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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地哭着,一声声跟秦飞道歉。秦飞叹息了一声,上前帮张知新掩了掩被子,低声道:“你好好休息吧。”秦飞离开了张知新的病房,但他没能马山离开医院。他走了没多久,张知新进了抢救室,没到中午时分,医院下来通知,张知新抢救无效死亡。张知新进医院的时候,清水镇派出所就联系了他的家人,在下午刚过一点多,张知新的儿子就赶来了医院,带走了张知新的遗体。秦飞跟着周峻一起走出医院大门,这天是一个有太阳的天气,秦飞踏入那片阳光下时,却只觉得眼前一片眩晕,踉跄着朝前跌去。周峻伸手想去拉住秦飞,但他瘸了一条腿,动作慢了一步,没拉住秦飞。眼看着秦飞就要从台阶上跌下去,一个人影从一旁冲过来,一把抓住秦飞的胳膊,才稳住了他往前倒的身形。“他精神状态不好,你就这么由着他乱跑?”顾寅扶着秦飞,带刺的目光落在秦飞身后的周峻身上。周峻嘴角抽搐了一下,秦飞坚持要走,他还能把他强行关在病房里吗?“我要回s市了。”秦飞等着那阵眩晕过去之后,从顾寅怀里退出来,开口替周峻解释道。顾寅看着秦飞皱起了眉头,他今天已经不知道为这人皱了几次眉了。但是他反对的话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口,而是斜眼看向站在一旁的顾文清。顾文清抬手推了推眼镜,开口道:“秦飞,我开车送你回去吧。”邵管家被顾寅支回本家查东西去了,而顾寅自己是不开车的,顾寅看他的意思,自然是要他付出劳力意思了。不过——顾寅对秦飞这是不是太上心了点?虽然被支使的人是他……周峻还要回清水镇派出所,便顺道拜托顾文清路上照顾一下秦飞。他已经招呼过了宋胖子,到了s市,宋胖子会照顾秦飞的。顾文清把车子从医院停车场开出来后,顾寅把秦飞扶进后车座后,顾文清正要发动车子,却见顾寅绕到车子另一边,打开车门,坐到了秦飞身旁的位置。“呃,大哥,你也回s市?”不是说还要在h市再待一段时间么?“怎么?不行?”顾寅抬眼凉凉地扫了一眼顾文清。顾文清识趣地闭嘴,发动了车子。顾文清把秦飞送到他住处,秦飞刚下车,看到等在他小区门口的不仅仅只有周峻打过招呼的宋胖子,还有一个长得跟秦飞有五分相似的女人。秦飞的目光刚落在那女人身上,那女人就踩着高跟鞋朝着秦飞奔来,把秦飞抱了个满怀。“妈……”秦飞喊了一声,抬手回抱住自己的母亲。秦母回来是准备过年的,却不想刚到s市,就发现秦飞去了h市,随后在今天下午又从张知新儿子那边收到张知新过世的消息。要不是宋胖子带来消息说秦飞马上回来了,秦母早就赶去h市了。秦母没让秦飞留在他这边的住处,而是带秦飞回了他们在s市的家。对于张知新的死,秦飞跟秦母详细地说,只是说了是意外。秦母知道他隐瞒了什么,但看秦飞那副勉强自己打起精神的模样,秦母最终还是没有多问。在秦飞回到家的隔天,是张知新的丧礼,秦飞跟着秦母一起去了a市。张知新的丧礼很简单,只是简单地祭奠了一下,便火化送去了公墓。张知新被葬在他孙子旁边的位置,秦飞离开的时候,看了一眼张知新旁边的墓碑。墓碑上是一张年轻得或许还可以称之为男孩的照片,那男孩笑得一脸灿烂。墓碑上刻着那男孩的名字,张铎——张知新的孙子,张知新这辈子最想救的人。第45章元清01秦飞参加完张知新的丧礼,回去的当晚就开始发烧了。仿佛清水镇那晚一直压抑着的,身体和精神上的伤害一下子爆发了出来。这一场伤寒引起的高烧来势汹汹,等秦母做好晚饭上楼喊秦飞的时候,秦飞整个人都已经烧得意识不清了。秦母被吓得急急忙忙地喊了救护车,把秦飞送去医院。秦飞的状况很不好,高烧一直不退,直到后半夜才在药物的作用下,高热的体温才有了明显的下降,只是人却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秦母守在秦飞的病床边,握着他放在被窝中的那只手,红着眼圈看着昏睡中的秦飞。秦飞确实经常生病,但是病到昏迷也就他八岁那年冬天掉进结冰的河里那次。或许就是那次秦飞长时间昏迷的濒死状态给秦母留下了心理阴影,现在秦飞虽然已经开始退烧了,可没看到他睁开眼睛,秦母总觉得心惊胆战的,怕自己一个错眼,秦飞就没了呼吸。守着秦飞的秦母忧心忡忡,被秦母守着的秦飞却是沉沉地陷入了梦境之中。那是一个处处透着古朴的寺庙院落,秦飞就站在院落边上的台阶下,右手边是一排禅房,门窗全部紧闭着。左手方向是空旷的院子,什么都没有,只有在他前面不远处种着一颗酸枣树。天色阴沉沉的,刮着寒风,酸枣树枝上残留着不愿离枝的枯叶,在寒风中颤抖着,看起来有些悲凉的味道。秦飞盯着酸枣树上那晃动的枯叶看了一会,就听到了一阵细微的脚步声。秦飞循声看去,他看到一个穿着灰色僧衣的僧人朝着他的方向走来。那僧人长着一张温和无害的脸,但那双眼睛却是深沉得看不到底,对上的时候却又莫名地叫人悲伤难抑。那僧人似乎是看不到秦飞的,他穿过空旷的院子,径直从秦飞面前走过,一阶一阶地走完台阶,然后在台阶对上去的那间禅房面站定,唤了一声师父,得到里面的回应后,才推门进去。禅房的门被推开,秦飞迟疑了一下,也走到了禅房门口,越过那僧人的肩头,他看到禅房正中的蒲团上坐着一个白须老僧人。灰衣僧人看到老僧人后,在禅房门口微微一顿,然后迈步走了进去。在那灰衣僧人踏入禅房的瞬间,秦飞只觉得眼前的景色模糊了一下,随后他发现自己进了禅房,身体不受控制地一步一步走到老僧人面前,然后沉默地跪下。秦飞低着头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膝盖上,入眼的是一片眼熟灰色衣料——他这是……成了那个灰衣僧人?“元清,你这是何苦呢?”老僧人叹息了一声,苍凉的声音从秦飞头顶传来。秦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