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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跃,将我稳稳接在怀中。“好好,你赢了你赢了。”他落在地上,尚还惊魂未定,一颗心噗噗狂跳,上上下下的察看起我有没有哪儿弄伤来。“本来就是朕赢了!”我不满地锤他一拳,“还要你个小辈让朕不成?”萧独忍俊不禁,咧了咧嘴,低头凑到我耳畔:“萧翎,你撒起娇好可爱,真让我忍不住想欺负你。”“胡说什么!”我耳根一热,成天跟这小子打情骂俏,有时候想想都害臊,他倒不知羞耻得很,“还不扶朕起来!”萧独把我扶起,吹了声口哨,但听一声狼嗥,一大团白影蹿进林间,一口叼起了那麒麟鹿,朝我们骑来的马儿奔去。看着那雪狼背影,我便想起他出征期间以狼身与我行房之事,耳根热意漫到脸上,萧独却似看穿我想什么,窃笑一声。“怎么样,要不要再来一次?”我一窘:“去你的。”狼那器物比他本人还大,虽未全然进来,便已让我第二天都下不了地,再来一次,我明日还上不上朝了?“也是,我人在这儿,还怕满足不了你?”“……混账。”夜间,我们便宿在皇家猎场,没有回宫,晚膳是我们二人一同猎到的麒麟鹿,萧独大展拳脚,用上了他征战西域时学到的烹饪技巧。我可算见识了蛮族如何烹制rou食,与宫廷厨师精致得捏出花来的方法截然不同,野浆果揉碎在rou里,用皮一包,便埋在土中,盖上叶子,上头架火,闷烤小半时辰挖出来,香得我当下是胃口大开,足足吃掉了两个大鹿腿。萧独亦是狼吞虎咽,几下便解决掉小半截鹿身,剩下的留给了雪狼,被它风卷残云地便啃得只剩下骨头架子。我瞅着它撕扯rou块的样子,心下有些好奇:“若是它饿了,你会不会饿?”萧独点点头,狼跟着点了点头。他摸了摸它的头,道:“我说过,它体内寄宿着我的一魄,会感我所感,知我所知,反之亦然,我若饿了,却没发吃东西,就可以让它替我进食。”“竟有如此神奇?我还以为它做你的耳目……”我笑了一下,“这驭兽之术,什么时候能教教我?啧,我倒想听听某些对我阳奉阴违的人,背地都在盘算些什么。”萧独蹙起眉:“我告诉过你,这是魑族王室血脉才有的天赋,不过……”“好独儿,我知晓,你神通广大。”我坐到他腿上,亲了一下他的脸,压低声音,“若你教会我,我就……”萧独呼吸一凝,雪狼呼啦一下抬起头。他哪里抵抗得了这般诱惑,已然躁动起来,有些犹豫地将双手覆到我太阳xue处。“你不是魑族人,只能持续一会,若是不舒服就喊停。”我点了点头,有点迫不及待。他低下头来,覆住我双唇,咬破舌尖,将一口血渡入我口里,按在我太阳xue处的手指稍稍用力,我顿觉头晕目眩,身子一轻,似正飘出体壳,升向高空,宛如翱翔于天际。甫一睁眼,竟真的在半空之中,我附身在了一只鸟上!俯瞰而去,不远处便是我与萧独的身影。无需人教,我自行摆动双臂,朝下飞去,停落在萧独头顶。“萧翎?”见他伸手来抓我,我展翅蹦开,啄了一下他的手背。他乐得大笑两声,不肯就此罢休,在头上抓来抓去,我左闪右避,让他次次都抓了个空,却忘记防住那只狼,被它双爪一把拢住翅膀,舔得浑身**的,不得已回到了本体内。萧独瞧着我,嘴角噙笑:“好玩吗?”我指了指那被舔得如落汤鸡似的鹰,懒得说话。他捏住我那一指,按在我的嘴,笑意愈深:“君无戏言。”说罢,便将我一把抱起,钻进了旁边的帐篷内。被一人一狼扑在身上时,我绝望的心想,明日怕是又不能早朝了。第65章番外二(乌沙白厉)“白厉。”一声轻唤,将我的神思拉了回来,我回过头去:“臣在。”皇帝掀开榻前的帘子,灯光摇曳,衬出他形销骨立的影,苍白而瘦削的面庞,像个缠绵病榻的濒死之人。我被念头吓了一跳,有些恐慌。“你可有什么心愿,可有想要守护之人?”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臣愿守护陛下……”“朕是在问你所想,白厉。不是问你的职责。”他如此问道,笑了一下,语气有些讥诮。“胡说!”我回过神来,咬牙驳斥,竭尽全力一把抓过他那弯刀,朝他甩去,乌沙侧身一避,将弯刀稳握在手,几缕金发猝然断落。他双眼一眯,眸中寒光凛凛:“你还真想杀我?”我心中一凛,便觉死期将至,翻身想逃,却觉脚踝一紧,被他拖了回去,背脊便被一具矫健的身躯死死压住。“输了,就别不认账。”他一声笑罢,我便听一声裂帛之声,身上仅存的残破衣料竟给他一把抓烂,双腿亦被他屈膝挤了开来。我登时明了他想做什么,一时惊住,以往乌沙虽也曾对我也有暧昧之举,却也只是开开玩笑,不像会这样做的人。我不可置信,腰却被勒紧,股间抵上一根guntang硬物。我浑身僵住:“乌沙,你敢!”“有什么不敢的?”他扣住我颈项,迫使我仰起头,“白厉,你现在是我的俘虏。你可知,那日我离开冕京时,为见你一面,等了你整整三天,因此而失责,没有及时救我家主人!”我心中“咯噔”一跳——如此说来,是因为我,摄政王才……是因为我,才致陛下痛失所爱?“所以你就,好好的赎罪罢。”耳畔话音刚落,我便觉股间一痛,竟是他一根手指探入了后庭,我打了个抖,几乎要跳起来,被他牢牢箍住了腰。“别动,听说第一次,会有点痛。”“乌沙!”我羞耻至极,咬牙切齿,我向来恪尽职守,清心寡欲,不近女色,甚至鲜少自渎,如今竟要被他破戒!不仅破戒,还是……被迫做下面那个!我竭力扭动身子,却无法阻止他手指越进越深,从一根加到两根,三根,我越是抗拒,他便像越兴奋,就如在战场上厮杀一般,他要将我逼到绝境才罢休。他指腹覆着一层武者的薄茧,灵活地开拓着我的内壁,激起一丝难以启齿快意。我不知晓男子竟能用此法寻到乐子,咬紧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