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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完成了,只是墙面铺设和吊顶上的一部分还正在做。灯具是顾诚安亲自从家具城运来的,装工的那天,陆有希早早就去了店里,因为全是走顶部的吊灯,关于具体位置,他需要依次确认。每个吊灯对应一个桌面,可是桌椅还没进来,光是通过图纸,人很难判断其空间感官。没了办法,就只能让两个师傅这样定好周围的位置先站定,然后自己来回走动着去感觉空间是否足够。前后调整时,另一个师傅就跟在一旁问他:“陆哥,你看这么够么?如果再拉宽点,之前设计的桌椅数量就应该有点放不下了。”陆有希来回走了下,算着也差不多,便说:“要不先就这样吧,反正上面是空顶,要是调整的话,应该也还有办法。”师傅定了距离,就拿来了梯子直接爬了上去,然后算着这个距离,又去安装第二个、第三个。大家的速度也快,没一会儿就全部通上了,安装完成的时候,陆有希还在外面打电话。对面的顾诚安听着里面嘈杂的声音,便问道:“怎么了这是?做完了?”陆有希也听到声响,转头回看了一番,然后说:“嗯,灯全部定下来了,不过我还是有点不放心,你要不要过来看一下。”“行啊,”顾诚安说着,就低头看了下手头的事情,“不过,你那边什么时候结束,如果不急的话,我这里应该还要一个小时。”师傅那边正巧也走了过来,问道:“陆哥,今天要不要把隔断用的窗帘杆也装上?”“嗯,”陆有希想了两秒,便冲着师傅点了点头,而后又转头对着电话里说:“正好灯装完了,我让他们把隔断装了吧,你结束了再过来就行,我这边也不急。”“那行吧。”顾诚安听着对面传来再开工的动静,笑着回道。司缙甫一推门进了办公室,就看见顾诚安嘴角抿着笑一副心情好得不得了的样子,随即就微微摇着头,感叹道:“顾总,这是恋爱有进展了?”笑容都放不下来的顾诚安听见声音就往后背上一靠,说:“算是吧,托了您的福。”“啧,”司缙想都没想地将一堆文件就递了过去,然后跟他说道:“那正好,你心情这么好,就帮忙把这些事儿处理了吧。前几天接了个新项目,后面这段时间活应该不少。”资料落在桌上发出厚重的声响,顾诚安这才坐直起来,一边翻看资料一边笑着说:“怎么感觉你像是听着不高兴似的?”“是啊,”司缙叹了口气,脸上转而带了点严肃说:“接下来这两个月估计有的你忙了,美国那边让我回去一趟,说是有事情要处理。”“那你什么时候走?”听到这话,桌前的人才稍稍收了表情。“今晚。”司缙答道。今晚的飞机,意味着说完话他就得去机场。也因为这件事,顾诚安被迫地临时开了个会,而这一个会,就直接拖得原本约定得一个小时见面,变成了两个多小时后。顾诚安会议中途倒是给陆有希打了次电话,只是没人接通,没了办法,他便发了信息给对方,可是直到会议结束也没有回信。回到办公室的顾诚安纳闷得紧,也不知道陆有希怎么样了,便只好开车去了新店附近,可到门口时,店门已经锁住了。无奈之下,他便只好又拨通了装修师傅的电话,却没想到,一接通,装修师傅就说道:“顾哥,您快过来吧,出事儿了。”“出什么事儿了?”顾诚安当即眉头就皱了起来。只听对面人说话颠三倒四地,紧张得不行,“都是我们不好,搬东西的时候没看见,我们也不知道地上有东西,晚上又没看见,梯子就倒了。那东西那么不明显……”顾诚安打断了他:“你们现在在哪,给我个地址。还有到底是谁出事儿了,说清楚。”对面的师傅这才稍稍镇定了点,说道:“顾哥,我们在市医院里呢,出事儿的,是小陆哥。”第74章谈谈到医院的路上,顾诚安属于能插队就插队,能抄近路就抄近路的状态,可尽管冒了被抄罚单的风险,从店子到医院那边还是走了三十来分钟。等他急忙将车停在院内停车场,跑到急诊大楼时,就看见装修师傅已经扶着陆有希走了出来。陆有希右边脚上打着石膏,但未倚在旁人身上,而是一手扶着边墙借着力。他的脸上因为疼痛略微地泛着白,眉头微蹙,眼睫也像是被微微打湿了一般地半垂着。扶着他的小师傅脸上有着明显地慌张,直至见着顾诚安走近了,才稍稍缓了表情,连忙招呼道说:“顾哥,你可来了。那会儿我们想着给你打电话,结果也没你电话号。”顾诚安微不可闻地“嗯”了声算作听见了,而后上下看了眼陆有希,也没问他手机去了哪,只是抬手从装修师傅那接过他,让他靠着自己借力,一齐往停车场去。可到底是单脚不能触地,一只腿蹦地实在是困难,更何况每跳一下就很容易扯到另一只脚的神经似的,疼得陆有希一时间只想往地上坐下来。看着他这样,顾诚安也没法了,也不顾医院门口全是人,直接就背对着他,跟他说:“上来。”饶是自己不想麻烦人,可这种时候逞强也太不知好歹了。陆有希双臂自然地环过对方的颈脖,就让人这么给自己背了起来。装修的师傅年龄不大,整个人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一起护着背上的人。顾诚安见他就在旁边,未侧过身,只是声音里稍带了点严厉地就问:“他这脚是怎么搞的?”这话一出,顾诚安就感觉自己脖颈处的双臂往里收拢了些。胳膊带着一丝凉意,他没手去拉扯,只能用下巴蹭了蹭,然后口气稍稍温柔了下来,又补充道:“我不是怪你,就是想了解下经过。”小师傅这才看了看背后陆有希的表情,小跨步跟了上去,然后说:“那会儿我们装完隔断用的窗帘杆,也没什么事儿了,就带着梯子准备先出来收拾东西走了。可谁知道门口那块儿也不知道哪个小孩儿还是什么人扔了块儿砖在那,我们边走边说也没看路,就被绊地跟着摔了一跤。当时手上还拿着梯子,结果就正好砸到了走在前面正在下楼梯的陆哥。”“这不就,”小师傅的声音越说越小:“给陆哥脚裸给摔扭伤了。我们也知道错了,下次真的会好好看路的……”顾诚安听完,既没出声责怪,也没安慰对方。只是微微侧头想往陆有希那边看,可才稍转了个角度,就感觉对方把头埋了下来,双臂也交叠着不动静。三人到了车位上,他小心地把背后人放下来,送上座位关上车门,才又表情稍作严肃地同师傅说道:“这次扭伤不算太严重