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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方士“别忘了,我们在迴梦里看见的,司徒铮来麒麟山庄的时候,林书意已经变成活尸在闭关。做主的是林照月。也就是说,就算有方士出没,也只可能与林照月有关。”哇,不是吧,那你怎么不拆穿他“过早拆穿,并无好处。但的确证明,存在一个看不见的方士,隐藏了司徒铮的踪迹。只是,我们一直都不知道他的动机是什么。”好,好的吧,那第二个问题呢顾矜霄停下脚步,唇角微牵,凤眸幽深“不管有什么迷惑烟雾,拿到鬼剑,就像拿到解谜的钥匙。所有的答案自己就会跳出来。”神龙莫名激动起来好好好,那我们快去玉门关吧,有鹤酒卿在,他一定马上就要拿到剑了。哎,那你跑枉死城来做什么视察顾矜霄没说话,向前走去,前面就是虚危山。其中最险要的地方,形似火山。神龙看着怎么这么眼熟,这不是它经常放顾莫问身体的地方吗天蓝如碧,无烟无云。金色的大漠,砂砾漫射阳光。绿草苍翠,轻轻摇曳。驼铃和西沉的落日,一起走入绿洲清河。低沉的号角吹起,沙漠之上,忽然传来擂鼓一样的响声。无数人惊慌地回头,有人贴着地面侧耳去听,面无血色高喊“他们来了,大家快跑”地平线上,一阵沙尘,马,或者骆驼,伴随嚣张的笑声逼近而来。天色将黑,大漠的夜晚何其危险,又能去哪里“交出一半财物,我们不杀人。”cao着一口半生不熟中原话的男人,带着一群人很快包围了商队。绿洲里的原居民低着头,仓促回到自己的房子里,很少有敢隔着门扉张望的。那些客商气急,却只能隐忍了,有本事的已经盘算着,打听了这群盗匪的来历,到时候通过玉门关的守卫官,将损失找回来。这绿洲唯一的客栈里,坐满了欢庆的匪盗,大口喝着酒水,笑谈着。那些被劫掠的客商待在楼上的房里,没有一个敢冒头,唯有店家埋头漠然地打着算盘。夜色已深,十一月的玉门关,白天还很热,夜里却可以冻死人。这样的天气下,没有一个人敢出门,便是在客栈里也要用炭火温酒取暖。掌柜打量着,这些盗匪今夜是不会走了,不如早点关门去睡觉。骆驼皮毛做成的门帘,厚重密实,阻挡了门外的冷风和寒气,上面挂着一串旧风铃。每当有人来的时候,那风铃便会响起。就在这时候,外面鬼都不会有的时辰,客栈门口的风铃响了。喧哗热闹的声音,戛然而止,所有人都向门口看去。一只莹润如玉的手指,轻轻掀起了门帘。在昏黄的灯火里,那只手美极了,让人想到传说中镶嵌在玉门关上的珍宝。帘幕揭开又放下,走进来一个人。所有人瞬间大脑一片空白,他们分明都看见了她的样子,那一刻却像渴了三天猛然扎进泉水里,焦渴溺死的瞬间,恍惚看到了死亡前的海市蜃楼。被几十个人目不转睛一眨不眨地回头看着,四周鸦雀无声,仿佛一瞬间空气被冻结。换了任何人在这个环境里,都会不安。那个人却平静极了,脚步从未有丝毫紊乱。甚至,那清冷如月的眼眸,周遭所有的一切都未映入其中。目下无尘,心无杂念,她径直走进客栈里,在一张空置的桌子旁坐下。一身白衣青黛,就像,高悬天际的冷月,倒影在绿洲之心的清水湾。美到令人窒息,忘记呼吸。胸腔憋闷的久了,很快三三两两的呛咳出声,还有撒了的酒,不小心呛入肺腑。缓过来后,所有人都兴奋了,血液微微发抖。脑子里只有一个词,羊入虎口第119章看到那些人不怀好意地站起来时,客栈的老板和跑堂小二都为那姑娘捏了一把汗。那些人站起来后,并没有直接围过来。他们被大漠日光晒黑的脸上一片红晕,不知道是酒喝多了,还是客栈里的炭盆太热。那些人先是咳咳两声,一个个羞涩不好意思得,竟像是少年情窦初开。想第一个过去说话,又忽然莫名紧张,但又不想叫别人第一个过去。这样古怪赧然的时候,啪的一声,一只酒碗忽然凌空砸到正中央地面。所有人抬头望去,二楼栏杆上正坐着一个英武俊朗的少年,露出一排白牙灿烂地笑着。眼睛亮晶晶的,小麦色的肌肤结实有力,就像大漠里跃跃欲试的新长成的头狼。那人浑身充满一种蓬勃的生机张力和攻击力,但那张尚且年轻的脸,便是再不怀好意的表情,看上去都透着干净清爽的味道。“看什么看,都回去坐好。”他的嗓音凶狠低沉,纵使是玩闹地笑着,也带着一股叫人信服的压迫。周围那些比他年长的大汉,嘴里不满地骂骂咧咧两声,却都悻悻地坐回去,只一边喝酒,一边拿眼睛注意事态。所有人目光汇聚的地方,那个背负古琴的人,却像是毫无察觉,等了一下,不见客栈的人招待,才微微抬头看向埋头算盘的客栈老板。“姑娘,要些什么”顾矜霄循声看向左前方,那从二楼栏杆跳下来的年轻人走到他面前,似模似样的倒着茶。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牙齿整齐又雪白,便是看上去无害友好,整个人一身粗犷豪放的装束,侵略性的气场,也不怎么像平民。“店里有什么”“店里有”年轻人看了下周围那些寒碜的酒rou,轻啧一声,回头看向装死的客栈老板,“喂,店里有什么能见人的东西”客栈老板顿了顿,木着嗓音说“所有的食物都拿来招待诸位了,rou干,奶,酒,馕”“行了行了。”那年轻人随意挥手打断他,下巴微微一扬,看都不看对身后说,“去把店里最好的东西拿来。”“不用了。”顾矜霄淡淡地说,“清水就好。”年轻人一条腿踩在凳子上,左手撑着下巴,俯身歪着头,一眨不眨地看着顾相知。“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