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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两队的比分互相紧咬着,观众席里也弥漫着屏息以待的紧张感。场上的季泽骋,有异常认真的专注的表情,那是邺言从未见过的神情。在不知不觉中,观众的焦点都聚集在季泽骋身上,他的一个跑位、一次防守、一次跳跃、一次投篮都紧紧地揪着看客的神经。人群也被他带的心情忽上忽下。带着光环的季泽骋还是邺言所认识的那个季泽骋吗。如何将今早与自己接吻的人,与此时此刻场上的明星联想到一起。如果一个自己熟悉的人太过耀眼,就会与自己产生恒远的距离。邺言思绪飘远,想到小时候,他是附近孩子们中的王,总是有层出不穷的鬼点子,带领着他们一起去探索冒险、做整人的游戏。那时候他的个头也不高,可是他总有一种别具的魅力,让大家对他的号召产生信服,不知不觉对他这个人都产生期待。他是天生的聚光灯,有吸引人眼球的魅力,那是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息。“天呐。季泽骋——”麻笑忽然大叫。将邺言飘飞的思绪拉回到篮球场。场上只躺着一个狼狈的大男孩,抱着自己的左脚咬牙忍痛,整张脸都扭曲在一起。☆、Chapter42人群渐渐向他聚拢,邺言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队员帮忙将季泽骋抬到椅子上,有医生拿着急救箱来做冷敷处理。被人群围绕着的季泽骋,尽管一直说着“没事”,却连动弹一下都在吸气,额头上冒出密密的汗水。邺言走近,季泽骋的周身都是人,他想问一句“有没有事”,却发现此时此刻最不乏的就是这样多余的提问。季泽骋笑着不断地说:“没事,只是崴了一下脚。”可是那个笑容,怎么看都在勉强。关切的观众将季泽骋包围,形成一睹人墙,膈应开邺言探视的脚步。季泽骋摆手婉拒着医生的话,坐在椅子上与汤一瑞说着什么,很快,汤一瑞就带领着其他队员走回篮球场。替换球员上场,比赛继续。方才的暂停后,观众又投入到激烈的战况中,加油声、呐喊声、鼓掌声重新热潮回涌。季泽骋也专注地看着战况。人群再度因为汤一瑞的一个“盖帽”而欢呼时,邺言有一瞬间的恍惚,方才季泽骋身边围着一大群人的景象都像是一个不真切的泡影。场上的英雄已易主,可是季泽骋仍是那个季泽骋。正此时,季泽骋也像是有心灵感应一般,转头向邺言看去。心漏跳了一拍。在看到邺言的瞬间,季泽骋忽然就笑了,冲邺言小小地招手。没有了人群,邺言毫无阻碍地向季泽骋走去。靠近时,季泽骋忽然向邺言伸出手,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的邺言,被季泽骋抓住手。“干什么,有人呢。”邺言慌张地说。季泽骋笑而不语,将抓着邺言的手慢慢放到背后。在后背与椅子的靠背之间,没有人可以看见的暗处,季泽骋坏心地把玩着邺言的手。嘴上却说着另一方话题:“我们应该可以赢的,我相信汤一瑞。”邺言也在季泽骋身边的椅子上坐下。手指穿过手指,挠过掌心时有痒痒的感觉,扣住对方的手指,十指交缠。邺言惊吓得往回缩了一下,却季泽骋牢牢地按住,十指相互扣住,交缠得密不可分。“好镜头。”身后有“咔嚓”一闪而过,麻笑对着两个少年的背影按下快门。就算只是背影,也能感觉到洋溢而出的爱恋,麻笑看着相机里的照片感觉到满满的幸福。没有了季泽骋,市四中也仍然保持着超强发挥的劲头,一路赶超省一中,最后仅凭一分之差摘得最后晋级省联赛的名额。这是省一中有史以来第一次止步于省联赛,却也是市四中第一次打进省联赛。人群欢呼呐喊,篮球队的队员们将汤一瑞高高抛起落下欢呼,而后又来抛起季泽骋。“阿骋,好好休息。10月份的省联赛一定要参加,尽快回到队伍参加训练。”汤一瑞说道。后来,季泽骋独自去了医院。晚上,季泽骋趴在阳台上,正艰难地举起自己的脚给邺言看。“医生说是踝关节扭伤,然后给我打了石膏制动。”季泽骋做出欲哭无泪的表情说。邺言趴在阳台上,把头隔在交叉的胳膊上,看上去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明明季泽骋才是那个受伤的人,他却反而比他更加没有精神。“阿言,”季泽骋唤道,“跳不过去了。”“废话。”邺言瘪瘪嘴。“你跳过来。”季泽骋笑着说,“敢不敢?勇敢一点。”“我又不是没做过。”邺言说。“跳过来吧。”季泽骋离开阳台边沿,后退几步张开手臂。“你放心,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接住你的。”“笨蛋,你是在看不起我吗。”“那你就跳过来。”等邺言稳稳地落入季泽骋的怀抱时,圈住邺言的手臂紧了紧。季泽骋趁机将头搁在邺言的锁骨上,深深地呼吸吐气。“做什么,好热啊。”邺言感觉不舒服地挣了挣。“充电。”闷闷的声音从脖颈间传出,撩拨着昏暗的夜色。季泽骋的脑袋在邺言的颈间摩擦,根根头发从薄薄的皮肤上划过时感觉扎人又痒。怎么办,有做坏事的冲动。英挺的鼻子先触到了下巴,嘴唇缓缓上移,圈住邺言的胳膊不知不觉滑到了腰间,手掌从衣服下摆探进去,指尖触碰到guntang的身子,摩擦过肚脐在腹部上打转几圈,又游走到腰间细细抚摸。皮肤细腻又丝滑,手感甚好。脸蛋也是软绵绵的,从下巴一路往上亲到脸颊,鼻子点过鼻子,嘴唇慢慢贴上嘴唇。就着邺言转头的姿势,两人唇舌交融,仿佛像在吃甜甜的棉花糖,又仿佛在吮吸滑腻的冰淇淋。舌尖触碰到对方舌尖时,被拥在怀里的邺言忽然战栗了一下。“阿言对接吻真是没天赋,无论怎么练习都不上手啊。”季泽骋感叹道。“你才是,这种事就能自学成才。”邺言说。两人抱着在阳台上坐了一会,夜幕低垂,蛐蛐叫得聒噪。“地板冰,去里面吧。”邺言说。“你冷吗?”季泽骋问。“不,我是说你冷。”邺言被季泽骋拥在怀里,半边屁股都坐在他的腿上,并没有接触到地板。“我不冷。不过,如果你能更用力地抱紧我,屁股就会更暖和一点。”季泽骋说。“那就这样吧。”邺言转头看了一眼季泽骋冷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