个时候还笑得没心没肺地说‘这么点高度而已’。”“是吗?”那应该是很久远的事了,久远到他都模糊了那时候的记忆。连带着模糊了记忆里邺言少有的哭泣。他们是从何时开始离得越来越远的。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欢迎留言。☆、Chapter31季泽骋的优点,一只手就数的过来:个头高、脸蛋好、身材健硕、四肢发达、脸皮够厚。即使,邺言已经说了“不用了”,不用陪他去配眼镜。周末的早晨,季泽骋神清气爽地一扫昨日的阴霾,满血复活,又嬉皮笑脸地出现在邺言面前。其实,他心里明白的,邺言从小到大对他说了无数次“不要”,可哪一句他照做过。然而,邺言眼睛下厚重的黑眼圈,还是沉重地打击到了季泽骋。笑容堪堪的被季泽骋收起,低下头表现出忏悔的样子。尽管他尚且未意识到自己哪里错了,但是向邺言讨好已经习惯成自然,自然到甚至成了他人生奉行的准则。“没睡好啊?”季泽骋问。“哼。”邺言不理他,系上鞋带走去公交站。季泽骋屁颠屁颠地跟在邺言后面。“这个点挺早的啊。”季泽骋搭话道,“五月份还有点冷,你就穿一件衬衫会不会冷?”邺言仍旧一声不吭地只管大步向前走。“可能会有点挤呢。”季泽骋望望公交车。既然邺言不理他,季泽骋就胡乱一个人说得高兴,“好久没一起坐公交了。想我们以前一起坐公交是什么时候,那次去参加六一儿童节的活动对不对,你还得了画画的一等奖。真的是好久以前的事了,我妈昨天说起我们小时候一起趴在阳台上聊天的事,我都快想不起来了,那个时候个头也没有现在那么高,每次有新的玩具我们就会去到阳台上互相交换,我给你的总是遥控飞机、遥控赛车、变形金刚模型什么的,阿言给我的不是拼图就是绘画图书,觉得老没意思了,我又不喜欢,可是,是你给的,我还是很高兴。”季泽骋说着说着垂下眼帘,感觉到伤感。原来不去回首往事,就不会感觉到时光的流逝。等发现那一丁点小美好都不再时,时光也一去不复返了。“后来你不是还死皮赖脸地把飞机和赛车都要回去了吗,故事书也没还我。”邺言没好气地说,“真没见过你这么厚脸皮的。”季泽骋挠挠脑袋,讪讪地笑:“因为,后来阿言你给我读了一遍后,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就想先收着以后再看,后来理东西时好像被我妈塞储藏室里了吧。”公交正好停在他们面前,两人一道走上车。车上的人果然挺多的,也没有可以落座的位置,两人便并排站着,各怀心事的看窗外的景色一排排晃过。距离眼视光医院前几站,是一家综合大医院。平稳向前的车子忽然紧急刹车,车上站着的人都没有防备地忽然向前倒去。司机向着从医院横冲而出的轿车车头,破口大骂:“妈的,会不会开车。”站得位置比较靠前的季泽骋还算好,勉强抓牢扶手只是踉跄了一下,邺言完全摔倒在季泽骋身上,后排颠簸较厉害的位置此刻像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一样,接来摔在前一个人身上。司机骂骂咧咧地重新启动车子向下一站开去。邺言起身后,满脸通红。季泽骋看了他几眼,感觉他不自在地一直在扭动,又心存疑虑地多看几眼,突然发觉不对劲的季泽骋,一把大力地将邺言拉到身后,甚至挪了几步,好让自己完全挡在邺言身前。“你有病啊,他是男的。”季泽骋忽然指着原本站在邺言身后的中年男人大骂。车上的人很快目光聚集到这里。道貌岸然的中年男人装傻充愣地摇手,周遭的女人不自觉地自动避远了一些,他周围空出一个诡异的圆圈。“这个变态,刚刚也偷摸我。”年轻女人涨红了脸指着他喊。“害不害臊,这么大年纪了,还占这种便宜。”坐着的大妈站起来将年轻女人护在身后。“小姑娘别怕,我们都会给你做主的。”大家开始三言两语地指责那个猥琐的中年男人。“都是误会、误会,”中年男人摇手缩头地说,到了下一站,他赶紧灰溜溜地马上下车。“刚刚他摸你哪儿了?”季泽骋捧住邺言的肩膀问。“哎哟,小伙子长得太俊秀了,被错认成姑娘了。”大妈说完还不忘添一句,“长得忒白了点,这真要是个姑娘可不美的不要不要的。”“现在年轻人被欺负了都忍着。男人都不敢吭声,更何况女人,更不敢吭声了。”一个大叔说道。“小伙子,你要说话的,大声地骂回去,你可是个男人。”大妈接话道。到站后,季泽骋拽着满脸通红的邺言下车。走了几步后,季泽骋松开手,深呼吸几口,忍了忍压制不住怒气,“你在车上为什么不说话?”邺言不回答,大步流星地一个人往前走。季泽骋用力地拽住他的手,逼得他脚下踉跙险些绊倒,却又被季泽骋的大手扶住。“问你啊,你忍气吞声干什么?”季泽骋口气不善地吼道,“非得让那臭流氓把你摸遍了,你才吭声是吗?”“关你屁事。”邺言狠狠地瞪着季泽骋。“就是关我的事。”季泽骋手下用力,捏得邺言骨头都疼了。“那你也管不着。”邺言用力推开季泽骋,一个人闷声向医院走去。“你就只有凶我的本事。”季泽骋在后面愤愤不平地大骂。☆、Chapter32一个男人被流氓摸了,有必要大声地嚷嚷吗。季泽骋根本不懂邺言的心情,被当成细皮嫩rou的女人,被色狼揩油是怎样的侮辱人。被当成女人是羞耻的,没有反抗出声更是怯懦的,他只想忍一时风平浪静,可偏偏一切发生在季泽骋的面前,又偏偏被季泽骋搭救。他都快想把脸埋进土里了,季泽骋还一副打破锅问到底的架势。在大街上质问他,是要开诚布公昭告天下吗。邺言感觉羞耻的火烧到了头顶,心里止不住地咒骂季泽骋这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