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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秀次少爷时,府里有不少人看见。”山伏国广用力一拍山姥切国广的肩,“咔咔咔,小僧敢肯定妖怪一定藏在城主府内。”这么容易就猜出羽衣狐的下落,一期一振觉得有些不靠谱,他看向药研。药研却陷入了沉思。“药研,你怎么说?”药研开口,“我觉得不仅藏在城主府,还有可能是地位高的女眷。只有这样才能够得到宠幸怀孕。”他看向少女,“城主府有哪一位女眷怀孕?”少女摇了摇头,随后又像是想到什么面色有些苍白。药研追问,“你想到了谁?”“不,不可能……”“是谁?请说出来,这关系到万千人的性命。”少女白着脸手颤抖的捂住了嘴,“是,是宁宁夫人。”“夫人这几日身体不适,嗜酸,闻到鱼腥味会呕吐,只是这么多年她都未有孕,大家都没往那方面想。”“宁宁夫人……吗?”第61章修行“主人……”朔望抬起头来,就看到压切长谷部跪伏在门前。“怎么了?”难道也想追着他要刀鞘?不是他失了言,而是自打知道树仙正处于进化当中,他就没再动过对方的枝干的心思,生怕再剪除枝干对对方造成影响。这些刀剑们不知,朔望也没提及过。原以为这件事就过去了,没想到他们竟然又想起来了?其实借助他的力量,斩杀妖怪不一定要通过刀鞘,他正在翻阅神主给的书籍看是否有替代的法子。“主人,我的行为是不是令你感到困扰?”朔望眉头皱起,起身亲手将他扶了起来,“这是怎么了?”突然间跑过来说这么一通话。压切长谷部的心理问题他不是不知道,大概是耿耿于怀前主将他送人,是以心里总是不由自主渴望得到主人的信赖,他本身就有一种不安全感,害怕被主人抛弃,所以平日里的行为就有些出格。朔望并不在意。一来这些刀精在他眼中都是孩子,平日里能宠就宠一些。二来……朔望没觉得压切长谷部的行为让他觉得太过困扰,他给他的感觉更多的像是一个曾经被主人丢掉过的小狗,眼巴巴的乞讨着现任主人的宠爱,为此黏人的厉害,行为有些越线。朔望不在意,只能给他更多的任务,让他没空多想。压切长谷部被拉进了居室,朔望倒了一杯茶放在他手中,“有什么话慢慢说。”压切长谷部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能说,他三番几次想要改变他的想法,这样的他根本不是一个合格的刀剑付丧神所为。主人,现在的我内心充满了嫉妒,深深的嫉妒着你对短刀们的宠爱。“长谷部!”朔望见他身上气息不对,呵斥了一声。“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身上染上了暗堕的气息。压切长谷部神色一暗,“主人,我请求修行。”他希望修行归来的他能够以新的面孔面对审神者。“主人,我知道你可以将我送到那个男人身边,拜托了!”他放下杯子再次伏地。朔望叹了口气,“若这是你的请求,我答应你。”是他忽略了吗?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对短刀的偏爱刺激了这把刀。朔望也开始反思自己,表现的是不是太明显。其他刀对于他偏爱短刀倒还无所谓,怕就怕又遇上这种视主为命的刀,嫉妒他对短刀的偏爱。“虽然不知道你为何突然提出修行,但有些话我一直没来得及告诉你。长谷部在我心里是一把非常不错的刀,负责任,帮助我管理本丸。自从有了你之后,本丸这种事情就不需要我过手,帮了我不知道多大的忙。若没有你本丸不知道得乱成什么样子,一想到你要离开一段时间,本丸大概又会乱上一段时间。”“主人……”非常感谢,非常感谢您的信任。送长谷部修行对于朔望来说并不是难事,毕竟距离织田信长所在的年代没过去多久,不过这件事没有告知其他刀剑,他不希望其他刀剑在没有保障的时候跟着提出修行。长谷部明显是发现了自己的心理状况有些不对,为了避免真的暗堕,才提出修行离开一段时间。朔望不是不明白,所以才答应了,为此还折了树仙的一节树枝做了刀鞘,希望能够代替自己保护他。将长谷部送走了,朔望没有告知其他刀剑。刀剑们都聚在餐厅中观看第一战队在大阪城活动。朔望的声音传到餐厅中,“髭切,麻烦来我屋里一趟。”刀剑能听到声音,看向了源氏兄弟二人组。“主人,你是叫我吗?”髭切笑眯眯的开口。“兄长。”膝丸看向兄长,他已经察觉到之前兄长好像干了什么事情,该不会是被审神者察觉了吧。“没事的,腿丸,主人只是叫我过去一趟。”“兄长,是膝丸!”膝丸就扔了一句,紧接着又急切的说,“兄长,我陪你一同去吧?”朔望的声音再次传到餐厅里,“弟弟丸就不要过来了,我有话要单独跟你兄长说。”他重点强调了“单独”这两个字。膝丸有些担忧的看着兄长,髭切拍了拍他的肩,一副潇洒的模样出了餐厅。居室内,朔望跟髭切面对面坐着。桌子上还有一杯已经凉透的茶,那是属于压切长谷部的。朔望倒了一杯茶递给髭切,“长谷部得离开一段时间,大概许久之后才会回来,你有什么想要说的吗?”髭切笑着开口,一副悠闲的口吻说,“主人不应该奖赏我吗?提前发现了其他刀剑状态不对,有些伤口挑破总比留着发脓要好。”“青江如此,长谷部也如此,似乎总是你发现他们状况不对。”“哦呀,是吗?”髭切一副惊讶的模样,然后又一脸不在意道:“大概是经历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才能够看透。”说到这里,他凑到审神者面前,“主人看着很温和,然而没有一把刀剑能走进你的内心,”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说出这样的话。朔望手顿了顿,“你是不是误解了什么?”“说来主人真是一个冷酷的人,眼睁睁的看着长谷部一步一步陷入更深,是不是我们这样的刀剑对于你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朔望沉默了下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长谷部这件事确实是他忽略了。髭切自认为自己大概是本丸中最清醒的那把刀,就这样看着刀剑们围在审神者身边邀宠,他唯一能够做到的也只是拘着兄弟不往审神者身边靠拢。即使是唤醒自己的审神者,髭切仍然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