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迸射的那一瞬间,林念很想放声尖叫,但被大roubang和热牛奶堵了满口,只能专心吞咽,如愿知晓了自己「生命起源」的美味。林肃倒是张大了嘴,却没发出一点儿声响。他觉得周遭好像骤然被抽成真空,一切离他远去。他的身体处在极致的欢愉中,心里却平静地涌现一些他很久不愿深思的念头。被儿子这样痛快地干了一顿,一直以来,那有如附骨之疽般纠缠他的孤独与悲凉,居然如此轻易地消失无踪──好像有人为尘封许久的房间点了一盏灯,瞬间驱散陈年积重的黑暗晦气。啊。林肃在时而轻柔时而激烈的快感余韵中漫无边际地想着:哪怕半生蹉跎、颠沛流离,至少始终有人爱他。*他的爱人已死,爱情却以另一种形式长存,如今又回到他的身心深处,予他以极乐。林念──他的宝宝,就是他的过去,他的现在,他的未来。绕了一大圈,蓦然回顾,他的人生竟连成一个完满的圆。原来,终究没有甚麽是徒然。林肃在恍惚中不断呼唤林念的名字,紧紧搂住那个片刻前还在他身上肆意征伐的男人,热泪夺眶而出。痛快的射精与哭泣之後,林肃整个人彷佛从灵魂到rou体都被净化昇华了。轻飘飘的满足感像云朵一样围绕他,伴他在儿子的臂弯中沉入香甜的睡眠。第8章(八)每天日常:骑完儿子再给儿子骑(轻微言语侮辱py)从那天起,这两人便宛如一对发情的兔子,日日夜夜不知节制地zuoai。起初,林肃还有那麽点身为长辈的矜持架子。如果儿子索要他的xiaoxue,他便张开双腿迎接对方;如果儿子希求他的roubang,他也二话不说提枪就干。他完全配合林念时时刻刻萌生的各种慾念奇想,自己却很少主动索求什麽。林念心知,这是爸爸潜意识依旧把自己当作需要照顾迁就的孩童的缘故。他也不说破,只是更加积极卖力地索求和取悦爸爸。他相信,rou体欢爱是最直观的表达方式,只要让爸爸的身体食髓知味、离不开自己,爸爸在心态上自然便会将自己视为平等的爱人。而他的策略确实奏效。潜移默化之中,林肃自己都没有发现,现在的他竟会在结束一个格外忙碌的工作日回家後,一面扯松领带正装,一面呼唤儿子来为自己「按摩」,随後躺倒在沙发上,坦荡自然地接受儿子大roubang里里外外的全方位伺候;也会在看见儿子包裹在紧身短裤的翘臀时,单纯受慾望指使,毫无其他顾虑,就将对方扒光痛快cao干一场。他完全沉浸在与亲生儿子不知餍足的性爱游戏中了。不止一次,他恍惚以为自己穿越时空,回到与爱人热恋新婚的那两年。那时的生活如此简单,如此快乐,由阳光的色泽与爱人的笑声组成回忆的基调。他偶尔还是会因为这样的怀想而觉得怅然,甚至羞惭。另一方面,林念则发掘出新的趣味。最近他热衷於诱哄爸爸谈论与父亲的往事。他问得非常详细,最爱听林肃描述他们当年在这个家的哪个角落zuoai,用哪些体位,做了多久,交换过哪些爱语荤话,以及过程中其他各种大小细节。初时林肃总觉得尴尬不已,不知该如何启口,却没料想,几经林念循循善诱,那些陈年旧事竟冲开脑海的闸门,源源不绝地奔涌而出──他都不知道自己原来私藏了这麽多秘密珍宝。林肃讲得动情,林念也听得情动。林念喜欢一面听林肃醇厚的嗓音喃喃诉说,一面拉着他旧地重游,就着「剧本」现场演出。这样的时空错置有时会令林肃迷失,儿子与爱人的脸孔更是不止一次在他眼里重合。儿子照着他描述的爱人那样与他欢好,却又偏偏老在紧要关头时举止骤变,让他乍然惊醒,切切实实认知到,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爸爸、爸爸。我这样做,并不是想取代父亲在您心中的位置。」有一次,林念依着林肃的叙述将他压在主卧的窗台上cao干。当年爱人唯恐窗框磕伤林肃的腰背,因此采取这个体位时总是轻缓地进出碾磨,但林念却是将自己的手掌垫在对方後腰,然後便大开大阖地凶猛抽插起来。「啊……宝宝轻点、啊──」林肃被颠弄得找不到着力点,只能用双腿绞紧儿子的腰腹,後xue剧烈收缩,生怕那根支撑自己大半体重的roubang离他而去。林念熟练地往爸爸的敏感处顶去,气息沉稳,贴在对方耳鬓继续道:「您们之间的爱情确实存在,这是即使父亲离世也不会改变的事实。所以不要怕想念他……。可惜父亲走得太早,没有办法陪您,但是现在有我,我会陪您很久很久。父亲曾经给您的、来不及给您的,未来我通通会为您奉上。所以爸爸,鼓起勇气再爱一次吧……我不会让您失望的。」林肃被cao得口涎飞溅,只会啊啊空喊,对儿子的绵绵情话是听一句漏半句,更别提去理解了。但林念毫不在乎,只是更用力地搂紧身下这具性感的裸体,一面细细啄吻,一面执拗地将这段年轻而真挚的誓言覆诵一遍又一遍。又有一次,父子俩在客厅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电视,消磨晚饭後安闲的时光。在一条烂俗得令人发指的广告重播第五次时,林念忽然身子一歪,侧卧在两人分坐的长沙发上,同时一把扯掉自己宽松的运动短裤。「真无聊,不如爸爸帮我的小saoxue止止痒?」林念的一条长腿搭在靠背上缘,一条腿虚虚点地,双手扒开股瓣,经验老到地将自己粉嫩的rouxue展示给林肃欣赏。林肃被眼前美景激得roubang一颤,欣然同意。一翻激情云雨过後,林肃伏在儿子身上,感受高潮後格外敏感的肠xue哆嗦着吸吮自己半软的roubang。林念搂着他宽阔的肩背,仰头轻舔他的耳壳,下一秒突然发力,将林肃扯下沙发,两人双双滚倒在柔软的地毯上。「不够,还要。」林念直白地要求。他四肢大张地仰躺着,依旧硬热笔直的大roubang理直气壮地指向刚刚坐起身的林肃。林肃也乾脆,随手替自己扩张两下,骑跨上儿子的腰腹,一手撑地、一手扶rou,大方让狼眼放光的儿子好好观赏自己用xiaoxue吞吃roubang的完整过程。林念的roubang实在太大,林肃下坐时好几度都觉得自己险些要被穿肠破肚。他不得不一再放缓速度,轻轻款摆腰肢寻找适宜的角度。好不容易坐到底部,林肃不禁长吁一口气。他试探地用屁股来回碾磨林念的下腹,适应被自下而上贯穿的感受。林念被蹭得心猿意马,下意识就要坐起来狠狠干他,却被林肃伸手抵着胸肌摁回地毯。林肃上身微微後仰,慢条斯理地上下动作吞吐体内的巨物。他脸上挂着一抹慵懒的浅笑,呼吸吐纳之间不时睨视身下的林念。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